一个,今日前来只是为了给公主殿下送两朵花。”
嘿,你还别说,这老小子真的是一字一句的回答了玉璪问出的所有问题。
“你想说明什么?本公主大白天的见鬼了。”玉璪看着宁孤城觉得很可笑。
“微臣此刻最想说,死人也是人,公主是大富大贵之人,善人自有神明保护。”
“呵!”玉璪冷笑了一声。她可不觉得好人会有好报,反而她坚定的相信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为了长命百岁,为了活过王八,玉璪从来都不想做好人。
宁孤城听到玉璪的冷笑,他表情一愣,心里咯噔一声,她什么时候成了这副模样?
那样刻薄冷漠,极尽尖酸自嘲的笑怎么能从昭鱼公主的嘴里吐出?
宁孤城看了一眼手里的杜鹃花,他长臂一挥,花被他扔进了池塘里,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宁孤城豁出去了,就算那个人责怪下来了,他也不怕,让他们见鬼去吧,宁孤城在乎的从来就只有昭鱼公主一个人。
几朵杜鹃花漂浮在水面,被雨水击打的摇摇欲坠,玉璪看着花问:“那花不是给我的吗?”
宁孤城回答:“那花不新鲜了,称不上公主。花枝污浊,还是扔到水里好好洗洗,免得污了公主的手。”
玉璪抬头看了一眼宁孤城,心里暗暗的想,这人有病吧!
第5章美男床上躺
宁孤城丢下花,欠身对玉璪行礼道:“微臣先行告退,公主千岁。”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天,知道傍晚时分雨势才渐渐的停缓,寝殿中烛火通明,棱窗大开,玉璪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朦胧昏暗的世界。
红鸾端着精致的茶点推门而入,将茶点仔细的放在了桌案上。红鸾进了内室,拿出一件桃红色的狐皮大氅。
“从用过晚膳到现在,公主已经在这窗边呆了半个时辰了,这外面乌漆抹黑,公主在看什么啊?”红鸾给玉璪披上了大氅,忍不住的询问。
玉璪拢着大氅,她回头看了一眼红鸾,干巴巴的嘴角微微一弯,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里实在太无聊了,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还是吃喝拉撒睡。
红鸾伸头往外看了两眼,什么都没看到,红鸾恭敬的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如今看来,公主一病之后真的是变了性子,从前的昭鱼公主何时如此安静过?昭鱼公主有权有势,最是耐不住寂寞。
烛火腾腾的燃烧的正是热烈,被融化的红蜡,慢悠悠的往下流淌,奢侈的寝殿陷入了安静中。
红鸾无聊的打了一个打哈欠,哈欠打完。她的眼睛里全是闪闪的泪花。
红鸾要困死了。
安静了好一会之后玉璪问:“公主府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啊?”一直在开小差的红鸾没听清玉璪的话。
“我问公主府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好玩的地方?”红鸾嘟起嘴巴喃喃自语,轻蹙眉头精心细想。
“对,就是好玩的地方。”玉璪肯定着自己的问题。
红鸾想了好一会,她回答:“回公主,没有。”
公主府就是公主府,又不是什么市井天桥,怎么会有好玩的地方呢。
“哦,好吧。”玉璪有些失落。
窗外的天完全黑了,整个世界被黑暗所笼罩。
玉璪从窗沿跳下来,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拖着软软的腿进了寝殿中的内室。
内室没有点蜡烛,微弱的烛火透过屏风的边沿挤进内室,借着这点微弱的光亮,玉璪依稀可见床上的绒被都已经铺好。她也没有多想,低着头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玉璪低头脱-衣服,她没注意到床上的被子居然动了。
一层一层的衣物放在木架上,玉璪的身上只剩下了一层贴身穿着的xiè_yī,二十七八岁女子的身体玲珑有致,曲-线迷人。
玉璪赤-脚,踩着柔软舒适的地毯,她闲适慵懒的走向了自己的床。玉璪坐在床边,身后的被子不停的颤动,可背对着被子的玉璪,没能发现。
“唉。”玉璪坐在床边,她长叹了一口气,身体朝床铺倒下去。
“哎呀。”一道妩-媚-清脆的惊呼声。
玉璪的压到了一个异物,她被吓了一大跳,一个鲤鱼打挺加一百八十转身,她狼狈爬下床:“谁?”
内室无灯,玉璪站在床边,借着那一点微弱的光亮,她依稀成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躲在杯子里的人剧烈的颤抖,他不敢露出脑袋,被子中的空气所剩无几。他心想今夜我冲撞了公主殿下,与其被小斯拖出去交友衙门惩治,我还不如就这样憋死自己呢。
玉璪看着被子问:“到底是谁,再不出来本公主喊人了?”
……
没人回应。
玉璪等了一会,见他真的不为所动,她索性转身就就走,做出一副出门喊人的架势。玉璪转身还没走两步,一个人缓缓的坐起来,丝滑的被子从他的身体上滑-落,露出他光洁白-皙的上半身。
这股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年龄大约在二十一二岁左右,皮肤细-嫩白-皙,嘴巴红-润-欲-滴,一双美轮美奂的桃花眼中氤氲着盈盈流光。流光之下漆黑的眼眸染着畏惧和害怕。
要是公主真的出门喊人了,就算管家不责怪她私自打搅公主安宁,回到储美楼,他也是要被众多姊妹嘲讽嬉笑。
流陶眼神悲戚的看向了只穿着xiè_yī的玉璪,他低着头,红润娇-嫩的唇瓣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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