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就是下子,她容七整日疯疯癫癫地,却有大把时间逍遥玩乐,她一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小丫鬟却得每日每日地,为玩乐的主子善后。
呵,当真讽刺的很。
她心上置了气,手上动作也大了起来,好像手里任人揉捏的东西再不是一张寻常棉被,而是容七那张可恨的脸似得。
她愤然,正打算将换下的脏物带出去洗净,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到来,她背上遭人一推,立马软了身子半倒在床铺上。
“表少爷您——”她娇嗔一句,这从身后猴急凑上来的人不是兰子越是谁?
兰子越呼着热气大笑着,一边纠缠着要亲她,绿荷一边嘤嘤叫着,一边佯做反抗:
“不行,不行,这是在小姐的屋里...”
兰子越声音都哑了:“怕什么!我听下人说了,容宝金带着她去了自己那处马场办事去了,少说也要整半日才能回,宝贝儿乖,让我好好疼疼你。”
话虽如此,但这地儿总归是在容七屋里....于情于理,都有些顾虑在里头,可惜兰子越精,虫上脑抖着身子激动的紧,自然听不进她的劝,一边好言好语哄着,一手便要宽衣解带办正事儿。
“你啊还是给我乖乖听话吧!”
“啊....”绿荷微微别过头不知痛苦还是愉悦地叫了一声,她瞪一眼那未关牢的门有些担忧:
“门,表少爷那门——啊——”
“我且看看这样你还有什么闲心思说话!”
宁静安逸屋中,只闻男子低吼粗叫和女子哀婉求饶声。
屋外站有一人,听了这动静神色微妙,良久,他才动了动手指头。
只听那虚掩的门忽然被推开,冷风灌进来激得人一阵抖擞,屋子里一男一女因着这变故惊疑未定停下来,绿荷一个女儿家遇到这种事儿脸皮薄的紧,忙呀了一声,将头整个埋在被单中,再没脸见人了。
倒是兰子越胆子稍大,望过去,看看是那个不要命的,竟敢坏了他的好事!
“是你....”兰子越将声音拉长,听着不像是惊恐。
绿荷起了疑心,透过被单露出的一角望见来人是谁时,也不知是哭是笑了。
竟然是方才才分别不久的傻子!想必是他采完花了,欲来到容七房中插上。
果然,容阿呆瞧着眼前惊世骇俗场景也不见他色,置若罔闻地捧着那泛着幽香的花儿只径直走向窗边。
兰子越觉得这傻子倒是好玩,竟是动作也停下了,看着那傻子将花插好欲打开门离去。
“等等。”兰子越突然叫了停,用力朝上顶了一下,绿荷立马高亢地哼了一声。
容阿呆停下来,转过身子平静的看着他们。
兰子越邪笑:“嘿傻子。你可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傻子看着他们。
兰子越又要肆意而为,绿荷咬着唇止不住低吟出声,忙阻止:
“不要,不要...有人!”
兰子越拍了拍她绯红的脸:“怕什么!这傻子....呵,我问你!你可曾这样过?”
不肖说,他这傻模傻样的,哪里像是玩过女人,体会过这绝顶快感之人?怕是个不通人事,经验全无的小雏儿呢。
若是这么个干净小雏儿体会到女人的销。魂处.....兰子越如此猥亵想到,一不做二不休,突然对着容阿呆勾勾手:
“别说我兰子越不照顾你,你可知道女人的那处儿有多销魂?来,要不要进来瞧瞧,保证让你流连忘返。”
绿荷惊诧“表少爷!您!”
容阿呆只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恍若无人。
半响,他这才有了动作,却是直直地开了门离去,兰子越切了一声略表遗憾,想这傻子胆量还浅,哪里能承受住这种刺激哟。
他不再分神,忙搂紧了身下人共赴云雨。
又过几个时辰
这边容七随着她二姐回了府上,一打开门,只瞧见容阿呆坐在她床边,乖巧垂着头一副若有所思模样。
她走过去站在他眼前,瞧见他受了伤的手上,白色纱布早已染上点点泥泞,再看床边静静开放的小花,顿时半是欣喜半无奈地告诫他:
“你又去cǎi_huā了?现在手上有伤可不能做这些事了你可知道?来,我来瞧瞧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
小孩听了这话愣了愣,收回了自己的手脸色有些许微妙,容七好奇望着他: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裂了?”
小孩突然偏头看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衣裳,他顿顿,突然拉了拉自己系在腰间的衣带。
容阿呆稍稍动了几下,而后只听刷拉一声,衣裳应声而落,露出一具白皙光裸的上身。
容七站在他前头,瞠目结舌。
小孩光裸着半身,目光纯净地望着她。
容七反应过来后的第一件事,是赶紧跑过去将虚掩的门给关上,左顾右盼确定了四下无人,她这才终放下心来。
这不能怪容七,要是眼下这么个情形叫她人瞧见了,那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处理好一切,容七方雄赳赳走过去,小孩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容七道:
“乖,把衣服穿上,姐姐说的是你手上的伤,不是你身上的。”
她这么一说,方才发现小孩竟然浑身都带了伤,明明该是他国身份显贵的世子,如今却落得如此凄凉地步。
容七想到这儿心里又软了软,见容阿呆只呆坐在哪里没有反应,她走过去将他衣裳拉上去,小孩挣扎着动了动,容七啧嘴一声又将滑落的腰带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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