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哒哒沾着,一脸狼狈。可是她不过才坚持跑了两圈而已。
“你丫……别笑我……和我比比扔手柄试试……”苗燕解渴后斜视苏青青,对苏青青的笑容很是不爽。嫉妒也没用,苏青青跑几圈轻飘飘的,一滴汗没见,人比人,气死人。
苏青青抱着双臂,状似懒洋洋的在台阶上压腿,不置可否道:“我力气比你大,所以扔手柄也是我厉害。”
苗燕气劫,一骨碌将剩下的半瓶水全喝了,全当解恨的。
苏青青扭头看向正朝他们跑来的高大男生,颇为赞赏道:“他体质还不错,你明天跟着他拖后腿啊,好让我拿好名次,呵呵。”
苗燕捏起拳头轻锤苏青青的屁股一下,咬牙道:“小人。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苏青青白她几眼,无所谓地耸肩,嘀嘀咕咕说:“我可没想作弊,只是有可利用的条件当然要利用是不是?你不是要和他并肩前行吗?那是决定耗尽一切跟上他的步伐,还是保持自己的速度让他为你缓步?”如果他是真关心苗燕,肯定会心甘情愿陪着她慢慢跑。如果没放在心上,指不定一上场,头脑发热,就丢下苗燕往前冲,那苗燕再怎么追也追不上,而且还会累趴下。
张东珏有获胜的实力,就看他有没那个心。
苗燕理所当然地说:“我当然不会扯后腿,他有能力夺冠就让他自己跑呗,我在后面慢慢的就好。”
苏青青摊手,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既然如此,何必晨练……到时候拿着手绢在旁边当啦啦队不就好了。
张东珏跑到二人身边停下,笑嘻嘻地说:“这样就不行了?没跑一会啊,明天十公里怎么办?”
苗燕闻言窘迫,有气无力道:“明天你一个人尽量跑,别管我好了。我就在后面漫步……”说罢都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张东珏哈哈大笑,很直接的说:“可我们举办地是长跑,不是徒步。而且不是说好一起跑到底吗?”
“可是你一个人跑很有可能夺得名次,就算你陪着我,我也不大可能跑完全程……”苗燕小声说,有点后悔那天一时冲动答应报名,现在,骑虎难下。
张东珏很温和的笑笑,安慰的轻拉苗燕的头发:“十公里其实不长,坚持下去会发现自己新的潜能,何不认真试试。”
见那两人说的起劲,苏青青很自觉的拿着东西准备回寝室洗澡,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明天一声枪响起跑。
此时正在公寓里洗脸刮胡子的顾茶欢快的哼着调调,看着镜子里精神奕奕的脸咧嘴笑一下便换好衣服出门。
隔壁左右住着的兄弟们差不多时间正装出来,看到顾茶不禁都好奇他遇到什么好事,一脸兴奋难掩的样子,让人嫉妒。
顾茶摸摸刚刮干净的下巴,一边走向电梯一边说:“青青明天有十公里长跑比赛,我答应给她惊喜,呵呵,忙了几天总算将东西邮寄过去了,没意外的话明天下午就会到,正好赶上。”
不就是送个礼物过去吗?有必要这么春风得意?笑的跟中彩票似得……好歹快奔三的男人了,总算迎来了人生中不可言喻的曼妙初恋,成天兴奋恍惚未免太过幼稚。几个兄弟齐齐鄙视之,快二十五岁是个处男不说才第一次恋爱,实在很逊。要不是当年读书的时候被他残暴的性格给唬住,如今也轮不到他当老大,几人暗暗哀嚎。
“你送了什么?不会是钻戒吧?几克拉?”鄙视归鄙视,好奇归好奇。
顾茶丢个白眼,回鄙视道:“我们家青青跟你家老婆不同,我就是送她钻戒她估计也不识货,所以我送了玉佩,她一看绝对会高兴的玉佩,说了你们也不明白。”顾茶很无奈的摆摆手,闪身走出电梯步向停车场,愉悦的口哨声吹的啷啷响,走路一晃一晃的,活活一个穿着西装领带的匪徒。
身后众人一齐对他竖起中指,在顾茶回头的瞬间缩了回去,呵呵笑赞:“玉佩好啊玉佩妙啊!多么诗情画意,和大嫂太配了!那敢问老大你买的玉佩多少大洋?别说是路摊货……”
顾茶闻言别有深意的一笑,进入车内忒神秘的说了一句:“黄金有价玉无价,关键不在价格,也不在玉。”
“靠,你就装斯文吧!”
十二月十日下午两点整,xx大学操场上聚满了人,各个身穿着宽松便捷的运动服,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整装待发。
两点零五分,一声枪响,所有人沿着路标飞驰而去。周围的观众齐声吆喝,一时间,欢呼声不绝于耳。
在观众主席台上,一位大约四十来岁的端庄妇人望着密密麻麻涌出的学生们,不觉蹙眉,眼角便无法掩饰地展露出几条皱纹。严肃的面孔,所在的位置,所着的服饰,让旁人不免猜测她是不是主任教授什么一类职业,那种熟悉的气质,‘大众’脸孔,太好猜测了。不过在校学生可没有谁知道学校里几时多了这么一个人。
“素兰,你说你那个朋友的孩子看到没有?要不然我帮你直接叫人。”见学生们都开跑了,坐在妇人身边的校长这才关心的问起老友的事。
张素兰取下眼镜,摇头说:“没看到,人太多了……”主要是,看到了也不一定认识……仅仅见了一次相片,无法保障。
“叫什么名字?什么系?走,我们上车路上说,说不定她也参加了比赛,路上拉开距离后指不上能看到。”
张素兰跟着起身,叹气说:“叫苏青青,国画系,是我一个老同事的女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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