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一个,什么好事情都带上我,我以后,拿什么还你?”
“姐姐这话就说岔了,我为你着想,不是因为我心好,是因为我们两个交情好,既然我们俩交情好,又说什么还不还的呢,以后别说这种话了,我还要长久在您这白吃白喝呢。”
蕴香笑道:“好,以后不说了,喝粥吧。”
以宁在蕴香屋里待了一天,晚上摆了一小桌酒,萧瑮过来,三个人一桌吃饭,喝了几杯。萧瑮命人把那两盆珊瑚搬过来,以宁仔细看了半天也没找到被自己折了的那角,问道:“诶,怎么看不到我折过的那角了?”
萧瑮也不知道,看了也说:“咦,怪了,自己长好了?”
雪海道:“早上何丛送了一盆水仙到夫人屋里,正好看见了,在那蹲了半天,是不是他修过了。”
萧瑮过去仔细看了,果然,原本缺失的口子被修成了新芽状,赞道:“这小子有点本事啊。”
以宁道:“我倒忘了他有这个手艺,早该叫他来看看的。”
萧瑮道:“他这个手艺,在这儿做个花匠,屈才啊。”
以宁道:“你又跟我废话是吧,二姐你来评评理,上次跟我说丁白机灵,在我这屈才,想让丁白跟着他,现在又说何丛在我这屈才,怎么,我这不能有能人是吧。”
蕴香道:“还不是因为他身边得力的少,不然怎么眼红你的人呢。”
以宁道:“不是我吹牛,你就是亲自去说人家也未必答应,何丛的父亲是闻茝堂的掌柜,何丛以后是要子承父业的,人家才不稀罕跟着王爷做苦差呢。”
蕴香叹道:“看来,我不止得巴结你,连你院里的人都得巴结着,再过几年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了。”
三人又言笑了一阵,晚上以宁和萧瑮回去,外面起风了,异常刮脸,萧瑮怕以宁冻着,就拿自己的鹿皮裘把以宁裹着,搂着她往回走,路上以宁问他:“你不冷吗?”
“我不怕冻,又喝了许多酒,身上暖着呢。”以宁把手从领口伸出来摸了摸萧瑮的手,果然很暖和,玩笑道:“真好,来世我也要做个不怕冻的男儿。”
萧瑮笑说:“那不行,你要是做了男儿,我哪里找妻子去。”
“你来世要是还想和我做夫妻,就只能投胎做个姑娘了。”
萧瑮道:“行,我记住了,回头跟主命司的人好好说说。”
以宁玩笑道:“到底是王爷厉害,我在那儿可没有熟人。”
两人说说笑笑回了屋,屋外的寒冷立时就消失了。
进了冬月,天气越发叫人不敢出门了,天歌来了几回,嫌以宁屋里火墙太暖,怕她从屋里出去一下子受不了,暗中嘱咐雪海几个不要由着以宁性子,把墙烧得太烫,萧瑮在以宁屋里待惯了,出去总要适应半天,就这样还怕她冻着,晚上睡觉总是把她搂得紧紧的,总觉得她手脚冰冷。
冬月廿六日,萧瑮不在家,天歌带着子夜过来,以宁第一次见到子夜,本来还想不通,为什么天歌会带个人在身边,见到了才明白,是个漂亮又俏皮的丫头,柳叶细眉,眼含春水,两腮胜雪,朱唇带笑,雪海她们都说长得像自己,以宁倒觉得子夜姑娘的样貌在自己之上,再过两年张开了,只怕是个大美人儿,以宁问天歌:“你自己好进来,子夜也是跟你翻墙头进来的?”
天歌道:“这丫头聪明,那些小把戏一学就会,我说今儿会下雪,非要跟着我出来。”
以宁听到要下雪很开心,问道:“真的会下雪吗,会下多大?”
天歌道:“小不了,总在饭后就要下了。一会儿咱们去云汇楼顶上,笼个火盆坐在屋里,就等着下雪,怎么样?”
以宁道:“好啊好啊,也把梅卿姐姐叫上,我们带些点心和下酒菜,正好在火盆上烫酒喝。”
一行人嬉嬉笑笑,乌泱泱上了云汇楼,笼着火喝酒,身上都暖暖的,左右屋里吹不到风,大家干脆就把门打开了,天色虽然有些阴沉沉的,但不知道怎的就是觉得天地之间很亮堂,喝着酒,说说笑笑,天歌突然来了兴致,说:“今儿开心,趁着酒兴,我教你们一套剑术,梧桐,子夜,你们两个好好看着,这套无尤剑法最是考究悟性,我只舞一遍,能记住多少,就看你们自己本事了。”
天歌飞身出屋,抽出腰间的软剑,以宁在自己酒杯中斟满酒,挥手扔出去,天歌用剑接住,说:“宁儿,帮我念念心法。”
外面天歌手中一动,酒杯飞向天空,以宁悠悠开口:“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居善地,心善渊,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此为前段,以防守为要,天歌手中长剑舞动,若有似无,动作时快时慢,不见脚下用力,身影却是忽高忽低,似有分,身一般,最神的就是她根本不用看酒杯在哪儿,就能让它一直在空中和剑上跳动,大家看呆了,正在这时,天空中飘起了鹅毛般的雪花,以宁口中依然念着后段,力道渐强,成为攻势:“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纷飞的雪花有如乱琼碎玉一般,天歌在如玉碾碎的天地之间舞剑,简直像是仙人下得凡间,就是看不出剑术出神入化,这画面也算是千古一绝了。
天歌收剑,弹指又将酒杯递还到以宁手里,以宁接过,杯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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