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却发现他妈是一片坟头,一想起那小子的眼神,他就莫名其妙的心寒,也搞不准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吧,哪有这么奇葩的事啊……
他摸着脑袋走了出去买了袋吃的,丝毫看不到有丝丝黑线从他身后的门缝里渗出来缓缓的爬上了他的小腿。
屋子里医生跟里面的人示意了一下,然后坐了过去,小孩正在一块块扣手里的蜡烛,看到她坐过来只是耸拉着死鱼眼瞥了一眼,医生是个漂亮的女人,金发碧眼,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笑容,小孩子显然心情不错,只是那医生显然没有发现。
“呐,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医生用哄小孩子的温柔强调说。
小孩一愣,然后皱着眉头问:“夏目呢?”
“呃,谁?”医生一愣,然后连忙接了下去。
小孩死气沉沉的脸终于有了点波动,他有些不安的拨弄了一下自己油/腻/腻的刘海,又刮了刮自己的脸,看的医生一阵膈/应,但还是维持着微笑的样子,顺便递过去了一张手帕:“呐,那个叫夏目的孩子是你的哥哥吗?”
小孩瞅了瞅她,忽然哼了一声,拿过来毫不客气的在脸上狠狠的抹了几把,医生抽搐着嘴角看着他把弄脏的手帕丢到她的裙子上,然后跳下去,朝着小野佐助走过去,阴沉的表情配着阴沉的语调,从里到外散发着不讨喜的气氛:“喂!你这家伙,快点吧夏目给我找回来!”
“喂,小鬼……”几个警员正想呵斥,却被小野佐助抬起手止住了。
他蹲下身,注视着孩子问:“抱歉,他失踪了。”
“?”小孩一愣,然后忍不住又翘了翘唇角。
小野佐助也一愣,大手忍不住扶上了他的肩膀,有些急切的问道:“难道你知道他在哪里?”
小孩顿了顿,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突然露出一个略带骄傲又有些怜悯的眼神,那眼神让小野佐助一怔,在看去却发现对方又恢复到了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只是偶尔望着门口发了会儿呆,无论怎么问都不开口了,当医生再次走过去的时候,一颗钉子突然擦着她的脸飞了过去。
女人摸着自己流血的伤口一叫,人们惊愕的望过去的时候却看到小孩子嘴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含了两排钉子,也同样望着他们,然后露出了一个阴郁的笑容,那灯下钉尖闪着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虽然有几个劝说他吐出来,在挨过几钉之后便没有人愿意靠近这个诡异的孩子了。
小野佐助又急又愁,面上却依旧维持着稳定的样子,甚至在医生不小心透漏给小孩家里失事,所有大人已经不再的情况后还把她拉过去责备了一番,但让人不安和奇怪的是,对于大人死亡的事实,小孩不但没有悲伤的情绪,眉目间的阴郁气息似乎……还淡了一些……?
“双一似乎对……不太悲伤啊。”
虽然话语不是十分中听,小野佐助还是毫不犹豫的一针见血,他忽然发现也许对着孩子而言,所有的拐弯抹角都是在浪费时间。
这家伙有种诡异的力量,仿佛天生一般能察觉到别人的情绪。
“哼,那种人……”
小孩低声嘟囔了几句,声音不大,却被小野佐助敏锐的察觉到了,
那种人?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望着桌子上的资料发起了呆,厚厚地一叠上全是他们的资料,散落在一边有一张照片,那是一家三口,父亲打着领带意气风发,母亲梳着古典发式穿着和服一脸温柔,那孩子六七岁,有头浅淡的暖褐色头发和茶色的双眸,脸上的笑容大大的阳光灿烂,五官却是有些熟悉。
当小野佐助再次翻开另一叠资料的时候,望着那证件照终于明白那熟悉感从何而来了,那照片上孩子的五官与失踪的孩子面容有八分相似,那二分便是两者截然不同的气质了。
小野佐助叫来了手下的警员,指了指那两个孩子,问道:“他俩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警员伸长了脖子瞅了瞅,说道:“失踪的那孩子叫夏目贵志,是安田夫妇半年前从亲戚家领养过来的,具体情况全都在资料里了,至于那孩子……”警员瞅着那一家三口的照片,脸色忽然古怪了起来。
小野佐助一皱眉,说道:“怎么了?”
警员吞吐着说道:“那孩子早在六七年前逝去了,听说是中元节放河灯被水鬼抓去了……”
“胡闹!”小野佐助一愣,眉毛一竖就是一声呵斥。
“……啊,是不小心落到河里了……”警员身子顿时一抖,连忙涨红了脸改口道。
一直缩在椅子里的双一突然抬起眼瞥过去,讥讽的笑意一闪而现。
小野佐助像是有感应一般犀利的目光掠了过去,但看到的是孩子依旧低着头一下一下的扣手里的蜡烛,那蜡烛几乎细了两圈,坑坑洼洼的,倒是少了几分诡异的味道,那孩子衣服上的果子汁液干硬,不少地方黏了些泥巴和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浑身臭烘烘脏兮兮,看的他一阵碍眼。
他挥了挥手叫人带他去洗洗。
没想到那小孩就是赖着不起来,好说歹说,小孩只是把豆大的瞳孔一翻,阴阳怪气的说道:“谁理你们,夏目来了你们还不是个个滚蛋。”
小野佐助简直被气笑了,“你怎么知道他回来?说不定那家伙早就跑了。”
小孩一愣,然后顿了半天才有些气急败坏的叫道:“你懂个屁!”边说边往那里吐钉子,顿时一片鸡飞狗跳,也不知道谁绊倒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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