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邀舞,白书影拉开一个淡淡笑容,随他去了。
“我们也去跳舞吧!”邹凯臣有意忽略范未然的失落,拉着她来到舞池中央。
“我不会跳舞。”范未然有些抗拒。
“我教你!来!”他握着她的手搭在他肩膀,又抚着她的细腰,伴着音乐翩然起舞。
因为是第一次跳舞,她手脚不太灵活。邹凯臣慢慢教会她记住了舞步,渐渐的,他们变得合拍起来。跟着音乐时而走得很近,时而又分开得很远。寸许之间看似暧昧不明,却又隔着无法触及的距离。就像这首曲子一样,只差一步。
“未然。”邹凯臣放慢了舞步,低头认真问,“你有没有喜欢我一点点?”
范未然停了下来,望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眼,有些难开口。虽然是她说的要试着喜欢他,但扪心,她做不到。她也不该欺瞒他。
“社长,对不起。我,我做不到。”她的善良让她此刻无比内疚,掩面而泣说,“我太坏了,你对我那么好,我不该这样对你的。对不起……”
他不忍见她自责,用手戳戳她额头:“笨蛋!爱情本来就不用试的!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对我没那种意思了!我也是侥幸,以为……”他没有说完,只是眼神有些黯淡,轻叹口气。
“对不起……”范未然眨着眼睛,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
“别这样嘛!咱们有缘无份罢了,还是好朋友啊!”邹凯臣强颜欢笑,轻轻抹掉她的眼泪,“要我助你一把么?”
范未然不明所以的抬眼望着他,忽见他靠近她,用脸颊贴上她的脸。这个角度在旁人看来无疑是在亲吻,但事实上他们没有。
潘世云被各行各业的人围困了很久,听见众人拍掌。他朝那个方向看去,正见邹凯臣捧着范未然的脸亲吻。他心脏顿了一下,身体比大脑反应快,提起脚步。却又被不知哪来的同行挡住敬酒。
邹凯臣用眼角余光瞄到某人的反应,便放下手,对范未然说:“好了。你现在走出外面,等下会有人找你的。”
“谁会找我?”她不懂他话里有话。
“你喜欢的人。”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轻轻推了她一把,“你要是被拒绝了,别忘了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范未然出了大厅,一个人走在邮轮外的长廊上,扑面的海风吹得她有点冷。她双手环着□□双臂,双肩忽地被后方披上一件男士礼服。她惊了一下,忙转身,投进一双深情的眼。
“……云叔?”她慌得倒退一步,却忘记脚上穿着高跟鞋,整个人往后倒。
潘世云单身横过她后背,抱紧她纳入怀中。久久不放。他不想松开手,更不想她回到邹凯臣怀中。看到她和他在一起,他快要疯掉了!
范未然贴着他的胸膛,安静的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大哭起来。她真的好爱他,她不要离开他,她想要和他在一起!
这一刻,潘世云心都碎了,痛心问:“我的拥抱就让你那么难受吗?”
范未然把头摇得起劲,哭喊着:“我不管了!就算你有喜欢的人,就算你不喜欢我,我还是要和你说,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她泪如雨下,无助之极。尽管知道一切无果,她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感情。不吐不快。
但随之而来的不是他的拒绝,而是他热烈的吻。
潘世云克制不住喜悦,激动的抱着她,像要揉进自己身体那样紧紧不放。微热的气息侵入她双唇之中,深深的吻下去。
范未然很茫然,甚至无所适从,但她无法抗拒他的吻,闭上双眼放任自己沉沦下去。
直到把她的唇吻得红肿不堪,他才不舍的离开,转而轻吻她的鼻尖,眼敛,前额,还有她的耳下。他对她的爱意全化在这些柔情亲吻中。
范未然耳下很敏感,她禁不止痒笑了起来。潘世云还是没有放开她,只是抵着她前额嗔怪道:“小傻瓜!”
这样的浓情蜜意显然让她无法招架,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他:“云叔……你为什么吻我?”
“未然,我要跟你讲个故事……”他至少得让她知道他的过去,知道他心里还有一个人,才好让她决定接不接受他。“如果你听了之后还愿意喜欢我,我们就在一起。”
范未然用带着雾气的圆眼望着他不太坚定的黑眸,忽然有预感,他等下要说的可能就是那段尘封已久的过往……
☆、他心里有一个人
“在我心里,一直有一个人。她是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人……”面向无尽无边的海面,潘世云暗吸一口气,缓缓道出那段沉痛的过往。
回忆犹像翻江倒海般重现。
十多年前的初秋,潘世云在加州伯克利分校读研。那时他年少轻狂,天资聪颖,深受教授欣赏和同学喜爱。加上外表出众,身边从不泛花枝浪蝶倒追。但他终是一副“万花众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态度,让那几位与他相交甚好的友人颇有微词。
“andy,你这样太不够意思了!”美籍华裔同学edrd故作不爽。
“就是啊!咱们船舶与海洋工程专业千年难遇的系花都纡尊降贵邀你共进晚餐了,你就赶紧答应她吧!人家是女生耶!”一贯怜香惜玉的意籍同学。
“据我所知,这段时间邀andy共进晚餐的女同学可不止je,化学院的ivy……真是□□乏术啊。”美籍同学y打趣道。
面对这些过分热心的话语,潘同学只是淡淡一句“na”(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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