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
白首听到他这番话,眼色深邃放下剑:“有劳了。”
狱卒一把劈向白首,白首眼前一黑,失去知觉。再睁开眼时,已经回到被黑雾吞没的原地。
眼前忽然传来不朽请求通话的页面,白首头疼的接起。
耳边瞬时充满不朽紧张的大嗓门:“顾屿,你怎么了?”
“没事,触发了隐藏任务,去其他地方走了一遭。”白首揉揉眉心,光明这个人不简单,现在的n越难越懂了。
“你等等我马上过来。”说罢,不朽挂了通话,用传送符传送了过来。
“怎么回事?”不朽急躁问道,他还以为顾屿又出事了,悠悠刚刚下游戏去他房间看他,说他还在游戏里,他还以为是头盔出了问题还是其他的什么。
“没事,已经找到六层钥匙了。”白首把今天的经历细细告诉了不朽。
“这样啊,就是说小红帽会带我们进秘谷?她是何方神圣?”不朽收起原本紧张的表情,目光犀利。
“不知道,不出意外的话。”白首言简意赅,又点开好友列表,发现吃肉的小红帽的名字还是黑的。
“怎么了?”白首何时说过没有把握的话,此番必有蹊跷。
“她还没出来。”他关了列表,抬头看向不朽说,“先去工会说明情况,不出意外,神器也会到手。”
“好。”不朽点头表示理解,两人一同传往工会。
他们走后不久,远处草丛中露出一抹蓝色裙角,霎时又消失不见。
“光明大人?”狱卒见自家主人从白首走后一言不发,小声问道。
光明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淡淡回视狱卒,手上把玩的玉冠却骤然碎裂。
狱卒默然立在一旁,不再作声。
钟意这边在失重时抓住了流月,安心不少。
“唉哟。”她吃痛的揉揉屁股,抬头打量她掉的地界,昏暗的四周,四处屹立着残破的墓碑,无数骷髅提着殘灯在墓碑前兜兜转转,听到声响后朝钟意慢悠悠走来。
“喂喂喂?不知道我怕鬼怪吗?”钟意皱眉看着向她走来的骷髅群,昏黄的灯光打在他们脸上加上原本就黑暗的坏境,有种无法言说的可怖。
“真是麻烦。”她“嗖”的爬起,默念吟唱,手中闪现白光将他们的一部分定住,然后在流月锤上一点,流月倏地伸长,她奋力一挥,朝他们扫去。
那些骷髅被流月一碰就死了,她在心里喝彩,原来是徒有其表。
也不知打了多久她看着自己飞升的等级,不由想到,难道光明是送她来升级的?
“轰——”
钟意注意力被声音吸走,斜眼望去,原本密封的空间,开启一闪大门,她又转头看向无限增长的骷髅大军,没再多想直接用轻功飞了过去。
走进门内,她的视线也被升起的寒气遮掩,只是流月却从她手中脱离,朝寒气中央飞去。
钟意快步追去,只见原先在六层见过的少女静静的躺在冰床之上,而流月立在她身体上方,未来得及深思,一道白光闪过,一系列画面进入钟意脑内。
“啪嗒”眼泪从钟意明眸中划落,一滴、两滴、三滴……集成细线,无法覆收。
这些是?
钟意伸手抚向女子脸庞,却被庞大的寒气束缚,任由眼泪坠入冰床,幻化成珠。
你?
☆、r25
头好痛,仿佛被撕裂一般。
手却无法移开,逐渐被寒气凝结成冰。
你,为什么?
“流月。”钟意激动叫唤流月,伸出另一只手企图抓住它,而流月却一直摇晃它的身体,不愿过来,而她的手指颤动也无法触碰它。
“该死。”她低声咒骂抽回手,集中力气劈向被冻住的手,虽说对自己恨了点,但她才不要难看的死于被寒气冻住。
尽管游戏中不会产生现实游戏的疼痛感,她却感受到断掉的手掌处传来的虚无。
她低垂着头,再次审视冰床上的女子良久,沉痛的闭上双眼呢喃:“这就是你想要的回答吗,光明?”
“出来吧光明我知道你在看,这是你故意安排的吧?”她突然奋力大喊,扼腕扺掌。
“太卑鄙了,你这样太卑鄙了。”钟意神情激动,猝然蹲下身子,抱住自己。
尽管她一直过着的浑浑噩噩的日子,摆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对人处世,能简单解决的事绝不多花费一丝时间,讨厌强加在她身上的事物,但又会在拒绝后举棋不定,但像这样的,也太可恶了吧?说了几句就让她去帮忙,又直接让她参与进来故事的中心,太可恨了,但最觉得可恨的是自己竟然动了想打破她价值观的念头,可恶,可恶,真可恶。
但回应她的呼喊的只有她自身的抽泣,以及门外骷髅细碎的脚步声。
努力抱住自己的她,像是决定了什么,她突然站起身,朝门外跑去。
临出门口时,她又深深的回头凝望半刻床上少女,才转眸离去。
门外到处走动的骷髅感知到了她的脚步声,纷纷转身朝门这边踏步而来,钟意定定的注视着他们的身影,拿出她原本闲置在背包的长锤,莞尔一笑,冲向他们。
而骷髅群像是感知到了钟意的敌意,手里提着的灯笼全部飞起,砸向钟意,而他们则开始互相啃食。
钟意身轻如燕的躲避着砸来的灯笼,这种灯笼若是直接打破的话,里面的火焰则会朝击打者灼烧而来,所以只能躲避。
她皱眉的看向他们互相蚕食同胞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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