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消息自然是没有现在的流通,想要获取其他地方的消息就只有广播还有报纸,只是有看报习惯的人比较少。而且现在报纸的内容关于大学的很少,城镇居民每月多一两油都能上报纸,大学的一些消息却是没可能在报纸上出现的。广播和报纸都是大同小异,所以大家还真不能了解到什么大学的消息。更不用说像后世一样,人手一本指南,厚厚的一本书,里面全是各种学校和专业。
柳安想着全国有五百多万考生估计又四百万都填了北京的大学,一部分人是不知者无畏,而另一些人就是抱着对北京的向往。
这种情况就令柳安很发愁了,本来以为自己的机会还是挺大的,结果被沈爱华这么一打岔,柳安对自己会被哪所大学录取也没什么把握了。
妇联的人通知完了之后,柳安又抽出时间去给张孝正报分数。现在农村算不上忙,但是杂七杂八的事还是挺多的,柳安去南山大队的时候,还没到张孝正的家,就在村口的看见他们都在田里忙活着。
柳安一把自行车骑过来,张孝正就看到了,隔得老远就跑了过来,“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啊?”
“找你有事呢。”
“那你先等一会,我去请个假。”
现在的队里干活都是全员出动,但是大家出来上工就是为了挣工分,真的干活的人并不多,全部都要大队干部催着来。柳安一来周围就有人活都不干跑来看热闹,所以在这里也不好说事,张孝正就跟书记请了一会假。
“我之前去查分顺带就把你们的给查了,你考的还不错,有四百七十多分,不出意外地话应该是前三名。”
柳安把自己的自行车交给张孝正帮忙推着,从包里摸出一张纸来递给他。这纸上面不仅有张孝正的分数,还有南山大队的人的分数。
张孝正单手接过这张单子,拿在手上细细的看了两遍,低声的说道:“多谢了。”
“你报的什么大学啊?”
“都是北京的。”
张孝正敢报北京的大学那是因为人家有实力,柳安也不敢吐槽什么,只是全部都报北京的确实有点冒险了,“你家是北京的?”
“我爸的工作在北京。”
“你还是要注意一下政审的问题,跟队上的干部好好交流一下。”柳安也不好打听他张孝正家里的情况,只是委婉的提了一下。
“政审是没问题的,我爸是金属研究所的研究员,只是我母亲那边的身份有些问题,不过她已经去世了,应该是没有多大的影响了。要是还不行的话只能多费些劲,让我爸推荐我去考研究生了。”
张孝正自嘲的笑了笑,虽然路不止一天,但是都不好走。要是他考那样的分都还不能去读大学的话,那就说明政审还是十分严格,这样的话,去报考研究生也比较麻烦。
现在报考研究生的途径也比较多,要么是具有大学的学历,要么又有一定的特长由单位推荐,要么就是张孝正说的,有专家推荐有研究才能的青年去参加考试。像后面两种没有大学学历的人,都必须参加考试才可以。
“你这个情况应该是没问题的,上面都说了主要看自身的政治素养。你这个分数这么打眼,要是他们没录取就太明显了。”
“希望吧。”
柳安和张孝正的谈话过了一个多月,两人的通知书就下来了。不出柳安所料,两人一个华大一个京大。柳安的是京大的国民经济学,而张孝正的是材料学。柳安根本就没有选那个专业,或者说她都不知道还有这个专业,想来是专业调剂的结果。
随着录取通知书下来的还有入学须知,各个大学的都是差不多的,只是把该交代清楚的都给交代了。
开学的时间是在二月末,必须得把各种东西带齐了才行,说起来入学通知上就几点,但是办起来也要费些时间。报道时必须带迁移证和粮油关系迁移证及商品供应关系,而且这些东西必须有单位签字盖章。因为柳安既不是团员也不是党员,还少了些步骤。
柳安作为一个临时工,福利待遇也要少一些。国家职工在校期间也照常算工龄,而且满五年工龄的国家职工由单位照常发工资,只是毕业以后也要回原来的厂里。其他学生一律实行人民助学金制度,每人每月交纳伙食费15.50元。经济困难的学生也有办法,跟着入学须知的还有新生家庭经济情况调查表,由学生家长所在单位填写加盖公章后,于开学前寄来学校以便做好评定工作。满五年以上工龄的学员也要自带教材费10.00元。
那些优惠就不说了,就连路费也是正式工要便宜一半,而其他的学院都是各种费用自理,算下来读个大学的费用也不少。还好柳安的私房钱比较多,要不然就靠之前的工资,还真养不活自己。
不过赵婶子却不这么认为,她想着柳安就一个人,才上班几个月,工资估计也没存下多少,非拉着柳安把那个贫困证明拿来给盖章了。末了还觉得柳安是个好同志,强行安慰道:“你也别怕给学校增加负担,像你这样的人不少,以后多为国家奉献就是了。”
对于这种情况柳安只有保持沉默,都不敢多加解释。
柳安的分数算是本市的前三名,张孝正是第一,第二是一个老三届的高中生,年纪有些大了。不过他并没能被北京的大学录取,好像是因为就家里面的成分不是很好,以防万一,学校填的都很谨慎,并没有冒险。得知自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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