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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衬衫,沈非白靠在床头,搂著怀里光裸的女人,小心的拉起她裹的严严实实的左手看著白色的纱布上,淡淡的红色透过了层层包裹渗了出来。
轻轻吻了吻李玥的手腕,沈非白皱著眉头有些自责,即便小心再三,还是让伤口裂开了,还好东款已经回来了,待会等玥儿醒了,让东款再处理一下
动物学上来说,雄动物惯常以华丽的外表、雄健的姿态、或者是强悍的武力来夺取雌的欢心。这一条定律适合於骄傲的孔雀、健美的鹿群、霸世的狮子和自称为万物之灵的人类
爱一个人越深,嫉妒心也就越强自认出众的人是容不得无视他存在的人;惯常掌控一切的人,受不了跳出自己掌控的东西;
容敬和卓少阳、卓少逾三人,站在门边,看著卧室大床上,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沈非白穿著黑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对於男人来说有些过於白皙的肌肤,没有戴著眼镜的脸上,完美的五官,深邃的黑眸让一向自负出众的容敬也有些嫉妒。
卓少逾握紧拳头看著被子里隆起的一块,李玥头靠在沈非白的口上,甜美的睡著,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著,沈非白伸出手指,卷起一绺,面带微笑的抚弄著露出被子的半边肩膀上,青紫的痕迹在李玥白嫩的肌肤上清晰的灼伤了三人的眼睛
空气中飘荡著还未完全消散的甜腻气息,三个人都不是未经人事的男人,自然知道这股气味代表了什麽
挂著随和的微笑,沈非白光芒闪动的眼神里跳动著挑衅的火焰,看著三个怒焰滔天的男人,在他们杀人的目光中,低头吻上了李玥裸露的半边肩膀,伸出舌头在那圆润的肩头上舔著
容敬冷眉一横,握著门把的手瞬间收紧,似乎要抓烂了坚硬的铜质把手,内心的愤怒,让他几乎就要立刻冲上去,狠狠的将沈非白挂著笑容的脸,砸的血模糊才甘心谁能容忍,自己找了一夜的女人在别的男人床上,被疼爱了一夜的事实
但是理智阻挡了他的脚步,池水深浅还不知道,不能贸然的跳进去啊只可惜卓家的少公子没有那样的理智克制
几步冲上前去的卓少逾,挥著拳头就向沈非白打了过去,但是拳头还没碰著沈非白的头发丝,脖子上一阵冰凉的刺痛,制止了他的动作
洪涛犹如鬼魅般的站在卓少逾身後,寒光闪动的小刀,划破了他的脖子,细小的血珠从卓少逾的脖子上一滴滴的滴落
理了理头发,洪涛手下在用力一压,让锋利的小刀再切入里几分:l;沈少只是让你们进来,可没让你们乱走啊小子管好你的手脚,否则
狠狠的咬著牙,卓少逾看著睡的香甜的女人,一切起因的源头,却是事不关己的酣然入梦
自己差在那里了为了她受了那麽多委屈为了她付出那麽多心酸为了她连大哥父母也可以伤害,为了她放下所有的骄傲,百般费心就是为了她,想尽办
法只为得到她,可是她呢却被别的男人身下放荡了一夜卓少逾想笑,但他更想哭
卓少阳从刚进门的时候就一直是悲苦的表情,看到李玥与沈非白的样子,他更是平静的让容敬讶异
其实卓少阳并不是无动於衷的,在这些人里,只有他是曾经完完全全拥有过李玥的一切的,也只有他是从一开始就丧失机会的
李玥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景象他见了不止一次,心早就被割的不复完整了,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失望,再到痛苦的煎熬直至最後的绝望,他清楚的明白无论如何李玥是不可能回到他的身边了,但是他依然放不下,希望可以再看看她,就是看看她,只是这样而已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沈非白看了看狠狠瞪著他的卓少逾,温雅的笑容依然不改,只是看向容敬的目光有些了然。
容敬知道沈非白看出了自己的用心,但他不在乎,爱情的角逐里,同样是心机与手段的互斗,卑鄙也好,无耻也罢,只要抱的佳人归,一切都是无所谓的
利用了卓家兄弟对容敬而言更是问心无愧的,反正他们早晚也是要被自己收拾了对象,用他们来试探沈非白,一举两得的是再好不过的
沈非白对容敬的算计一清二楚,但是他不在乎,多一个对手少一个对手对於他来说,不算什麽。自始至终,卓家兄弟就不曾入过他的眼,对手这个称呼更是不配使用在他们身上,若是真的计较起来,面前的容敬才让他有了些对战的刺激,毕竟若是对手等级太低,这场戏,唱著也没有多大意思啊
看了看怀里的女人,昨夜真的是累坏了她,让她睡的如此深沈,外界发生的一切,她都无知无觉,不过这样也好,不用让她烦恼,都交给自己解决好了
俯身拨了拨李玥的头发,看著女人红肿微张的嘴唇,沈非白轻轻的舔了舔她有些干裂的嘴唇,李玥被沈非白接二连三的骚扰弄得有些睡的不安稳,嘟著小嘴,伸手推了推面前的男人,李玥嘴里无意识的低喃:l;非白不要了人家好累
低沈的笑出声,沈非白看了看有些脸色僵硬的三个人,小心的帮李玥拉好了被子:l;好,乖,我不弄你了,那你自己说,说完了我就放过你
l;嗯说什麽不说了我要睡觉李玥抱著被子有些意识不明,知道有些不对,但是太过疲累的身体,让她实在睁不开双眼,只能嘟囔著不知所云的敷衍沈非白的骚扰
l;乖,不说你就不能好好睡哦沈非白咬著她的耳垂,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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