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本着雨露均沾的念头,在宫里各修了一所地方,一处名曰万佛寺,一处名曰白云观。
虽说是雨露均沾,可从名字上也能看出一点先后。
万佛寺在黎军攻城入宫的时候毁了,反而是白云观还依稀挺立。
白云观到底是修在宫里的,名字稀松平常,规模可不小。
门前松柏绵延,一条宫道也走了好一会。
“娘子,到了。”薛嬷嬷打开门,让她进去。
☆、第61章夜深
白云观的正殿不大,古朴中透着肃穆,连空气中都带着淡淡的松脂香气。
江意水提着裙角跨过门槛,好奇地朝里头张望。
烛架上燃着一排排红烛,她慢慢踱进来,婉约的脸儿散发着柔和的光。
薛崇隐在一旁盯着她看。
她今日穿得一身银红对襟袄,金线勾边的蓝锦襕裙流光熠熠,宫髻上斜斜簪了个金镶紫瑛坠子,行动间一闪一闪的,看得人心也一荡。
她走到老君像前,往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薛崇,不觉咦了声。
就在此时,一阵疾风拂过,旁边的几排红烛倏地一灭。
江意水一惊,忙回身。
左臂被人抓住,她急着去挣,却被那人一把按到柱子上。
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背后温热的触感像是那人的手,两人隔得极近,呼吸都能纠缠在一起。
她平日里傻傻愣愣的,这次脑子却异常灵光。
这味道,分明就是他嘛。还不出声,还吓她!
她眼睛一转,颤声道:“你是谁,要干什么?”
他不说话,背着光看不清眉目的脸上,一对黑瞳幽深暗沉。
“你……”她还想张嘴再逗逗他,就被他堵住了嘴。
小嘴儿可甜,他留恋不已地勾着小舌纠缠,手从小袄下伸进去,小袄是贴身裁的,哪容得他这样胡来,精致的一排对襟衣扣齐刷刷地崩开,声音虽小,落在薛崇耳朵里,却像是一把热油浇在锅里,烫得心焦。
终于触碰道那片滑腻的肌肤,他忍不住狠狠啾了小嘴儿一口,顺着脖颈往下。
江意水被他扣在怀里,满鼻尖儿都是他的气息,再加上他手口并用,到底是没经过事的女儿家,不觉软了身子,站都站不稳,软软地往他身上靠。
衣襟大敞,里头蜜合色抹胸自然藏不住,有了对比,才知她身子有多么白皙娇嫩。
抹胸包裹着的那处温软,不知是何等风景,他着了魔似的去解那抹胸。
江意水按住他的手,气喘吁吁道:“不行,这里、这里是道观。”
薛崇俯下身,亲她的手,把指尖一一吮吸过一遍,吸得她脸儿通红,才放开她,沙哑着声道:“昭昭,一碰到你,我好像就疯了。怎么办,嗯?”他一边说,一边亲着她柔软的身子,声音含糊不清。
她被他慵懒性感的嗓音刺激得腿更软了,勉强支撑着回道:“那亲一下就好了,怎么能……”她声如蚊吶,略带着点儿心虚,可又转念一想,虽然之前她也没回过神来,但是总比他好啊!最起码她还知道喊停呢。
这么一想,又有了底气,理直气壮地把责任都推给了他。
薛崇依依不舍地盯着她的身子看了一会,才帮她把衣服穿上,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问道:“这两天在宫里累不累?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江意水边扭着扣子,边跟他说话,“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宫里的嬷嬷都挺好的。就是早上老清空早1就要起来学规矩,困呢。”最后一句又不免带上了撒娇的味道。
他轻笑,胸膛轻轻颤动着。
江意水鼓着脸咬了他一下,“讨厌,笑我做什么。”
她那一下力道轻的跟蚊子似的,薛崇根本不放在眼里,笑着逗她,“起不来可怎么办呢,规矩可得学一个月呢。”
江意水闷着头在他肩上蹭,瓮声瓮气道:“还吃不饱,我都饿瘦了。”
薛崇忍不住瞟向她那里,拿眼丈量着,看她是不是真瘦了。
她抬起头刚好看到他那眼神,想起自己之前信誓旦旦比着胸说不瘦的样子,不禁又把头埋了回去。
“好了,别担心这个。”到底怕她辛苦,薛崇给她出主意,“你回去就说晚上吹了风身子不舒服,要歇着。宫里的太医可不敢明晃晃说你装病,大家心知肚明也就糊弄过去了。”
这主意听着就不错,江意水兴冲冲地说好,“我回去就跟薛嬷嬷说!”一点儿也看不出刚才焉了吧唧的样子。
看她这样子,就知道这两天在宫里应该是没受委屈,不过薛崇还是不放心,和声嘱咐她,“真出了什么事也不要慌,我给你的小印你一定要戴在身上,万一遇上难缠的主儿,就把小印给他看,他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那副絮絮叨叨的样子,跟老爹带女儿似的。
江意水笑着在他脸颊上香了一口,“好了,知道了,烦人爹爹。”
看来是屁股痒了,薛崇挑眉。
想到她上次被打了屁股时的样子,他的手也跟着痒了起来。
☆、第62章装病
薛崇抬手朝她的小屁股轻轻拍了一下,眼神似笑非笑,“我烦人?”
她不防他来这一下,又是羞又是恼,扭着身子要从他怀里出来,“不跟你说了!”柔软的鬓发擦过他的脸,带着少女特有的幽香。
薛崇手仍放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抓了一下。
怀里不停扭动的人立马安静下来了。
他凑到她耳边,语气带着隐忍,“昭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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