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本宫也没法子。好在贵妃是个好性的,你们日后好好相处就是,这种话,以后就别说了。”
周蘅拿宫扇掩着嘴,幸灾乐祸地笑。
赵还芷为什么被召幸在宫里传的是沸沸扬扬,大家心里头都门清。这下可够赵还芷吃个苦头了!
等两人走了,皇后才抿了口茶,“才晾她几天,就忍不住跳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觉得贵妃好欺负还是本宫好欺负。对了,皇帝已经让人把名字记上来了?”
寒秋说是,“昨儿下的旨,还让人在拟封号了,估摸着是打算先封个王爷。”
皇后抚着护甲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罢了,咱们也该主动些,明日宣薛夫人进宫来见本宫吧。”
*
再见到江意水,皇后不自觉地用心打量了她。
鸦青色对襟襦裙,上头绣的梵莲栩栩如生,淡淡的粉,透着股清淡雅致的韵味。本就莹润的肌肤更显细腻,像是用心浇灌的娇花,绽放出迷人的风韵。
“上回你无辜落水,本宫心里头就一直记挂着,好在吉人天相,你总算是没事。这下三郎真成了本宫的义子,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往后可要多往宫里走走。旁的不说,茂娇可是一直念着你呢!”皇后慈祥地笑着,等着她露出羞怯的表情。
然而她这回却没有。
甚至没有一点受宠若惊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妾谨遵娘娘教导。”
难不成落了一回水,把人落得更傻了?
皇后接着喝茶的功夫更仔细地端详了一回,她表情宜然,实在是看不出什么。
皇后只得道:“那便是了,寒秋,拿牌子来。”寒秋取过一面小巧的金牌递给皇后,皇后转手给了江意水,“这是本宫的腰牌,你带在身上,往后出入也方便些,省得麻烦。”
江意水忙起身接过,“劳费娘娘操心这许多,妾身实在过意不去。”
客套话也讲究点到为止。
皇后把东西给到了,对听奉承话这回事便兴致缺缺了,“难为你陪我说了这么久的话,待会去周嫔那坐坐吧,你们也好久没见了。”
周蘅是她到了江南以后才认识的,现在压根儿就没印象,除了沉寒提过一嘴之外,她对周蘅整个就是陌生的。贸然过去,别没说到三句话就叫人看出来!她潜意识里是不希望别人知道她失忆的。
她客客气气地推脱,“还是下回吧,今日府里有些事,倒枉费娘娘一番心意了。”
皇后道:“不要紧,左右日后见面的机会多着呢。”皇后说这句话时,带了那么点意思在里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带着深意。毕竟当了那么多年皇后,气势还是很足的。
江意水泰然行了礼,退了出去。
皇后自言自语:“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记忆缺一块儿总不是个法子,一回府,江意水边拉着沉寒说之前的事。
才听到江意雨和冯延那一段呢,薛崇便回来了。
他一进屋,沉寒便自动收了声退下。
反正他们俩在一块总是看不到旁人的,还是识趣些好。
他搂着她柳枝般纤细的腰肢,额头贴着她的,亲昵地问:“皇后难为你没有?”
她摇头,“皇后娘娘对我亲切得都有些过了。”
“不喜欢?”
“非亲非故,她对我这么好,总不能是见我长得好看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笑,声音慢慢变得磁性起来,“谁说不行,我对你这么好,就是因为你长得美。”
一见倾心说的好听,要是当时马车里坐着的人满脸麻子鼻歪眼斜,那就没什么一见钟情的佳话了。
她一愣,扶着他腰的手狠狠掐了一把,却没掐到多少肉,反而被他按住了,“要罚我,我只接受床上的惩罚。”
呸,骄奢淫逸!
她瞪了他一眼,气鼓鼓道:“那我要是年老色衰了,你岂不是要另寻新欢?”
脸都鼓起来了。
他好奇地咬了一口,甜的。
她捂着脸颊,“别动!先说好了,你要是纳妾,不许让她到我面前碍眼。”
“为什么不干脆要我别纳妾?”他挑眉。
“你做得到吗?”她低头,口吻有些落寞,“连爹爹都没做到,他只能让袖姨娘不出现在娘的面前,却不能干脆不纳她。”
袖姨娘确实是江大夫人留下来的没错,但江意雨却是在那之后出生的。
无论江大老爷出于什么心理给了袖姨娘一个孩子,这孩子都是在下江大夫人的面子。她从小早慧,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对江意雨这个庶妹虽谈不上厌恶,但也说不上喜欢。
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能够直视他的眼,“你哥哥曾经问过我这个问题,昭昭,我现在把对他说过的话再对你说一遍,你记住了,我薛崇今生今世,只会与你一人白头偕老,不会有旁人。”
“当真?”
“当真。”
“不骗我?”
“不骗你。”
“那……唔。”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吻住了嘴,气息交缠间听到他沙哑的声音,“良辰美景,昭昭,你真不解风情。”
做什么!
解风情又不是解衣带!
她挣扎了下,便被他扔进了软被里。
唇红齿白,衣襟半露,挣扎反倒让他的兴味更浓。
她索性把头埋进枕头里,眼不见为净。
销金幔帐落下来,遮住一室旖旎。
她夹杂着哭音的娇吟埋在枕头下传来,勾的人心更痒。
“昭昭。”他亲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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