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咬上一口。
郑林宇刚回锦州时就盯上孟家了,只是孟家受百姓爱戴,他即使认识些官员,却是无法下手的。后来打算是孟家将女儿许了郑家,孟家就那么一个女儿,以后孟家的产业还不就是他郑家的。没想到,孟青梨得了先生的青眼,以后定然不会容易拿捏,他这才从别出手。
郑林宇清楚的知道,孟家所有的产业都是他用不折手段弄来的,若是孟家人不死,就算他手里有孟家所有的,但是他没有孟家的名声,不能名正言顺,若是孟家人都死了,留下个小女儿,郑家在外一向与孟家交好,这样不是名声金钱都有了吗?
郑林宇的如意算盘打得忒好,他是清贵之后,有贪婪性子的同时,还想有着好的名声,他不像在座的那些商人,只在乎利益。
然而他说的法子,知州不大愿意接受,这倒不知因为他心善了,而是在任上有名的大善人死于非命,这是自己的无能,于官途是有影响的。这知州早些年收了郑家不少好处,若果是平常事,他大概能遮掩过去,就像前几日给孟家安的几个小排头这些都好解决。
“若是让他们一家在郊外,哪怕在城外,我左右不过处理几个人,谎称土匪这事也就遮掩过去了,可是最近这孟启英到是没有出门,他那夫人更不用说了,在城内动手,到底给个什么名目?”知州觉得不管结果如何,人死在自己地盘上,自己后续做的如何完美,处死了多少贼匪,都是没多大用处的。
“那孟家可不是什么无名小卒,说死了就死了的,这确实需要从长计议。”其他几人颇赞同。
有人匆匆走进书房,守着的人得了同意,才将人放进去。
“老爷!”来人是郑林宇心腹,行礼后走到郑林宇身边,耳语几句,便悄然退出去了。
郑林宇阴测测的笑道,“众位觉得,孟家那位小姐怎么样?”
其他人都很诧异,先前郑家求娶孟家女外人不知道,他们却是清楚的,“那孟家不是拒绝了吗?”
“如果这位孟家唯一的女儿出了些什么意外,那么孟启英夫妇忧伤过度也不是不可能啊。”郑林宇一下一下的扣着茶盅,眼神阴沉,一点没有平日的儒雅。
“郑老爷的意思是?”旁边一位商人问道,他是郑家培养的,明着是外面的商人,实际上是郑林宇的心腹。
“孟家明日会将孟青梨送去淮河傅家,这傅家不起眼,在那弄死个小丫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再不行就在路上动手。”
这傅家是孟夫人娘家,远在淮河,本是小户人家,做点小生意,后来孟夫人嫁过来之后,傅家也跟着水涨船高,虽然和孟家郑家比,仍是差了很多,不过在淮河好歹还是有点名声的。
最重要的是,前些年,孟夫人大哥走了运气,本来有点小功名,后来有钱了就捐了个小官。这些,孟启英本来是不大喜欢的,只是如今没别的办法,大哥好歹是个小官,能保得了孟青梨一方安定。
这边的商议,孟家自然还是不知道的,回了孟府的孟青梨正被母亲叮嘱着,身边的丫鬟婆子也在低头听着训诫,外院的小厮则是忙着搬东西。
这一趟出门,孟夫人恨不得将现有的所有家当都给她带上,越发坚定了孟青梨要想法子留下来的念头。
第二日,孟夫人泪眼婆娑的将孟青梨送至门口,孟青梨穿着带有兜帽的披风,将脸遮了大半,“娘亲舍不得,梨儿就不走了好不好,外祖父自有表哥表姐尽孝,可是娘亲爹爹就只有女儿一个。”
一旁几日不见的孟启英今日收拾的干净,搂着孟夫人道:“你娘亲由我照顾,你且去玩上几日,我与你娘亲过段时间就去接你。”
说完便吩咐着旁边的孟习,“要好好照顾小姐,有什么事快速与我来信。”
“好了,天也不早了,你早些上路吧,到了遣个人回来报声平安。”
“是!”孟青梨乖巧的行了一礼,“爹爹娘亲要保重身体,梨儿会想念你们的。”
小小的身子被燕茴搀扶着转身上了孟府的马车,孟青梨端坐在马车内,紧了紧手里的白玉簪子,她在这个世界上相信的人除了爹爹娘亲,就只有先生了,虽然先生说过让她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说的话,但是既然是先生认识的人,看在先生的面子上,也应该会帮上一帮吧。
孟府的车队,再拐过了两条街,再也看不到的时候,孟启英才扶着孟夫人向府内走去,跟着孟青梨的人不少,一瞬间就孟府变得空荡荡的,孟夫人有些心酸,梨儿从未一人离开自己去那么远的地方。
“夫人,我们这也是为了梨儿好,大哥好歹是一方官员,梨儿不会受委屈的。”孟启英内心也是不舍,暗自责备自己无能,不能保护好妻儿。
这边孟青梨在转角就叫停了车,“习叔,先生走之前嘱咐过,他有位老友,让我须时时探望,此次去外祖父家,不知道耽搁多少日,想去向他老人家道个别,习叔可否让车队先行,我跟燕茴随后就来。”
孟习自然是不同意的,他让车队先行,自己却要时刻待在孟青梨身边,随着他留下来的还有镖局请来的人。
孟青梨看说不通,只有妥协,只是行到巷口,却是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他们跟着,自己带着燕茴自己去了巷子的角门处。
此处是晓音阁的一处后门,是先生先前告知的。燕茴敲过门之后,就垂手在一旁候着,孟青梨带着兜帽,低着头,到让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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