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消息!”
姬德胜一边顺着石头河向西看去一边点头:“田局长,辛苦你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你觉得司机生还的希望有多大。”
田局长昨晚就查了出事福特车的车牌号,得知车是属于离鸾外院的车,先前姬德胜打电话问车牌号,心里已是知道开车的司机八成是续东,是以这时面色极其为难,田局长搓了搓似是冻僵了的手,话却是一直说不出口:“这个……这个……这个不好说!”
而一旁的姬冰怡这时眼泪已是在眼眶里打着转,姬冰怡转了身,泪眼朦胧中沟两旁的嵯峨石头似是无数狰狞怪兽向她张牙舞爪扑来,姬冰怡闭眼,泪无声滑落。
“田局长,实事求是,有什么你就直说吧!”姬德胜向山丽丽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安慰女儿。
田局长一听这话,低了头小声地说:“秘书长!出事车辆里边没有见到司机,说明在车坠落的过程中,司机要么是自己跳车,要么就是被强大的冲击力弹出车外,”说到这里田局长的声音更小了:“但是不管怎样,司机逃生的可能想都不大,就算是司机落地后仍然活着,但是也必受重伤,那么附近的村民必然会知道,但是,昨天到达现场的时候我便让人问了周边的村庄的乡民,都说没看见过什么人……”
姬冰怡已经听不清田局长在说什么,只觉眼前一黑,向雪地栽了下去,幸好山丽丽早有防备,接住了姬冰怡,口中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冰怡!”
……
且说昨个晚上续东喝了张老师给他熬的汤药之后不久又睡了过去,张老师想着当时遇见续东时的续东满身是血的情形,心里叹息了一声,琢磨着续东多半是被人打成这个模样,叹息着张老师挨着续东也躺了下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的样子,续东在一阵悦耳的鸟儿啾啾鸣叫声中醒来。
鸟鸣声忽然消失,传来张老师关切的声音:“小伙子,醒来了!”
续东应了声:“张老师,天晴了?”
“没有啊!雪还在下。”
续东挣扎着要起来,皱眉而问:“那刚才哪来的鸟叫声?”
张老师见状,连忙走过去扶着续东在床上坐了起来,同时给续东背后垫了枕头,让续东靠着,这才笑着说:“是这声音吗?”说着之间张老师那张嘴不知怎么蠕动着,先前续东听到的鸟叫声便从张老师那张嘴里婉转而出。
续东惊讶地说:“啊!是你在学鸟叫啊!”
“哈哈哈~”张老师不无自豪地笑着:“这算什么,告诉你,不管是谁的声音,我只要听上几遍,就能学上个**分像!”说着又学起**在新中国城里时在**城楼上对着全世界人民讲话的声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
张老师这声学得还真是惟妙惟肖,惊得续东不禁连声称赞:“像!像!太像了!张老师,你这手绝活可真是厉害!”
张老师看着续东笑得天真灿烂的样子,眸子里却是渗出几分担忧,半笑着说:“小伙子,你现在能想起你是谁吗?”
☆、第二百二十二章世事如棋局局新(2)
续东一听这个问题,立时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之中,不一会,双手抓住头发痛楚地问着自己:“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复又“啊”的一声:“头好痛!”
张老师一见续东这模样,心里一凉,不禁摇了摇头说:“好了好了,小伙子,你洗漱一下吃了早饭,我给你熬药,等吃上几天药病好了咱再想。”
续东点了头,这一不想这个问题,他的头还真的立即不疼了,扬起嘴角摸了摸肚子有些兴奋地问:“早点吃什么?”
只是他这一摸肚子,立时“啊”疼得大叫了一声,张老师连忙说:“你轻点动,千万不敢用力,虽说你身上的都是些皮外伤,但是伤得还是蛮严重的。”
续东“哦”了一声,揭开衣服去看肚子上的伤,见腹部伤口处缠着绷带,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初雪的模样了,续东眉头微皱,这个女孩究竟是谁?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偏偏记者这个女孩的样子。
这时,张老师禁不住心中的疑问,扯起眼角的鱼尾纹问:“小伙子,你记不起自己是谁,那你能记得清你是怎样受伤的不?”
续东想了想,一脸茫然的神色:“记不清了!”
“你想想看你是不是和什么人打架了?被人打成现今这个样子了?”
续东实在是想不起来,随口应着:“好像吧!我真的什么都记不清了!”
张老师一脸纠结地看了续东一眼,叹息了一声,从一个有些年头深褐色的皮箱里拿出一些衣服给了续东:“小伙子,这是我儿子穿过的衣服,你和我儿子体型差不多,就先凑活着穿吧!”
续东接过衣服,笑着说:“谢谢!”
“你原来的那身衣服估计是穿不成了,浑身上下都是血不说,还被什么东西给划得一道道口子,烂得没法穿了。”
续东正在穿张老师儿子的衣服,听到这里,表情微微一滞,又继续穿衣,张老师“哎嘘”一声长叹,一边忙活着给炉子加炭一边说:“老伴去世得早,儿子现在又在城里工作,人老了,又没瞌睡,所以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早,周内还好,起来的时候,学生也就来了,要是碰到到周六周日,我就会到学校后边的山坡上学学各种动物啊人啊的声音……”
张老师说着,续东已是穿好衣服,忍着身上的痛下了床,张老师一看,脸上的笑和蔼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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