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了吧?我保证以后不让你见着糟心事儿,以后我身边的女人,除了家里亲戚,就只有你!”
周能撇了撇嘴,许久才闷闷的“嗯”了一声,见冯至立刻喜上眉梢,她又猛地抽回手,“我还生气呢,我讨厌朱倩讨厌你,我妈都被气病了!”
冯至赶紧哄她:“是我不对,我没处理好让你受委屈了,我到时候亲自向你爸妈请罪!”
冯至不断的小声哄她,周能渐渐耳热,最后终于松了口,却也只是答应他不会真的离开南江。
周能将宵夜带回家,依照冯至教她的借口,说到:“蒋辉和小朋友打赌,说能把我骗下去。”
周母忍俊不禁:“那你还真陪他玩儿啊!”说着,拿了碗碟出来装食,又心疼周能跑出去买宵夜,只有周父夹筷挑了挑已无一丝热气的面条儿,若有所思的摇头淡笑。
第二天甘宁泉打来电话连连抱歉,公司急招他回去,说是终于拿下了紧盯许久的大项目,周母忙道:“当然是工作重要,你好好忙工作就是了!”又捂着话筒小声说,“你也要经常打电话给能能,我看能能现在对你有点儿生分!”
甘宁泉愣了愣,苦笑道:“嗯,我知道了姑妈。”
下午周母从学校回来,拿来一叠资料给周能,细细说起中隽小学招聘的事情,“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可惜你没考教师证。”
周能无奈的听周母介绍起县里各家事业单位,求助搜寻周父,无奈周父正在厨房奋战,她只好道:“现在时间还早,起码再过两个月才有事业单位的考试。”
“所以我现在提前跟你说,你也好买书尽早做准备。”
正说着,门铃骤响,周母正要起身开门,周能忙不迭的阻止:“我来我来!”捞起拖鞋套上,她急急忙忙的跑去开了门。
周母目光紧随,乍见提着大包小包,一脸笑意站在门外的冯至,她气急败坏:“你还有脸来?给我滚,滚!”
冯至忙后退一步,与大门保持距离,“阿姨,我来跟您解释解释,之前的全是误会!”
周母边指着他,边朝他走去,“误会?你倒是哄到我家来了,啊?”
厨房里周父闻声出来,忙挡在周母面前劝解,小声耳语:“至少得让他有口难辩才好叫能能死心,让他进来吧!”
周母冷静下来,狠狠朝门口剐去一眼,这才作罢。
冯至将东西放下,毕恭毕敬立在沙发旁侧,将宋水情和朱倩的事情拣着说了一些,说辞与之前告诉周能的差不多,只是最后又添语:“这些都是我没有处理好,朱倩抓着我家里的把柄,我父亲从前做过错事,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说白了就是桃色纠纷,害了别人家的姑娘,我之前不愿意向能能坦白,也怪我大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以为能很快将事情处理好,谁知道最后失算了。”
周母的怒火随着冯至的喋喋解释渐渐熄压,听完后她咋舌半响,又半信半疑,周父率先开口:“难道你以为三言两语的说完,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他看向冯至,“我们不求能能嫁的富贵,只求她以后安安稳稳,粗茶淡饭胜过锦衣华服,就算你说的都是事实,可是你们家的家世实在太复杂,不适合我们能能。”
周母终于回神,忙点头赞同,那头周能还在脑中纠正周父所说的“嫁”,冯至已说道:“叔叔阿姨,这点儿请你们放心,家里头到了我这代,婚嫁早就已经自主了,更何况我在南江生活了十多年,也早就等于扎根在这里,离北京远得很。”
周父挑不出漏洞反驳,见周母略缓了面色,他才说:“这些先别说了,先吃饭。”
周母一听,立时就不乐意了,周父小声劝她,待客之道总不能忘却,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周家都不能失礼于人,周母这才不满的哼了一声,却也没有赶人。
一顿饭吃得死气沉沉,周母始终没有好脸色,周父也摆着长辈的架子,倒是冯至仿佛未曾察觉,依旧恭敬从容,笑语侍人。饭后冯至礼貌告辞,又自作多情的对周能说:“不用送我了,你早点儿休息。”
周能愣了愣,应了一声就把他推出了门外。
洗漱后躺上了床,周父将床头灯调暗,拿起看了一半的哲学书继续钻研,周母嘲笑他:“半大老头了,装什么有文化!”
周父笑了笑,翻过一页后抬头说道:“你呀,说是最疼能能,可是到头来偏是你不让她好过。”
周母瞪他,“我哪里不让能能好过了!”
周父放下书,摘掉眼镜说:“你也知道能能喜欢小冯,偏还让宁泉凑上来。”
“宁泉才是个好的,从小大到,能能最依赖他,我看能能是没看清自己到底喜欢谁,着了冯至的道儿!”她愤愤说完,撩开毯子躺了进去,又叹气说,“你还真当我糊涂了?我可以相信冯至说的是真的,之前我也想能能嫁给一个高管真是不错,谁知道他不是高管,人家是高门大户,我们攀不起。”
她看向周父,继续蹙眉说:“能能她还是小孩子心性,怎么去伺候那种当官的公公婆婆?不像我哥嫂,从小也最宠能能,一定不会亏待了她。我要是不知道宁泉的心思,那倒还罢,可既然宁泉打定主意了要我们能能,我当然要使点儿劲儿!”
周父听她提及甘家的那两位,不知想到了什么,皱了眉,又转移话题问:“对了,你怎么现在没问姜昊的事儿?”
周母愣了愣,侧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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