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在家整出什么幺蛾子,毁了她的药以及器械。
一进屋就看到那两个不省心的,目光炯炯的看着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言。
放下买的食物,却没想到司小七突然冲上去抱住她,吓了她一跳,干咳了两声,“干嘛呢!想勒死我啊!”
连拉带拽,好不容易摆脱司小七,却被莫三一把拉住,着急的把她往房间里头拽,她有些莫名其妙,进入房间,形同雷劈,大脑快速转动,疑问也出来了,“这不是我男神吗?怎么了这是?旁边躺着的是顾南?他们怎么在这?”。
见她愣了,莫三摇了摇她,有些着急,“愣着干嘛,还不快救人!”
回过神,拿出急救箱,以及医疗用具,用剪刀剪下了身上满是泥土的衣服,快速检查了陆南城身上的伤口,摇头唏嘘,“他怎么过来的?这么重的伤,简直寸步难行啊!”
现在旁边的司小七跟莫三也愣了眼,陆南城膝盖到脚踝被划开,加上雨水的浸泡,露出的肉已经泛白了,手臂上也都是伤口。
甄四看着他们那副傻样,简直有些恨铁不成钢了,怒气爆发,“还看还看!还不把他抬到无菌手术室去!”
那两只才回过神,连声边答应,边抬人。
看着他们出去,甄四才走到顾南旁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灼人,再摸了摸她的大腿,冰凉凉的,吓得她立马缩回手,赶忙打开空调,温度打高,给她盖好被子,把毛巾打湿,放在她的额头上。
心想,还得了她回来了,不然,他们两个的腿,真的保不住了。
喊来莫三在她旁边守着她,自己走到手术换衣间,让司小七帮忙,换好无菌手术衣,才走进手术室。
把无菌包打开,给他铺上无菌巾,上了局部麻醉,用生理盐水冲洗伤口,消毒,再刮掉已经泛白的坏死物,最后给他缝起来,因为伤口太大,缝合的时间也很长,一个流程下来,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甄四也流了满头大汗。
出去看顾南,发现她状况好了点,下身已经恢复正常体温了,可能是折腾了一天,眼皮子重的抬不起来,睡过去了。
放心归放心,但还是怕她水电解质紊乱,以防万一的给她挂上了盐水。
这一下子忙完,才意识到肚子饿得呱呱叫了,顿时指高气昂的指着司小七,一副命令的口气,“你!做饭去!”
司小七赶忙一头扎进厨房。
在司小七的职业生涯里,他们七个,他怕的人里,甄四排第三,第一当然是陈二,第二是温泽,温泽一个眼神都能把他冻死,因为他比较忙,很少见,所以才排第二,他们三个都是不能惹的。
回忆前年愚人节,他跟甄四开了个玩笑,兑了瓶加了酱油,醋,红酒的可乐,恶作剧的拿给她喝,第一口就喷了出来,本以为她要骂他,但是她没有,反而对他温柔的笑了笑,他以为没啥事了,谁知半夜十二点,他的脸颊挨了一针,第二天一整天,嘴巴都不能动,看着他们吃东西,饿得要命,又没发子!
在那期间,陈二要甄四帮他解开,甄四也同意了,但是消除的办法,又要打一针,他欲哭无泪,生平最怕疼了,事情就这样不了了知了。
从那以后,他宁愿甄四打他骂他,也不愿看到她对他笑。
那么,就会有人说,陈二不是对他很好吗?
司小七红了脸,有些别扭,“他是对我好,但是总是对我做一些奇怪的事。”
司小七指的奇怪,其实一点都不奇怪,就是让他脱一下裤子,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拉起他的手,放在他的□□,娇~喘着让他帮他,就这么简单,哪奇怪了!。(反正作者一点都没觉得奇怪。)
莫三见到司小七进了厨房,对着甄四讨好的笑了笑,“还是你能治住他。”
甄四不理会他的溜须拍马,一个眼风扫过去,“还不快给我倒杯水!”
接过莫三倒的水,才开口问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听了事情的经过,甄四沉思了,顾南为什么会进山?而且还是独自一人进来的,八九不离十是知道了我们,不对呀,就算知道了,她也没理由进来呀。
当年老大在这边建别墅,他们也是被人骚扰怕了,搬哪都能被人找到,才告诉老大把组织建在山里,老大同意了,也买断了这座山,封了进山的路,只有他们才能进来,并且修了一条隐蔽的道路,能够开车进来的,并没有什么非得让顾南一探究竟的东西。
这么想着,下意识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温泽,号码按了一半,意识到自己的思想了,有些恼怒,把手机塞回口袋。
莫三在一旁已经看出她准备做的事,笑了笑没出声,他可没这个胆子,他们五个人一个比一个腹黑,只有司小七比他傻,现在司小七背后有人护着了,他一个都惹不起。
为什么越往深处想,反而越想哭呢,捂脸。
甄四听到警报声,起身回房间了,这个警报器是她自己发明的,盐水流到滴管下端时,会自然报警,根本用不着时时刻刻看着。
拔了针头,她顺势坐在顾南旁边,一边帮她按着针眼,一边打量她,看烂了她的照片,却从来没有见过真人,这能称上最熟悉的陌生人吗?
被自己逗笑,她知道她在精神病院待过一段时间,不过跟普通的精神病患者不一样,她只是需要心理医生,治疗很频繁,所以才不得不在精神病院住下。
想起那张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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