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她是造物主,怎么会有她不知道看不透的剧情。
门外响起敲门声,“岚岚,岚岚,还在么?玻璃已经安好了。”
老妈来了,罗夕岚赶忙指了指笔记本,凌晋会意,一秒闪离。
罗夕岚把本子使劲抱了抱,这不算猥亵吧。
刚拉开门,黄茉的眼珠子就往书房里晃悠,一副想偷窥又不好大大方方偷窥的模样。
罗夕岚大敞了门,耸耸肩,好吧,让你看个够,看看里面有没有窝藏男人。
黄茉意识到自己行为有点猥琐,笑笑,拍拍闺女的肩膀,“跟你开个玩笑,玻璃安好了,我们就走了,我一会有会要开,晚上还要赶飞机。”熟稔的从书架里找了两本书下来,“你爸呢这几天有个很重要的尸体研究,最近啊就冷落你了,你想开点啊。”
这么多年她不都这么过来的,不敢想不开啊。
黄茉拿着书就下了楼,罗城见母女俩来了,接过黄茉手里的书塞进行李箱,摸摸女儿的头,“女儿长大了,好好保护自己啊。”
这是什么话?罗夕岚有点懵。
黄茉拉起行李箱拽着丈夫往外走,“行了行了,岚岚都多大了还用你说。”
屋门口时,黄茉松开丈夫,在罗夕岚耳朵边上嘀咕了句,“你床头柜上,放好了。”
啥?
罗夕岚眼见着父母开车走了。
回到卧室先把凌公子放出来。
“你在里面什么感觉?”她兴致勃勃的问。
“就是躲在暗处大大方方偷听你们说话的感觉。”
罗夕岚拍拍本子,“你这个技能太适合做间谍了。”
阳光照到新安的玻璃上,折射出几道彩光,她小跑到阳台前摸摸玻璃,“你看玻璃安好了,这次你不要再往上面撞了啊,再撞坏了我就没法解释了。”
凌晋有些害羞的嗯了一声。
罗夕岚见对方害羞的模样太过可爱,心里被勾的痒痒的,但又不好明着调戏于是眼神开始乱扫,终于扫见床头柜上多了个粉色盒子。
老妈留给她什么,这么神秘兮兮。
她抱起盒子,盖子刚掀开,就把盒子给仍了。
其实是被吓掉了。
凌晋弯腰拾起地上花花绿绿的一串一串的东西,“这是什么?”
“……套套。”
她妈送给她的套套,地上还有一盒避孕药,上面贴俩字:慎用。
真是亲妈呦!
“套套是什么?”凌公子还在捏着研究。
罗夕岚抢过来,“你青师兄没告诉你?”
“没,你好像很怕的样子,咦,你脸怎么又红了?”
罗夕岚摸着脸,“我习惯脸红。”
她转头把冈本杜蕾斯杰士邦五花八门品牌不一的套套们塞回盒子,多贴心的老妈啊,一样一盒,这是一个品牌来一发的暗示?她快哭了好么。
凌晋见这姑娘脸上的表情五彩纷呈,他倒觉得有趣,追问起来,“套套是什么?”
“邪恶的东西。”
“怎么个邪恶法?”
罗夕岚扭过头,“用了它,断子绝孙。”
“果真?”
“千真万确。”
好奇宝宝再问:“怎么个用法?”
“闭嘴,不许再问了……”
……
罗夕岚把粉盒子丢回她老妈卧室,你们自己留着玩吧,怪不得这么多年我都没个弟弟妹妹。
她刚返回闺房,就见凌公子可怜兮兮杵在阳台前。
套套真不能给他随便玩,容易出事啊,别这样看我,万一不忍心拿给你……后果谁负责……
“我想出去。”他望望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
她想歪了,罗夕岚暗暗给自己一个嘴巴,最近这是被童子君附身了么。
好在这里是别墅区,很是讲究房与房之间的距离,地大树博,不会有太多人,她抱起床头上的笔记本,“带你出去逛逛。”
凌晋粲然一笑,罗夕岚瞬觉内疚,那笑容太灿烂,可见他有多想出去,搞的她好像软禁美男的变态一样。
凌晋刚走到院子里就停下来,他望着屋门口的那颗红豆树发呆。
这里,他来过,不止一次,梦里已经来过好多次。跌倒的女孩,悬枝的月亮,探出去的手……这一切都不陌生。
他十岁跟着师父去了无极山见的第一个人就是青师兄,也是除了他师父外山里唯一的一个人。
青师兄银发玉冠,fēng_liú无暇,清冷的眉目间坠着几分沉郁,独爱一人的青灯下翻看古籍。
那时候,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师兄他便跑找他,空无一人,燃尽的油灯下只翻开一卷古籍,详尽描述咒尸的由来。
他跑去问师父师兄去了哪里。
打坐的师父手中浮尘一抖,“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自别后,凡间白驹过境,山中却无岁月,莫问花开几度。
直到那年,犹记得是他十七岁诞辰。早上醒来见青师兄坐在他房间的木榻上写字,银发垂地,面色如玉,眉宇间盈的淡漠之气,同当年分别时无恙。
青师兄抬眼一笑,“晋儿师弟都长这么大了。”
自此之后他时常见师兄于宣纸上画些罕见的东西再写几个字。
师兄笔下的字笔画简单至极,他甚觉有趣,“这字,好奇怪。”
“是简体汉字,师兄教你。”
这样,于青师兄的教导下他学会了简体汉字,他问青师兄这么多年去了哪里。青师兄眉眼里便荡起温柔,像是饮醉了酒般的迷离,他说他去一个很神奇的地方,遇到了好多新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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