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杨晨转头看向徐文思,眼神中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完全掩盖了曾经的清澈和快乐,徐文思一阵心疼,之前所有想好的措辞和伪装统统崩塌,他握住杨晨的手,定定看着她,说:“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杨晨一惊。
“好吗?”
“不——”
“为什么不?因为你家穷了?因为你们还欠着债?”
杨晨摇头,摇着摇着眼泪落下来说:“因为我配不上你,我大学没有毕业,我没有体面的工作,我以后也不会过好,我——”
“我不介意这些。”徐文思第一次强势地堵住杨晨的话,用嘴,杨晨惊讶。
徐文思狠狠吻了许久,慢慢放开她。
她双眼通红地看着徐文思,忽然哭起来。她其实现在生活条件也不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只是和破产前落差太大,几乎是从天堂坠入地狱,可是这无损她喜欢徐文思。
她真的很喜欢徐文思,分手也是因为怕他被追债人打扰,这两年的时间内,她和爸爸妈妈一直努力还债,她每天都在想徐文思,想他的儒雅,她的温暖和她的温柔,终于连她爸妈都看不下去,一家人回来,她也忍不住选择离他最近的咖啡馆工作,没有奢望和好如初,就是想每天看到。
“好了,别哭了。”徐文思搂着她,有了真实的感觉,只要她回来了,他就什么都不介意了,连带从前她单方面提出分手,他也不介意了。
爱情,如果介意太多,必然夭折。
徐文思希望自己和杨晨的爱情可以开花结果,不过两人中间隔了两年,再次和好,并不能马上像从前那样融洽美好,但足够让两人内心安定。
尤其是徐文思,徐文思的脸上有了笑容,不是之前那样官方式的微笑,而是真心的,这让一直关心他终身大事的于棠、阮东阳、小胖都松了一口气,而小胖像个包打听似的,什么都知道,说:“文思现在可忙了。每天都去找杨晨,两人腻歪的很,辣眼睛。”
“这么好了?”于棠问。
“可不是嘛,本来他们就彼此喜欢的。这次和好,徐文思想要帮助杨晨爸妈,杨晨硬是不让,杨晨一家也够正直努力的。杨晨爸爸坚决不接受徐文思的帮助,说什么女儿和文思恋爱,是平等的恋爱,不想让女儿因为‘帮助’而在徐文思面前说话没了底气。所以杨晨爸妈就从小吃店开始做起,杨晨前段时间辞职了,专心帮爸妈。”
阮东阳点头说:“杨晨爸爸说的对。”
于棠说:“杨晨家庭也不错,一家人能屈能伸真好,她值得文思喜欢。”
“嗯。现在杨晨家小吃店开始盈利,她爸妈有心让她继续读大学。”小胖说。
“那不错啊。”于棠笑说。
“而且你们肯定不知道,文思都向杨晨求婚了!”小胖煞有其事地说。
“这么快!”于棠、阮东阳惊讶。
“文思这几天都不加班了,开始装修房子,我看年底肯定就结婚了。”
“真好。”于棠笑起来。
阮东阳也笑了。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徐文思特意带杨晨来了于棠家,小胖也过来,因为之前都认识,所以在见面也不显尴尬,五个人坐在一起闲聊,确定徐文思是年底结婚。
阮东阳、小胖笑着调侃。
徐文思、杨晨不好意思地笑了。
这时房门被打开,五个抬眸看过来,什么都没有看到,目光同时下移,就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光着小脚丫子,小手里握着一只小奶瓶,睡眼惺忪的,不是小卷毛卷卷,还会是谁呢?
杨晨是两年来第一次见卷卷,人生第一次被一个三岁的娃娃惊艳了。
“她是卷卷,她还不会说话时,你抱过她。”徐文思凑近杨晨耳边说。
杨晨惊呼:“居然比小时候还好看。”
“还非常调皮呢。”徐文思笑说。
杨晨目不转睛地看着卷卷,太好看了。
“爸爸,我要喝牛牛。”卷卷小胳膊举着奶瓶说。
阮东阳立刻起身,让徐文思、小胖先坐着,他立刻抱着卷卷,出了房门,一边给卷卷穿鞋子,一边问:“闺女,你怎么醒了?”
“我自己醒的。”意思就是没人喊的,她自己醒自己下床的。
阮东阳笑说:“真棒!”
“嗯。”卷卷刚睡醒,白嫩嫩的小脸上尽显呆萌之气,可爱的要命,阮东阳喜爱地亲亲她的小脸蛋,又给她冲了牛奶,然后她两只小手捧着奶瓶,边喝边去狗屋找大黄。
“出去玩之前要和爸爸说一声,知道吗?”阮东阳说。
卷卷点头。
阮东阳则进了房间。
卷卷捧着奶瓶,不声不响蹲到狗屋前,不一会儿大黄就钻出来,嘴凑到卷卷小脸边,伸舌头舔了一下卷卷的小脸,然后乖乖地我在卷卷脚边,卷卷习以为常,小手摸大黄的脑袋,大黄眯着眼睛让她摸,正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一个孩子的哭声。
卷卷立刻拔掉小嘴里的奶嘴,自言自语地说:“谁哭啊?”然后站起身,大眼骨溜溜地转动,然后目光盯着院门外,随即看到两岁的小韬。
小韬是小胖和蒋晓南的儿子,简直就是小胖的复制品,胖胖的,萌萌的,爱吃爱哭。
“小韬,你哭什么?”卷卷问。
“望望、打。”小韬说话比卷卷还不清楚,但卷卷听明白了,问:“望望打你了?”
“嗯!”小韬哭着点头。
卷卷倏地睁大眼睛,然后生气了,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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