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可喜欢喝牛奶了!”
于棠则问:“东阳,你作文写完吗?”
“完了完了。”
“完了就交上来啊。”
“交,到学校就交。”
“拖拖拉拉的。”于棠埋怨。
“谁拖拉?”
上学的路上,阮东阳一直和于棠吵个不停,这个“吵”让阮东阳感觉到真实感,告诉自己,昨天以及昨晚的梦都是虚假的,只有此时此刻才是真的。
这么想着,阮东阳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昨天真的都是多想。
“文思,你的作文也要交。”于棠说。
徐文思笑着说:“好。”
“小胖,你的。”
“交交交。”
于棠一到教室就开始收作文本,因为昨天暴雨导致的线路问题,烟厂中学仍旧没有电,连上课都是老师手动打铃,所以晚自习也就不上了。
一不上晚自习,大家伙就乐了。
阮东阳、徐文思、小胖去阮东阳家打游戏,于棠本来要回家写作文的,结果被阮东阳、小胖磨的,也跑到阮东阳家中和小胖玩起了一部小游戏机,玩的雷霆战机这个游戏,于棠玩的上瘾,霸占着小游戏机。
“小于棠,给我玩玩啊。”
“我还有三条命呢。”
小胖看大游是阮东阳和徐文思玩,小游戏是于棠玩,他什么都玩不了,一急之下,抢过于棠手里的小游戏,说:“你看书去吧,我来玩!”
于棠还没有反应,阮东阳已经扔下游戏机把,把小胖摁地上打:“让你欺负她,让你欺负她!”
小胖立刻喊着:“我错了,我错了,我现在就还给她,还给她。”
阮东阳这才放开小胖,坐到电视机前继续打游戏。
徐文思不由得转眸看阮东阳。
“看什么?”阮东阳问。
“你对棠棠真好。”徐文思问。
阮东阳心虚了一下,说:“我对谁都好。”
“你对棠棠是特别好。”
阮东阳装作没听到,转而喊:“跳,跳,不然就死了!”
徐文思:“……”
四个人在一起玩到晚上八点半,于棠、徐文思一起回家,正巧谢玉芬、徐牧成加班回来。
“棠棠。”谢玉芬喊。
“妈,徐叔叔。”
“爸,谢阿姨。”
“去东阳那儿玩呢?”徐牧成问。
“嗯。”徐文思、于棠一起说。
“不能老想着玩,明年六月份就要中考了,你们要多看书啊。”徐牧成说。
于棠、徐文思点头:“知道了。”
进了单元楼之后,徐牧成说起烟厂职工组织旅游的事儿,徐牧成刚来烟厂不久,不参加集体活动不太好,所以他准备去。
“妈,你也去吗?”于棠问谢玉芬。
“我、我就不去了。”谢玉芬说。
“为什么啊?”于棠问。
“我去了你怎么办?”
“我自己会做饭啊。”
“那睡觉呢,你一个人不安全。”
“刘奶奶住楼下,文思住楼上,怎么不安全了?”于棠极力劝谢玉芬参加烟厂组织的旅行,上辈子妈妈付出那么多,这辈子她不想妈妈再为她放弃那么多。
徐牧成也在旁边劝着。
谢玉芬还是左右为难,她放心不下于棠,于棠连劝了几天,谢玉芬终于报了名,参加为期四天市外轨迹,同去的有徐牧成、李金花、孟方兰、阮正宾,三家留下来的家长是小胖的爸爸,人称大胖,大胖是个心宽体胖的人,不然也不会吃那么胖了,所以几家人走前交代大胖,让大胖管着点各家孩子,大胖答应的好好的,结果其他人一走,他就和几个孩子说:“好好上学,别调皮。”然后就继续自己的生活了。
正好这天是星期六,家长们严禁不许进游戏机房,如今家长不在家,阮东阳、小胖手就痒痒了,拉着徐文思和于棠,一起去游戏机房。
于棠严肃地拒绝,并试图教育阮东阳、徐文思和小胖,结果硬是被三人拽到游戏机房。
与此同时,徐牧成、谢玉芬正坐在烟厂的大巴上,大巴穿过一条条笔直的大道,车上的人靠着车座在懒洋洋的车座上入睡。
谢玉芬靠着车窗看窗外。
徐牧成从包里掏出一瓶水,拧开,递给谢玉芬,问:“还担心棠棠呢?”
“嗯。”谢玉芬接过水。
“别担心,现在棠棠和以前不一样了。”
“但她还是胆小,虽然十四五岁了,其实她晚熟,比不得文思独立。”
“我瞧着棠棠挺懂事的。”
谢玉芬叹息一声说:“其实并不是,可能是她爸以前喝酒、赌博、耍酒疯,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所以棠棠一直都脆弱,小性,没转学到这边时,都上初一了,一个小学三年级学生都能把她欺负哭了。”
“小孩子总要成长的嘛,不用担心,我家文思也会顾着于棠一点的。既然出来玩,就好好玩。”
“嗯。”谢玉芬点点头。
徐牧成喝一口水,侧首看着谢玉芬,谢玉芬今天穿的是米色长袖,椭圆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锁骨往上是尖尖的下巴,白皙的脸蛋,风情水润的眼睛,仅仅是一个转眸,都令他顿时无措。
“谢谢你。”谢玉芬说。
“什么?”
“谢谢你让文思多顾着点棠棠。”
“应该的。”徐牧成说。
“嗯?”谢玉芬看着徐牧成问,怎么就成了应该的呢?
徐牧成倏地紧张起来,一些话盘旋在喉头,他见车上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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