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不信,瞪了一眼柳氏。柳氏突然指着蒋氏,瞪着她问道:“你跟你爹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蒋氏吓得退了一小步,皱着双眉支支吾吾道:“娘,是您一直在骂我们,我、我们可、可没有得罪您。”
蒋氏气得就要上前扇打蒋氏的脸,被守孝及时拦住了,说:“娘,到这个时候,您还是要拿她出气?我们在外头的时候就一直听到您瞎嚷嚷的声音,她又是个不会说谎的人,您又何必为难她?”
柳氏冷笑,指着守孝骂道:“你们瞧瞧这个畜生,当初就该打小掐死这白眼狼。”
池海喝道:“住口,你这张老脸到底还要不要了?”
宁桐这会儿也从外头回来了,看到大伙儿站在那儿脸色很难看,心下晓得又是这柳氏闹的幺蛾子。
许氏无奈,还是给了柳氏台阶下,说道:“大哥,大家刚回来还有一堆事情忙着,就都散了吧。”
守孝和守齐夫妇,池江一家等听了许氏的话都点头散去,柳氏见无人将她放在眼里,心下一阵愤然和心酸。但好歹还算有些眼色,这会儿闭嘴了不说话。
翌日,池源父子和守孝去请村里的造屋师傅来家中丈量地准备要盖新房。因为施工,难免磕磕碰碰地有吵闹声。
一连几日后,柳氏又闲不住要闹幺蛾子了。这日,许氏和蒋氏煮了一锅粥想给造屋的师傅做点心吃。柳氏一把将食盒里的粥踢倒,叉腰骂道:“你们还让不让人睡了?只顾着自己好,就不管别人家的死活吗?天天这么吵着,还让不让我家的小胖睡觉了?”
许氏愤然,力争道:“大嫂,你怎的如此过分?我听小胖白日里也没怎么哭闹,怎么会被吵到?再说了,师傅们做活儿的时候都是在饭点上,大伙儿都下地干活了,怎么会被吵到?”
“怎么?我就不是人了?我就被吵到了,吵到心烦死了。”说着便一脚踩在食盒上。
宁桐见许氏这么久还没把点心送过来,便想着回来催促,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她心头的火气腾地就燃气,快步走到柳氏跟前,一字一句说道:“把脚给我拿开!”
柳氏心里微微一颤,但还是一副悍妇模样地叫嚣道:“你们给我停住活儿,我就给你拿到。”
宁桐冷笑一声,一把推开柳氏,冷然道:“跟你这种泼妇是讲不通道理的,不就是耍无赖吗?你以为我就不会?我告诉你,要是你再敢在背后捣鬼,我就叫人打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房子的地基被砸坏了的事是你干的。就凭这个,我就完全可以告官了。别忘记了,四叔是怎么变老实的。我在金陵城混了三年,认识的人还是有的。”
柳氏听罢,吓得双腿一软,但面上还是不肯服气,只是指着宁桐骂道:“你、你”
宁桐冷笑一声,不过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转身对着许氏和蒋氏温声说道:“这会儿再煮一锅粥也麻烦,不如去附近买些包子给师傅们当点心吧。大嫂,劳烦你跑一趟了。”
蒋氏摇头,心悦诚服地说道:“怎么会?都是一家人。我这就去。”
王氏见宁桐是个厉害的角儿,连自己婆婆这么难搞定的人,自从那日与她吵了一架后就乖乖的不敢再去挑衅。再一看,守齐和守孝都都快把房子盖好了,想来这一年发展得不错,肯定赚足了大把大把的银子。想当初,他们盖一间平房还动用过她的嫁妆,而且花了可是快一年才断断续续盖好。
王氏满心的不服气,对守忠便越发看不上眼,整日里就只知道好吃懒做,靠着父母填饱肚子,对自己的一对子女也是不管不问。再看守孝和守齐的能耐样子,真是越发后悔当初嫁给了守忠。
于是柳氏和王氏这一对婆媳,在家中拿宁桐众人无奈,只得在外头散步她们的坏话。那日,小玉路过村口,刚好看到王氏正和一群中年妇人说道,那刺耳的声音老远都可以听到。
“你们不晓得吧,池宁桐那丫头简直是目无尊长,把我婆婆一把推倒,伤得老人家卧床整整修养了一个月。这还不止,整日里对我们这些过得不好的亲戚瞧不上眼,说话也是鼻孔朝天,更是不会把你们放在眼里。”
只听当中一人说道:“我说守忠媳妇儿,前两日我可是看到你婆婆跟人在戏台子旁唠嗑,你怎么说躺床上修养一个月?”
王氏尴尬一笑,说:“她老人家该是闷坏了吧,出去透透气也还好,免得整日在家看她们家那嚣张的模样更气人。”
小玉走过去,咳嗽了几声,冷冷地盯着王氏看。王氏吓得急忙禁声,不晓得她是何时来的?小玉也不说话,众人总归是不好意思,也都渐渐散开了。
“二嫂,你在外头搬弄是非,被大伯父知晓了不好吧!我劝二嫂,不要再丑人多怪事了,免得被人耻笑。”
王氏听了骂道:“你娘的才是丑人!贱蹄子,跟我说道什么?”
小玉听了宁桐的嘱咐,晓得不能跟柳氏这对婆媳沾上,当下便无视过去,径直朝家里走去。
宁桐站在自家的田垄上,往昔在这里生活的记忆渐渐想起。如今,这里的庄稼人大部分都把田地租出去了。听闻那位地主这两年赌博欠下巨债,因而也不大管田地的事情。只是碍于合同的期限还未到期不敢把土地退还回去,因而成片的土地也是放着长荒草。
有些庄户人觉得可惜了,便想垦种,怎奈家中的人口少,实在无法应付得过来。
宁桐望着这宽阔的田野,突然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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