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和新案子要解决。
viola已经要有两年多没回过家了,但房间依旧非常的干净,多半是rren一直有派人在定期打理。
她洗完澡以后从浴室出来,发觉kary正坐在她房里的沙发上。
“kary?你怎么还没睡?”现在已经深夜一点多了。
kary抬抬手示意viola坐到她身边来。viola有些疑惑,然后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了过去。
kary盯着面前的侄女看,眼睛里流转着温柔的神色。她一开始确实有些生气,面前这人说好要回来,却这么久都不见人影,电话又不接,真的是让她又气又急。
她非常清楚自己侄女的小心思,请这么多人来家里一半是真心还有一半是为了灭她的火气,而她却又偏偏吃这一套,火气早就被这人消磨干净,现在只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感。
“你啊,就不愿意回来看看。”但她还是要埋怨一下的。
viola抱住她的手臂,带了些撒娇口吻:“这不是回来了嘛!”
“如果不是案子,你会回来?”kary挑眉反问。
被问到的人傻傻笑了几声准备蒙混过去。
“你真的……一定要继续下去吗?”kary突然发难,眼神中带着悲伤。
viola沉默了一会儿,才认真地盯着她看,说道:“我从不后悔走上这条道路。”
不后悔放弃轻松悠闲的生活,不后悔天天处于危险之中,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一定会抓住那个人让他付出代价。”她的语气沉了下来,带着压抑在心中多年的恨意,眼神中的阴郁与平时的她完全不同。
kary张张嘴又说不出话来,她的心里有些心疼又有些难过。
别看现在kary如此淡然的样子,当年在葬礼上哭得最撕心裂肺的就是她。反倒是viola看似平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父母的棺木慢慢沉入地底,看着土壤淹没他们的一切,像是没有感情一样。
但这么多年后,从悲伤中走出来的反而是kary。她已经能够平淡的提起当年的事情,不是不恨,只是不再执着。时间是个可怕的东西,经过将近二十年,即使是再刻骨铭心的记忆,也会被消磨得所剩无几。
然而viola却深陷之中再也回不了头,kary有那么几回以为她已经放下,但后来她发觉,自己的侄女只是不再将自己内心的执念表现出来。
当年的惨剧就像是荆棘一样,缠绕在viola的内心上越缩越紧,尖刺深深扎在她的心里,与其融为了一体,若想要拿下,只会扯下更多的血肉。
kary不想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她无法劝说viola停下脚步,也没办法支持她。
“好了,不说这些了,”kary说道,“你的那些队友,我觉得都很好。”
提到bau一众人,viola脸上的笑容终于回来了。
“是的,他们都非常好。”她眼神温柔。
两人又絮絮叨叨地谈了一会儿,vry的眼中流露出几分疲态,便让她快些去休息。
卧室又回归了寂静,viola觉得有几分困意,却没有睡觉的心情。
可能是因为和kary的谈话,她不可抑制地想起了她的父母。
想着想着,她便彻底没了睡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爬了起来。
viola从自己梳妆台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把钥匙,然后抹黑走出了自己房间。
她来到一间房间之前,掏出钥匙打开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音乐室,里面十分宽大,墙边考放着几把陈旧的大提琴,房间中央靠窗边的地方有一台白色的三角钢琴。
她走到钢琴旁边,缓缓掀开了钢琴盖,取下琴键上的遮尘布。她轻轻地将手放在了黑白相间的琴键之上,缓缓按下了中音‘do’,钢琴发出了清脆而柔和响声,回荡在整个音乐房里。
viola没有再去动钢琴,搬了一张椅子过来,面对着钢琴,然后从几把陈旧的大提琴中随手挑了一把拿了起来。
这几把大提琴已经有好多年没有使用过了,难免有走音的问题,viola调试了许久才让大提琴听上去没有那么走音。
她轻轻拉了几个音,听上去没问题以后,她正了正脸色。
viola轻闭上双眼,舒了一口气,一下秒琴弓便落在的琴弦之上。
大提琴低沉悠扬的音色安静而祥和,像一条潺潺的溪水穿过山林归于一片平静的湖泊之中。
遮着月亮的薄云散了,月色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里面,窗框的影子落在地上将月光分割开来。
她沐浴在月光之中,光影模糊了她的容貌。她拉着琴弓的手像是不会停下,如同要融为一体一般。。
还是那首曲子,那首温柔而绵长的乐曲。
viola不知道自己拉了多久,但只有这样才能平静下自己躁动不安的心绪。
突然,门口传来了几声拍手声,琴声戛然而止。
viola望过去,reid正站在门口。
“reid?”她疑惑地歪了歪头,“你怎么还没睡?”
“嗯……有些睡不着就随便走走,听到有声音就过来看看……”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打扰到你了吗?”
viola摇了摇头:“怎么会?”
reid向里面走了几步,一边说道:“um……没想到你会拉大提琴。”
“很惊讶吗?”viola轻笑着问道。
他马上摇摇头说道:“不,我觉得……你很适合大提琴。”
她现在穿着睡裙,外面披了一件外套,看上去十分随性,但气场上却有种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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