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个嬉笑的声音响起,那是一个眼眉细长的男子,笑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莫名的狡黠感。
那男子打了个响指,示意服务员把屏风收起,自己则长指一按,打开了正前方的大屏幕。
主持人激动人心的声音立刻充斥了整个房间,调教场群情激昂,都在等待着糜色顶级调教师的出场。站在屏风前把着栏杆往下看的陌南秧,也不由的捏紧了拳头,紧张不已的等着杜岚凤的出场。
“不亏是我们糜色的王牌调教师,还未出场,梁少已经赏了一百万作为见面礼,送给我们夜色下的女王,糜色第一美女调教师,queen!”主持人激动人心的声音时刻撩拨着观众们的神经,随着他话音刚落,台下的观众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quee!queen……”
打赏?陌南秧困惑的蹙起了眉: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候,一双大手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腰,秦慕泽从身后抱住了陌南秧,低头在她眼角落下一吻,含笑解释道:“就像国外看脱衣舞表演的时候,舞娘跳的好,会往舞娘衣服里塞赏钱一样,有些纨绔偏爱某位调教师,就会玩儿命的打赏,赏钱最多的,调教师下场后会亲自过去敬一杯酒,聊表谢意。”
这就对了!陌南秧这次过来看杜岚凤的表演,目的就是找到最愿意往杜岚凤身上砸钱的阔少!
最好是权力倾天,能和秦家抗衡一二的风云人物。
“那这个梁少,你认识吗?”陌南秧不动声色的问,她表面上虽没什么变化,但是一颗小心脏,激动的都快跳出来了。
闻言,秦慕泽勾了勾陌南秧的小鼻子,眼角的笑意逐渐加深了:“那些打赏的贵宾,为了避嫌,一般都是只报个姓,不报真名的……不过出手阔绰的,也就那么几个,还是挺好猜的,这个梁少,估计是粱老头儿家的儿子吧,就我们左边包间那个,戴着半张白色面具的那个。”
秦慕泽这么一说,陌南秧才意识到,二楼这几个包间,都把屏风扯下去了,屏风里的主人,也三三两两的做到了台前,垂目望向台下,等着今晚主角的出场。
只不过,哪怕屏风被撤下了,陌南秧也没能如愿的看到这些人的庐山真面目——他们脸上,大都也带着面具。
“今晚游戏的规则是,一共五个奴隶,quee两人开始比赛,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收服最多的奴隶,谁就是今晚的赢家!下面,请我们漂亮的徒小兔姐姐,带来今晚的奴隶!”主持人激|情澎湃的声音,将陌南秧的思绪拉了回来,陌南秧低头瞥了一眼台下,只见一个戴着兔耳朵,穿得很性感的美女按下了一个按钮,台上依次从地下升出来五个笼子。
这笼子里的,大概就是主持人口中的“奴隶”了。
所谓的“奴隶”,就是刚刚被卖到糜色的还未经过任何调教和雕饰的人,每一个笼子升起,主持人都会拿着话筒对此人进行一些介绍,陌南秧也大概有了些了解,这五个人,都是极恶的恶棍,有贩|毒的,有赌徒,有暴力倾向的,有杀人犯……
其中有一个,还是身高两米的彪形大汉,满身都是肌肉……陌南秧一时之间有些傻了眼:前半场的时候,那些调教师还是调教一些面容姣好,细哥细腿儿的俊男靓女,谁料到后半场,竟这么的重口,全都是穷凶恶极之人……这……这可要怎么调教?杜岚凤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搞得定这些恶徒?
可在场的人,全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恶徒越恶劣,他们越兴奋。
陌南秧吞了口唾沫,略有些不安的握住了秦慕泽的手,紧张的就好像是要她下去调教这些人渣一样。见长,秦慕泽不由的抿唇笑了,大手不动声色的握住了陌南秧软绵绵的小手儿,低声在她耳边耳语道:“宝宝,别这么紧张,权当看场戏好了。”
闻言,陌南秧蹙眉瞪了秦慕泽一眼,堵嘴不悦道:“怎么能当看场戏呢?你刚刚是没看到,那些调教师有多狠,一鞭子一鞭子的……结果越打,下面的人喊的越兴奋……统统都有病!”
听完了陌南秧的评价,秦慕泽细微皱了一下好看的眉,他低下头,将下巴抵在陌南秧的肩膀上,无声的笑了:“宝宝,这里可是糜色的地下场,这个世界上最阴暗,最肮脏的地方,这些人花钱过来,就是为了看一场血腥的角逐,发泄一下心底隐瞒已久的兽|欲……你以为糜色给他们发的着面具,是用来遮挡什么的?”
——是用来,遮丑的。
千呼万唤中,quee终于登场,杜岚凤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又细又长的腿上,黑色蕾|丝袜很性感,很诱人。
她戴着黑色的面具,遮住了妩媚的眼睛,腰间别着一把皮鞭,她身后跟着一个长相相当甜美的女孩儿,女孩儿的手里抱着一个小盒子,里面装满了各种调教用具。
和queen相对应的k,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那男子也戴着面具,陌南秧只能看到他的半张脸,那半张脸却也是千锤百炼,英俊非凡。
杜岚凤一出场,就听到主持人激动人心的声音:“梁少再次打赏queen五百万!哈哈,开场的,非我们梁少莫属了!”
这梁少,出手也真是大方,陌南秧暗中瞥了一眼二楼带面具的那个男人,心想一会儿一定得好好问问秦慕泽,这男人到底什么来头。
王牌调教师,之所以是王牌,是因为他们从不走寻常路,比如我们的杜岚凤杜老师,放着好好儿的赌徒软蛋不去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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