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其实有人在阴你?”
有人刻意阴她?陌南秧莫名的一阵心惊:自己被人阴了三年?
片刻后,她忽然又觉得不对,满是困惑的望向秦慕泽,问道:“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我现在还是……还是那个啊?”
明明是在问他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结果那个男人闻言,却笑得好是邪恶,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她,坏笑道:“哪个啊?”
陌南秧本来就羞愧难当,被他这么一打趣,更是又羞又恼,拿着枕头就朝秦慕泽砸了过去,娇嗔道:“你明明知道是哪个!”
秦慕泽逗她上瘾,接过枕头毫不在意的抱在怀里,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你不说清楚,我怎么能知道?”
你分明就是知道!陌南秧在心里愤愤然的谴责秦慕泽,可是现下,拿男人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能红着脸小声的嘟囔道:“就……就是……处……处子啊……”
明明只有断断的五个字,却把陌南秧秀得面红耳赤。
见她这副羞涩的小模样,秦慕泽恶向胆生,稍微倾斜了一下身子,靠近陌南秧,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不是跟我睡过吗?我怎么会不知道?”
睡过?陌南秧信以为真,浑身都被吓了一个激灵,连忙一把将秦慕泽推开,面目惊悚道:“你……你……你那天明明说……”
回忆起那日荒诞的醉酒,在秦慕泽家中醒来,对方明明说并没有做……
难不成是在骗她?
对方好骗的秦慕泽都不好意思再骗下去了,可这个坏心眼儿的男人,却还是忍着笑道:“难道确认处子之身,还非得进去了,才知道从那层膜破没破?”
难道不是吗?陌南秧感觉自己的三观有些尽毁,说起话来,都变得结巴起来:“不,不,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秦慕泽大言不惭:“有经验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不是雏儿。”
陌南秧记得自己小时候看过一些杂志,上面也写着有些经验丰富的男人,确实能依靠一些外表特征,以此来分辨女方是不是雏儿。
难道,秦慕泽就是这类“经验丰富”的男人?
可是,只靠眼看,未免也太儿戏了吧?陌南秧摆摆手,叹口气道:“机器都有出错的时候,你哪儿能每次都看那么准?”
她的罪过,岂是一眼就能看没的?
秦慕泽刚才不过是胡侃,没想到对方竟露出这种深信不疑的表情来……一时之间,他再也忍不住了,大笑着揉了揉陌南秧软绵绵的小脑袋,忍俊不禁道:“我逗逗你,你也信!”
说着,秦慕泽从床上直起身来,然后光着脚踩到柔软的褐色地毯上,去床前面的柜子上拿自己的包:“你的体检报告,本来明天才出结果,不过我不想明天再跑一趟,就多出了点儿钱,让医院加急给做出来了,去咖啡馆接你之前,我已经大概翻了一遍了。”
说着,他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褐色的纸袋子,细指轻轻巧巧的勾开牛皮纸袋子的封口,将里面的一叠资料取了出来。
“呐。”男人借着长腿的优势,三步两步走到陌南秧的床头,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了陌南秧,笑道:“第五页,检查结果写的可是明明白白的,你不信我一眼能看出来的鬼话,医生实打实的检查报告,总要信了吧?”
体检报告?对,今天上午对时候,秦慕泽带她去做了个全身的体检!
陌南秧慌忙翻到了第五页,然后快速的阅读起来。
“电子阴盗镜检查报告单——处|女膜——完好。”
双手不受控制的张开一个弧度,几张白色的纸顺着手间的缝隙,一一滑落,撒了一床。
自己还是雏儿……还没有男人碰过她……
那三年前那场灭顶之灾,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如果当年的凶手不是她,又会是谁?
“你呀,就是太轻信别人了。”秦慕泽温柔的揉着陌南秧的脑袋,低声道:“哪有女孩子被人睡了之后,第二天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的?”
陌南秧此刻心里早已是五味参杂,即震惊,又迷茫,即不知所措,又被秦慕泽的话搞得羞愧难当。
偏偏在这个时候,秦慕泽还不住的戏弄她:“还是说,文家那小子这方面能力不行,睡没睡,一个样?”
陌南秧忍不住红着脸锤了秦慕泽一下,羞怒道:“我以前又没跟别人睡过!我怎么知道睡完之后是什么感觉?”
虽然以前看书上说过,女人第一次以后,第二天会腰酸背疼什么的,她本来就宿醉,第二天起来也确实浑身都疼,当然,脑袋最疼。
当时乱成一团,她那里还有心思分辨这诡异的酸痛感,到底是拜“第一次”所赐,还是酒精给的福利?
闻言,秦慕泽的眸色幅度极小的深了深,他不动声色,继续佯装随意的在取笑陌南秧:“我也是很服你和文家那小子,睡一觉,发没发生关系,两个人居然都搞不清楚。”
这一句话,成功的提醒了陌南秧。
文這希怎么会也什么都不记得?
自己喝醉了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的体质,大家是有目共睹的,那文這希呢?他明明酒量很好,那日为什么会被灌倒?
而且,如果自己真的还是个雏儿,那那天她根本就没跟文這希发生过关系,为什么文這希却也对“她勾|引他”那么多深信不疑?
“南秧,难道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你虽然喝醉了酒以后玩儿的比较疯,但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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