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向你爹爹认错?”苏夫人见苏檬还想反驳,怕她再次挨苏将军责骂,就迅速出口制止了她。
苏檬心里不服气,可苏夫人一个劲儿地朝她使眼色,最终还是决定为了苏夫人妥协:“是,女儿知道错了。”
“行了,回去吧。”苏将军点点头,对苏檬的表现十分满意。
“走吧。”苏夫人牵着苏檬的手,与苏将军一起出了祠堂。
苏檬出了祠堂,看着下人给祠堂的门落了锁,心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感觉怪怪的,可是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有什么东西落在里头了吗?”苏夫人见女儿神情古怪,轻声问道。
也许是她的错觉吧,纸笔和《孝经》都拿出来了,还有什么能落在里头的?
苏檬很快把这个古怪的感觉抛诸脑后,对苏夫人展颜一笑:“没有了,娘亲。我们走吧。”
苏夫人点点头,牵着苏檬回院子去了。
她是不是真的忘了点什么?
第6章京城旧规
今年京城的冬天特别冷一些,刚刚入冬不久,鹅毛大雪就纷扬而至了。
苏檬站在窗口,朝外边张望着,一脸刚受了委屈的小模样。
苏夫人手中的活计不停,瞥了一眼女儿。
如今已经七岁的苏檬长开了不少。原本有些婴儿肥的奶娃子,现在已经初具亭亭玉立的美人儿模样了。只是这性子……
“今日外面还下着雪,冷得很,你就不要再到外边胡闹了。”苏夫人说。
本以为苏檬来了京城,跟这里的大家闺秀相处久了,长大了几岁,这性子也会收敛一些,没想到还是那个老样子。日日想着出去疯玩。
“娘,今日天气那么好,你把我关在这屋子里,就要把我闷死了!”苏檬迈着大步子,边说着边从窗边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嘟嘟囔囔。
苏夫人看着苏檬那没有一点大家闺秀样子的举止,脑门突突的疼:“黑压压的一片,还下着大雪,哪里是你说的好天气了?赶快把线引好,好好学学女红。以后嫁了人,莫不是要连丈夫的衣服都不会补。”
“他的衣裳要是破了,让他换了就是了,还补什么?”苏檬反驳。
“……”苏夫人哑口。
她的女儿总有一大堆歪理,偏偏又让她无语反驳。
苏檬嘴上这样说着,却还是拿起了针线,手法生疏的细细绣了起来。
“这刺绣在绣之前要想好绣什么才是。你怎么这样急急的就动手了?”苏夫人停下了手中的女红,看着苏檬无奈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想好?我早就想好了。”苏檬嘴巴说着,手也没停下来。
苏夫人闻言,起身走到了苏檬身后:“你绣个包子做什么?”
正常的女儿家,哪个刺绣不是绣花绣鸳鸯的?就只有她家的这个小混世魔王绣了个包子。
“那些花啊草呀鸳鸯哇之类的多高雅,他怎么佩戴得起?”他就只适合这种俗气的包子!
“你这是要绣给谁呢?”苏夫人狐疑。
莫不是这小丫头片子,现在就被哪家混小子骗走了不成?
“白包子呗。再过些日子,他不是要去考科举了吗?”苏檬把线剪断,把荷包举起来看了看,点点头,觉得自己绣的包子实在是太漂亮了。
原来是被白家的那个混小子骗走了。
苏夫人觉得,既然是白家的混小子,倒也不计较了。
“那你应该绣对鸳鸯才是。”苏夫人给女儿出主意。
“哈?为什么要绣鸳鸯?”苏檬觉得苏夫人的笑古里古怪的,透着一股不怀好意的味道。
这荷包她本来是不愿意绣的。可是白慕迟前几日说,他就要去考状元了,非得让她送他个荷包,说这是他们京城的规矩。
说是去考科举之时,若是戴上了邻居家女儿绣的荷包,必然会高中的。可如果哪家的女儿不愿意给邻家的男儿绣荷包,那家的男儿必然会落榜。
不就是个荷包嘛,她给他绣就是了。要是没给他绣,结果他真没考上,还不得怪到她头上来?她可不要替他背这黑锅。
“傻丫头。”苏夫人的纤纤玉指点了点苏檬的额头,笑了起来。
苏檬看了,十分肯定苏夫人今日不太正常。
难道又跟沐姨娘拌嘴了?真是不省心啊。
“白夫人邀我明日到金宝寺,一起给百姓派米,为家中积福存德。你可要一同前去?”
“好呀!”她可不想再闷在府中了。
“为什么你也会来?”在金宝寺看见白慕迟,是苏檬极不愿意发生的一件事。
“为何不来?”许是处在变声期,声音有些过于沙哑的低沉
今日的派米,可是为了他积福而派的。
十三岁的白慕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圆滚滚的包子了。
虽然只有十三岁,却已透着一股成熟稳重的气息。一双眸子如夜空般深邃静默,眉宇间透着英气,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身着青白浅衫,颀长而立。引得到金宝寺上香的姑娘们纷纷侧目。
“白包子,你不觉得你往这里一站……”苏檬凑近他,上上下下扫了白慕迟好几眼。
白慕迟被她那双滴溜溜的眼睛看得心莫名狂跳起来,表面上却还强装镇定,板着脸:“怎样?”
苏檬后退,离他远了几步,捂嘴偷笑:“特别像翠竹楼的小倌。”
刷的一下,白慕迟的脸就全黑成了煤炭。
“苏!萌!萌!”她这么一个七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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