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笑出声来。
左晴不爱听了,“诶我说修戎,挤兑我们家吕字圩你上瘾是不是?就你智商高脑子好使啊?显摆什么啊一天到晚的?”
吕字圩附和,“就是!一点面子不给!今儿周末,你怎么可能没时间!”
修戎喂给又岚一块果干,“我要约会。”
左晴和吕字圩酸掉一身鸡皮疙瘩,“哎呦我去!受不了!”
又岚乐在其中,一个白眼翻过去,“受不了滚蛋,蹭饭还那么多话。”
左晴看着修戎一口一口喂又岚吃饭,眼疼,“你手折了?”
又岚把右手那根大萝卜伸出来,“没看见我刚才都使左手吗?”
左晴惊恐脸,“卧槽!哪儿来的萝卜?!”
又岚觑一眼啃三明治啃正香的小丫头,“还能是哪儿来的!?”
左晴了然,笑,“该。”
又岚把隔热垫扔过去,“滚。”
修戎心无旁骛喂又岚吃饭,又岚一边儿嚼一边儿跟左晴侃大山。
吕字圩在一旁看着,插不进嘴去,也拿不到修戎的注意力。
修戎喂完最后一块,给又岚倒水,随后进了书房。
吕字圩懂,紧随其后。
门一关,小丫头又开始撇嘴,“小姨夫也要抢修戎哥哥……”
左晴额角抽搐两下,闹不明白,修戎到底灌什么药了,整得她五迷三道的。
又岚见惯不怪,“我跟你说,就你这外甥女,可不是个小角色,四岁就知道用怒刷存在感这招了,长大还得了?”
左晴额角抽搐不停,“四岁懂个屁。”
小丫头插嘴,“当然懂!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
左晴捏捏眉心,“我该跟她妈说说,别老给她念网上的段子。”
又岚哂笑,“你真以为是她妈给她念得?”
小丫头:“我自己会看!”
左晴败。
书房里,吕字圩一屁股坐在修戎书桌上,“我跟你说……”
修戎:“下去。”
吕字圩从桌上下来,改换手拄着桌面,“庄秦私宅外垃圾桶里找到一瓶牡蛎精,未开封。经查实,是一名垃圾工人从富人区外带进来的,他表示,是他在外边垃圾桶发现的,看见上头贴着中文标注,知道是性药,所以捡了,但没想到,到富人区收垃圾时,不小心丢了,他也没回来找,反正对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说完顿了下,又补充,“监控查过了,他所说的捡到牡蛎精那个垃圾桶,是个监控死角,根本看不到牡蛎精是谁丢的。”
修戎从书架上拿一本书,翻开来。
吕字圩继续,“所以我猜测,应该跟庄秦案里的性药没什么关系。”
修戎不动声色道,“富人区外4条马路,8条辅路,27条小路,唯一没有监控的只有3条小路,3条小路都是往山里走的路,碍于年初封山公告,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行人通过,有也只是维持环境卫生,以及例行安全检测的工作人员,这类人员里不会有人往垃圾桶里丢一瓶未开封牡蛎精。”
吕字圩皱眉,“你是说,这瓶牡蛎精,有问题?”
修戎:“丢它的人很了解附近地形,也有非丢不可、以及不能让人知道的理由。”
吕字圩:“那跟庄秦案有什么联系……”话没说完,他反应过来,“牡蛎精是给庄秦的,结果庄秦自己有药,这瓶牡蛎精也就没用上。”
修戎:“熟悉小汤山地形,又能进入庄秦私宅,说明二者关系非比寻常。结合现有线索,再根据庄秦生前社会关系,锁定几个嫌疑对象并不是难事,对方一定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没有把药带走。”
“但他没想到,千算万算算漏了意外发生,有人把她丢掉的药又捡回到了富人区。”吕字圩又说:“我已经派人根据生产编号去查药的销售方了,刚队里来电话说找到了卖家,下午应该就能锁定买家了。”
修戎:“庄秦生前熟识的女人,查怎么样了?”
吕字圩最近一段时间,挨个登门‘拜访’庄秦的旧相识,发现他还真是惜命,认识的女人加一起都没超过十个。
他一一介绍,“……著名建筑师,跟前边说那个是死敌,参加宴会从来不在同一张桌子吃饭。再有就是方以柔了,她社会地位高,压轴。”
修戎毫无触动,表情淡薄到令人发指。
吕字圩瞥他一眼,对他态度不以为意,反正他向来这副不咸不淡的嘴脸,接着说:“方以柔你熟,十方美妆老总,又岚亲妈,小时候还跟老爷子住一大院儿。”
修戎看他一眼,“案发当日,她在哪儿?”
吕字圩坐下来,“据说是在开会,目前还没进一步查证。你也知道,方以柔历来交税比捞钱积极,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想动她,也就是想想。”
修戎姿态随性,“是吗?”
吕字圩:“说出来你都不信,局里没有她任何档案,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局里那几个资历深的人,也不清楚。”
修戎对此没有发表意见,回到前边问题,“你准备一下,上门问话。”
吕字圩:“你当串门儿呢?不言语一声就能进去?她可是方以柔啊!”
修戎把书合上,旋转一周,推给他,“把这本书拿给她。”
吕字圩看一眼,“《十一种孤独》?什么书?”
修戎:“可以让她迎你进门的书。”
吕字圩满肚子怀疑,但修戎什么人他还是知道的,他说话向来靠谱,所以即使不明所以,也没有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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