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心中所想。一天不问一天不说,我就一天不能释怀,问了自己数十次都没有第二个答案.....那就让自己好过吧。“仕勋,你和...你们总是见面吗?”
“怎么?”
“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喜欢她吗?”
“不喜欢。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回答得很快,不像在说谎。我拉住他没规矩的手说:“我担心你以后还会遇到爱的,想要娶的人。那样的话,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会给你造成莫大的麻烦。”
“为什么你不这样担心自己,反而这样担心我?是不是我还不够让你放心?”这次他在意起我的问话。
我思考着他说的,很快就有了答案。“不,因为我不想成为你的麻烦,不想被你讨厌。如果那天会到来,我宁愿一切都没开始过。”
“圣瑜,你不懂,你担心的绝不会发生。”
还想继续说点什么,但我当真是累得不行了。其实我应该洗脸、卸妆、换衣服的,但是我不想动,一点都不想动。
还能穿着这件衣服出去吗?
早晨七点,身体的惯性迫使我醒过来,虽然我的大脑已经开始运作,身体各个器官却配合不起来。发蒙地坐在床上,感觉自己浑身酸软。
“圣瑜。”
听到声音,我机械式的转头。在心里说:‘仕勋,早上好。’
“傻瓜,一会儿你要怎么走出这里呢?”他坐起来搂住我。
又呆楞了一会儿我猛的站起来。“什么都不管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此刻的豪言壮志在看到自己穿着的睡袍时溃败下来。“衣服呢?”我低着头不让他看见我的脸,睡得再沉我也还是感觉到有人在帮我洗脸,擦拭身体了的。
我的贴身衣物被整齐的叠好放在床头柜上,下面还有一些看起来崭新,但是不属于我的衣服。猜出个大概,赶紧抱着它们跑进浴室,洗漱完后换上。整理好我就想离开,结果被守在门口的仕勋拉住。
“现在开始,答应过我的那些事情都能做到了吧?”他把我固定在一个无处可逃的空间里。
“嗯。”笑着我并不看他。
他将我吻了个浑身发软,又问:“你答应过我什么?”
“不能忘了生命中多了一个你,把你安排进以后的生活,一有私相授受的机会就去找你。”我快速回答。
还是被他惩罚一番。“以为你忘记才会不遵守,既然记得为什么要躲起来?还有那不是私相授受,而是理固当然的事情。”
“你现在是要欺负我了?”我拉住腰上的衣服,开始不讲理的说:“不接你电话又不是你一个人不舒服,我以为是你没空理我,也不舒服着呢!没有见面也不只是你会想我,我想你的时候也多着呢。你不开心的时候我开心,那倒算得上是我的错,但你不开心的时候我也没开心,这样我们两个人都没有错,不是吗?”
他兴奋的搂紧我,“你说的是真的?你会为我难过,会想我?”
“跟你说,我从不在早上骗人,以后你想听实话,就得早上问。”
“真是个坏蛋。”
怎么和我相处久了的人,都喜欢污蔑我呢?
离开仕勋我便偷偷摸摸的回到我和初芸的房间,初芸还没醒过来,赶紧整理好我们的东西分类打包,然后叫醒初芸,等她整理完毕之后回家。
逹琳跟仕源去荷兰新婚旅行,我春节假期的后半部都在去别人家拜年,和帮妈妈招待客人中渡过,最后一天搬回租的房子。某天,仕勋交给我一套门禁卡,并告诉我可以随时出入他所有的公寓,我拿了卡却还一次也没用过。
日子渐渐过去,这次月经没有上一次的疼痛只是经期提前结束,我不予理会。与仕勋仍是原来的状态,不过即便见到也少了那份纠结。我每天在下班时间打完卡又回到办公室坐着,等时间差不多了再跑去看着他工作,陪着他吃晚餐,跟着他去散步,一起去看夜景、露天电影......
今天是周六,早早地起床匆忙打扮好自己,只跟妈妈说了句出去玩儿就跑去仕勋的家找他。几天前我在网站上看到林素儿要来a市开演唱会的消息,激动之余群发短信分别问逹琳、初芸、仕勋他们谁愿意和我一起去。
‘没兴趣。’初芸。
‘演唱会人很多哒,你约我去合适吗?’逹琳。
‘公司可以拿vip座的票。’仕勋。
最终我当然是决定和仕勋一起去,看来,在一起久了感情会变淡可不是专指男女之间呢!
我在大一的时候喜欢上这个努力又有天分的女孩,那时起就特别想要近距离的见见她,但是她在别的国家出道,一直没到a市做过通告,也没来开过演唱会。眼前机会难得,我在网上买了一堆看演唱会时要用到的衣物、饰品寄到仕勋在瑞丰园的家。
早上我在整理钥匙跟房卡的时候发觉自己手上的钥匙越来越多!多得都不适合放在包里了,这到底是由什么造就的?
......
仕勋就像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过去,桌上已经准备好早餐。我看着身穿米色家居服的他,画面就要与大溪地的早晨重叠起来,兴奋的一把抱住他。
“怎么了?”他回抱住我,将手心放在我的后脑勺上。
“没什么,我喜欢你不穿西装的样子。”想到自己越发大胆,我干咳两声,然后坐到餐桌上开始吃起来。
他没什么胃口,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上静静地看着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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