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门,因为带着孩子,为了保险,汪逸请了跟从,也叫保镖。如果跟从拍的有照片,不难发现她是被凌华从商场拖走的,而她当时的状态是不反抗,不难看出来她是自愿的。
她现在迟迟不回去,以汪逸的为人,自然不至于打电话给安娅她们确认自己的行踪,但他一定明了,她是跟凌华在一起。
步步现在暂时没有心情去顾及汪逸的感受,凌华因为她才伤的腿,还伤的那么严重,她现在什么都不想顾。
凌华的腿上被打了厚重的石膏,看的步步愁眉不展,虽然主治医生说修养几个月他就能没事。但他的腿部以后不能做剧烈运动了,步步很愧疚,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害他受伤。
“你知不知道你很聒噪?”凌华实在受不了她一直哭哭啼啼的,整的像他把她怎么样了似的。
步步哭诉道:“对不起……”
“戏里还没有哭够吗?”他讽刺说,其实,她真没有必要在他面前装可怜,他已经觉得她糟糕透了。
“对不起……”
“出去。”他冷冷说道。
“对不起……”
“你不出去是不是?那我走。”凌华已经受够她了,真不想跟她待在一起。
见凌华要挣扎起身,步步急了,赶紧从凳子上站起来按住了他,说:“你别动,别动!我出去就是了!”
她的眼泪却一刻也没有止住,因为靠的方位近了,她的一滴眼泪滴落在了凌华的眼角,一瞬间的滚烫,他的心霎时安定了下来。
步步真怕他一激动做出什么过激的事,赶忙走出了病房。站在病房门口,她是面向里面的,满脸的泪痕,将她脸上刻意点上的麻子都冲刷成了蕴斑。
凌华伸手触了触眼角不属于自己的湿润,目光投向了门口的方向,他曾经每个人的生命里都存在那么一个与自己身心相互吸引的人,他就存在于世界的某个角落,不遇则以,一旦相遇,两人的命运就会共融。在这种情况下,要么同生,要么共死,否则,任何单方面的存在,都只会是无尽的煎熬。
翻到这本闲书时,凌华只觉得那不过是些无稽之谈。
他想,他应该遇到了那个人,不是她因为他而存在,而是他因她而存在。书中的结论大致只有前半段可靠,后半段大多是作者个人的观点,然而,每个人的感知跟经历都不会相同。
江司辰来了电话,问他怎么不回家,他没有多做解释,只道明天才回,他累了,想先在医院休息一晚。他不是小孩,江司辰也不是多事的大人,只提醒他在外面注意安全。
有经过的护士用奇怪的目光打量她,步步擦了擦眼泪,靠在了门边。虽然凌华不想见到她,但她是不会抛下他不管的。
六点多些的时候步步去医院食堂打了饭菜,相较外面的食铺,医院食堂会干净一些,而且搭配的菜色不会有营养冲突,还可以根据伤患类型挑选窗口。
她主要是怕凌华饿,自己先尝了尝,觉得味道不错她才给他打了一份一样的。现在他身份不一样了,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惯这些常规的食物。
走进病房她有些心惊胆战,怕突然他就生气,总之他现在受了伤,她不能凶他。
凌华闻着食物的香味睁开了眼睛,他的睡眠很浅,见又是她回来了,他没有说话,气已经生了,再生第二遍显的自己没气度。何况,他的气生的莫名其妙。
“凌华,你不要生气,等你吃完饭我就出去。”
凌华盯着她,目光突然变冷,她说的这么委屈,他到底做什么了!
“你以后千万不要让自己受伤了。”她摆放着几个菜盒,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的血型有多特殊他自己该知道,就算遇到什么必须出手的情急之事,她也希望他能先顾及自己。
“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些。”他语气很冷,吓得步步一愣。
对啊,她以什么身份跟他说这些……
“你不要生气,我现在不说话了。”说什么都得罪他,她不说总行了吧……
她将饭盒抬了起来,递给他,他板着个脸不接,步步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她放下饭盒,轻轻抱住了他,她心里很疼,看他受伤,她比他还要疼。
凌华完全僵住了,这个女人,她做什么!为什么要抱他!她一定是疯了!
想着自己被一个有夫之妇勾引,他还内心悸动,凌华就觉得自己很可笑,很可悲。
“你到底是谁?”凌华希望得出答案,从她的口中说出,为什么他会觉得她很熟悉,为什么她会对他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做一些奇怪的事……
难道他没有失忆之前就居住在临鸢?而那时的他竟然卑贱到同一个有夫之妇苟且……
那天从咖啡店出来之后,步步对他说了那句奇怪的话,他心里就隐约确定了自己跟她以前一定是认识的。他刚下定决心回家去问问江司辰,他跟她之间是不是有着什么关联,她就被爆出绯闻。无风不起浪,想着她一个被包养的女艺人,自己跟她能有什么关系?他便怯懦了要去知道答案。
他十分看重自己的面子,不希望自己的人生沾上污点,如果步步是他失忆之前的一个错误,现在理智的他,绝不能犯第二次错误。
江司辰是个私生活特别干净的人,他为人谦和,将公司打理的有条不紊,算是凌华记忆中除老爷子之外的另一个钦佩对象。江司辰明的暗的提醒过他,问他为什么不对之前的自己好奇,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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