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被栖风踹了一脚的茂茂,紧接着迎来了无忧的拳打脚踢。
最后,只能在屋外打地铺。
万小蝶椅柳树化蝶而栖。
次日清早,我们是被一记无法形容的尖叫声唤醒的。
屋外,茂茂睡眼朦胧。我急忙捂住无忧的眼睛,以免她长针眼。
昨夜天气燥热,茂茂这厮贪凉裸睡,英明神武的睡姿吓跑了刚刚起床的万小蝶。
茂茂捂着被子,十分担忧的问我:“姥姥,我是不是让她看光光了,若是她因此爱上我怎么办。”
这厮向来自信。
无忧毫不留情的告诉他:“贪图美色这种事,应该找我的小爷爷。”
茂茂说:“兴许她就好我这款。”
我摇了摇头:“老身相信万小蝶的口味没有这么重。”
万小蝶受了茂茂那一场惊吓,委实可怜。去留随她自便罢了。
然,不到一天,我意识到,留下她不失为明智的决定,毕竟她做出来的饭菜是给正常人吃的。
这里没茂茂什么事了。我让他带无忧回七宵天,弄两株参仙好好补补。到底无忧这一声小奶奶不是白叫的,少不得要多疼些。
第15章第15章
万小蝶近来频繁往我屋里跑,说是要打扫整理。
那件屋子一览无遗,我也不知有什么可整理的。
栖风说,此妖心思不简单,非纯良之辈,还是早些打发了走。
我揶揄他,莫不是见人家生的娇媚,神心荡漾。
栖风但笑不语。
从他归位后,很少和我斗嘴了。我十分的不爽利,长久下去岂不无聊,于是当下不依不饶起来。
我道:“她不是冲茂茂,便是冲你,茂茂这厮不提也罢,倘若真的看上了你,倒也配得,你大可收在房里,夜夜红袖生香。”
栖风饮了一口酒:“只怕她没这个胆。”
见他不上钩,我又道:“不过,现今的风气不好说,保不准是冲我来的,小模样可以,你不要我可要了,这样一来,六合青云唯一一个女断袖非老身莫属。”
“你想做磨镜,晚矣,就算你做了磨镜,我也有本事把你掰回来。”栖风放下酒杯,“你是成心让我喝不下酒,酒无酒味,全是醋。”
我分明瞧见栖风的眉眼透着丝丝危险,想要开溜,却让他抓住,逼将过来。
“为夫待你太好了,留有精力,你却琢七磨八,今晚全部榨干。”
我以为,栖风是说着玩玩。
我以为只是我以为。
没想到他来真的。
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榨干。连着半个月下不了床。
而那厮却在我屋外行云流水的练剑,丝毫不受影响。
我忿忿不平,怎么可以让他独乐乐。一激动,腰更疼了,又躺了三天。
后来,我才知,一切不过是栖风的故意。
那晚思邪山的夜色最是迷醉。
若不是屋外突兀的碗碟碎裂声,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倚在门边,看月色下淡定饮酒的栖风。汤羹洒了一地,我心疼不已,好端端的作甚糟蹋吃的。
栖风的眼神扫来,含着浓浓的审视:“汤比我重要么。”
“当然......”我说到一半,领会到他的眼神,赶紧改了口:“你重,你重。”
他收起眼神:“有多重要。”
“多重都要。”我说罢,讨好的给他倒酒。
我方才注意到,今晚万小蝶明显精心装扮,这般妖媚,汤中又加了mí_hún汁,倒是真难为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我敲了敲他手中的酒杯:“憋着对身体不好。”
栖风滞了滞,继续饮酒。难得见他吃瘪,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的屈辱总算好了些,倒把他差点失身的事抛之脑后。
栖风道:“阿漾,莫调皮。”话中饶有深意,似是在说,你还想再趟半个月么。
我岂是受人威胁之辈,不过,那种一夜不歇被榨干的感觉着实复杂。他是堂堂崇明圣帝,自然不一般。我气性跟得上,老腰也跟不上。
忍了。
万小蝶捂着心口,受了伤,非但不显狼狈,反而多了些楚楚动人。
我一想她也许是冲我来的,便道:“谁伤的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栖风放下酒杯,清咳一声。我适才反应过来,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下,改了口:“打得好,打得好。”
这厢安抚下来。
那厢,万小蝶带伤跪地:“姥姥,我对圣帝没有非分之想。”
她这番解释,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是精心装扮,又是mí_hún汤。到底不是冲我来的。
我摇头叹惜:“万小蝶,今晚的事你也受了教训,我和圣帝不会再追究,你还是回妖界去吧。”
万小蝶慌了,不停的央求我留下她:“姥姥慈悲,再给小妖一次机会,让小妖留下来服侍您和圣帝。”
到了这个地步,她仍是不肯说实话。茂茂那蠢厮也有明智的时候,我一向自诩脸皮最厚,现今算是碰上对手了。
我蹙了眉:“老身从未与妖族接触,不知你们的处事方式,但凡到了我这儿,最受不了吞吞吐吐不爽利,你若有事,直说无妨,若仍要隐瞒,我留不得你。”
月色深窗浓转淡,一壶淡酒,一杯香茶,还有万小蝶的娓娓道来。
她说,她要救人。
什么人,不用想也知。她冒着火蝶一族被天帝惩罚的代价拿走了无忧的仙元。厚着脸皮留在思邪山,为奴为婢。
定是十分重要的人。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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