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清早,两人赤膊裸背的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抱得颇紧。
我十分的幸灾乐祸,绷着严肃脸同情的叹:“司墨,你让仇人给睡了。”
“出虚恭。”司墨急了,“是老子睡了他。”
一夜鱼水之欢,生米煮成了稀饭,还焖成了锅巴,爱情的力量当真是伟大。
打那以后,司墨对安流年生了别样的心绪,越看越顺眼。只要见了安流年便局促不安,不知该如何自处,可若是见不着他,更加的不安。
安流年一直在躲着司墨,昨夜更是单独约见,表明了立场,已有心上人。
我安慰司墨:“他只是一时看不开,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鱼钩针。”
言罢,我送了司墨一瓶凝露:“他睡了你,少不得要负起责任,若是个负心汉,大可将露送了月老,够这小子三辈子光棍。”
不过,在这之前得先救了安流年出牢狱,不然司墨就成寡夫了。
入夜,我以神身托梦给当朝君王,说安流年是天上一位神君的家属,这位神君最是记仇,亿亿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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