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哪里需要这般小心?”
然后还有些懊恼,“本是想要给你找点事情做,现在反倒是叫你不安起来,我的不是,你安心了,咱们不需要有那么多的规矩,他们也不敢挑你的理。”
苏夏眨眨眼便明白这话的意思了,凌郁枫身份特殊,说是身份高吧,确实不低,不说侯府大公子的身份,只拿出他的军功京中便没几个人敢不给他面子,可是说特殊吧他又不是府里的继承人,如今又惹了上头的忌惮,到底不好张扬。
随后想想也是觉得自己担心太过了,就算是她刚开始不懂,有那有经验的嬷嬷在身边看着,总不会叫礼单上出现逾制之物,有了先前的例子,后面跟着前面的走便是。
而且不分家的话前头便有世子夫人和侯夫人打点,还当真不需要他们操心太多,她要是管的太多了反而不美。
想通这一切之后便放下心来,笑着点点头,“我明白了。”
见她不似作伪凌郁枫也就放心了,然后便解释道:“其实我的意思是叫你带些土仪给你的家人朋友,都是自己人没必要用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主要是一份心意。”
苏夏点头,“我知道了。”这就是出门一趟带些特产回家送人。
她虽然这么说凌郁枫也是发现了她的不安,不由得有些自责,到底是他没有做好,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便忽略她太多,而且她总是叫人很放心,他便觉得她不需要自己操心,想着下次定要注意。
不过为了叫她安心便笑着逗她,“当真知道?”
苏夏眨眼,这是什么意思?有些不确定的道:“好像知道了。”
凌郁枫失笑,“确定不需要我帮你?”然后用一副你来讨好我我就帮你的表情看着她。
苏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恍然道:“哦,其实我只需要讨好你一人就够了。”
她说的这般直接叫凌郁枫有片刻的失语,然后摇头无奈的笑道:“怎么能用讨好一词?你只需对我一人上心便足矣,剩下的交给我。”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她捂着嘴笑。
凌郁枫气的在她脑门弹了一下,轻轻的,不疼却透着亲昵,“你偏要这样误解的我的话?”
苏夏一脸无辜,“其实翻译过来就是这个意思啊,只对你一人好。”
凌郁枫无奈的看着她,“你要这么说便是吧,我想告诉你的是旁人如何你可以不必在意。”
苏夏点头,旁人如何干她何事?“只要你不在意就行。”她说的一脸理所当然。
凌郁枫心头一动,随后笑着道:“我不在意,夏夏开心便好。”
虽然这话不知到底有几分真,可苏夏还是觉得欢喜,然后便笑的一脸开心的道:“那我就放心了。”
她虽然笑的眉眼弯弯,可凌郁枫却还是忍不住暗自叹息一声,到底是自己做的不够,不过也快了,等回到京城一切便能尘埃落定,也能叫她安心。
想要尽快回到京城那云州的事情便要尽快解决,这一点他和太子两人倒是不谋而合,太子离京之时太子妃刚刚诞下麟儿,如今转眼大半年过去了,还不知道孩子现在如何呢。
太子妃每次信件中总是报喜不报忧,说的都是孩子好的事情,不好的一件不提,她不说却不代表太子就当真不知,宫中养个孩子有多艰难他看的明白。
太子妃和母后在宫中生活的艰辛他也明白,那些本该是他的事情等他离京之后却全部都需要太子妃来打理,身为一家之主却叫自己的女人跟着自己受苦,他心中何尝好受?
若说委屈那再是没有人能够比得过太子妃和母后,母后那边他没得法子,但是太子妃这里他只想要尽力对她好,可是他太忙,次次留下太子妃在宫中煎熬等待,辛苦打理府中一切事务独自撑起整个太子府。
娶了她本该自己护她周全,叫她安稳度日,可太子妃面对的却是外界那各种各样的试探和不怀好意,这些年没少劳她费心费力。
太子妃产子不久他便被父皇派往云州,即使不看他也能知道外界会如何猜测,太子妃此时本是最委屈之时,可她却反过来安慰自己,每每想到这些他心中便酸涩难忍。
他想要叫太子妃活的自在,不要像母后那般辛苦,可是自从成亲以来,好似她从未能自在过,处处小心谨慎,还要为他周旋,却从未说一声苦。
早些解决麻烦,早些回京,别的不为也要陪着家人一起过年,孩子到来的第一个年头的新年他若是缺席,总是留有太多遗憾。
太子和凌郁枫商议了一番之后打算先试探一下白草岭的深浅,他们这么喜欢搞事情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秦钊便领命与苍暮一起带领一些好手上了山,因为本是打着试探的名义,太子对他们并未有太多要求,只需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后续再作安排。
只是事情好似有些超出预料之外,秦钊和苍暮是晚上悄然行动,带的人不多打的也是偷袭的算盘,可是到了白草岭却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们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不过却有了一种赌徒心理,既然来了何不大干一场,万一白草岭只是虚张声势那剿灭他们也不是没有可能。
两人商议一番便定下计策,既然白草岭喜欢虚张声势,那他们何不效仿?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制造一种已经包围了白草岭的假象,然后趁着混乱灭了他们。
想法不错,实施起来的效果也不错,白草岭的土匪看着外面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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