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肌肉和腿筋,疼痛可想而知。
这都已经练习了有一些时日了,竟还是不一会儿便是一身汗,可他面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痛苦之色,能够再次站起来他就已经很满足了,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他要试着站起来,每次还要找岳森或者是岳林大力推拿半个时辰,推拿按摩之后几人都是一身汗,连岳森岳林这样习武之人都能出一身汗,可想力气之大,凌郁枫衣裳都汗透。
越看越是心疼,自己别的也帮不上便只能在吃食上下功夫,以求帮他补补,变着法的研究吃食。
这一日凌郁枫复建完毕刚梳洗一番换上干爽衣裳,就见到永安侯身边的小厮过来,说是侯爷派他请公子去书房一趟。
凌郁枫心中一紧,父亲请他?笑着应了一声,苏夏帮他整理衣衫,见他神色不多不由得有些担心,他笑着拍拍苏夏的手臂,安抚的道:“无事,我很快就回。”
苏夏点点头,叫他喝了一碗煮好的草莓汤方才放他离开,用的是暖房子里种出来的草莓,草莓汤酸甜可口,流汗之后补充能量也好,开胃也好。
自然也不会少了岳森和岳林的那一份,两人也比较辛苦,一开始岳林还十分不屑,觉得这是女人喝的东西,不过岳森可能是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喜好,倒是表现的极为喜欢。
凌郁枫漱口之后便不再耽搁时间,永安候在书房里眉头紧蹙,仿佛是遇上了什么难题,见凌郁枫过来便叫他进来,之后便关上门,叫人在门外把守。
见他这郑重的态度,凌郁枫眉头微蹙,“父亲,您叫孩儿过来有何要事?”
永安候看着他说道:“皇上最近身体好似有恙,瑞王等人动作频频,可太子却依旧在工部按部就班,瑞王的手都已经伸到了兵部,皇上竟然听之任之。”
“皇上身体有恙?”凌郁枫挑眉,“您听谁说的?”
永安候压低声音道:“前次为父从宫中出来看见卫公公带着一个人进去。”
“那人身份有什么问题?”凌郁枫了抓住问题所在。
永安候点头,“是个道士。”
凌郁枫一惊,“那位在追寻长生不老?”道士?莫非是迷上了丹药?这可真是大事儿。
永安候摇头,“不至于,那位该是没有这般糊涂,那名道士医术确实了得。”
“宫中这般多太医却从外面请来一名道士,为何?”凌郁枫想到梁太医,突然有些不安,皇上这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在疑心太医的医术?
这也正是永安候所担心的事情,“若非病情严重,又岂会到外面找医术高超之人?”
“皇上气色如何?”上次进宫见到皇上看着挺好啊。
永安候想了想,“前两天看着还挺好,这两日便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
得到的消息太少也推测不出什么,不过想了想凌郁枫又笑着道:“父亲在担心什么?咱们如今被圈养在京城,实权皆无,皇上这个时候还能当真找咱们清算不成?”
永安候摇摇头,“你与太子已经绑到了一起,如今永安侯府在外界看来就是太子一脉,可最近皇上在朝堂上屡次夸赞瑞王,甚至连宁王也得到不善赞赏,却一句都不曾提及太子,朝堂上的风向都被这一阵风给吹歪了。”
皇上在玩什么把戏,谁也猜不透,永安候如今虽然能够上朝,可没有实权与有实权差距就显现了出来,朝堂上许多人面上与他客客气气,可私底下态度却都以疏远为主,毕竟皇上的态度摆在那里呢。
永安候也是知道如今处境,所以自己便主动远离之前的旧识,别管别人态度如何,自己知道自家的情况,那边不要再去给旁人招祸,与其叫人家避开自己,倒不如自己主动走开,大家面上都好看。
他这一疏远,消息来源便被切断了,许多事情都要靠自己的观察来推测。
凌郁枫想了想安慰道:“既然太子还能这般沉得住气,那边代表着不会有什么变故,您别忘了,太子十岁被册封为太子,如今也已经当了十几年的太子。”
永安候一想也是,能够稳坐太子之位十几年,即使皇后和丞相府招了皇上的猜忌都不曾动摇他的位置,那太子应该是安全的。
可太子位置稳固,皇上这般抬举瑞王和宁王是什么意思?
凌郁枫沉吟片刻,“也许该查查瑞王和宁王身后之人,看看最近谁与瑞王宁王走的近。”
永安候看了凌郁枫一眼,“你是怀疑皇上其实想要动的是怂恿两位王爷的人?”
凌郁枫点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永安候还真是有些不安,处理了瑞王和宁王身后的人是不是就轮到太子背后的支持者了?
别人先不说,皇上本就对凌家军生疑,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就把凌家军给清算了?
永安候能够想到,凌郁枫自然也能想到,叹息一声,如果退到这个地步都不能放过他们,那也确实没办法了,不过还是安慰了永安候一句,“暂且看看情况再定吧,如今永安侯府与谁都不结交,倒也算是安全。”
永安候叹息一声,也只能如此了,当初把长子派去给太子当随性军师是皇上的旨意,如今若是再因此而被清算,永安候也只能认命了,皇上这明摆着就是不想给他们留活路,还能如何?
凌郁枫回去之后面色有些凝重,苏夏吓了一跳,赶紧上前询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她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凌郁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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