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忘了他,遇到他,是你命不好。”徐大爷叹了口气,摇摇头。
他被送到铁海棠的小楼里,悠兰如失去灵魂,无力地任人随意甩到地上跪坐着。
铁海棠从内堂出来,看了看徐大爷和后面几个小弟,续看到地上那满身肮脏的少年,对徐大爷点了点头:“徐大爷,稀客啊。”
“哎别,谁要来作客,铁楼主,老子只是来跟你谈笔买卖。”说着,用脚踢了踢悠兰的后背:“这小子。”
铁海棠不慌不忙地蹲下,观察了一下悠兰:“哪儿来的?”
“额。。。说来真别扭,就是。。。他。。。他男人,欠了我们的银子。”
“哦~请徐大爷别介意,因为我不收拐来的。”
“额,那个,哎。。。”徐大爷看着悠兰摇了摇头:“铁楼主,老子一个粗人,说话不懂转弯拐角。”
“有话直说无妨。”
“这小子挺可怜的,老子也不想赚他的身金,要不就由楼主你来开个价吧。“
“我们这里不乏可怜的人。”铁海棠站起身来,俩手背重叠着搭在一起:“他爷们欠你们多少银子?”
“连本带利八十两。”
“这样,那我出一百两买下它,徐大爷意下如何?”
“行!”
第62章 第61章
铁海棠把悠兰带到二层一个窗户向着镇上最繁华街道的房间,从那里还能看到对面一家青楼小院。小楼里的小倌都好奇地躲在门后偷偷地看望了一下悠兰,可见他目无表情,好似一具空壳之躯般,坐在窗边看着街道来来往往的行人发呆,便谁都不敢上前去与他搭话。
这家技院并不想他听过的青楼一般,这里没人关他小黑房,没人强迫他接客,一日三餐准时送到房门前,还有两套完好干净的替换衣服,大家生活在一座小楼里互相照应互相关怀,这不就是他一向最想要的生活嘛?但何以如今。。。他却无法因为这一切手到拿来而高兴,尤其是当他的眼尾扫过了那灯红酒绿的小院,一个熟悉的身影左右各搂着一个小姑娘醉醺醺地走出大街,一边走还一边说:“爷今晚有钱打赏你们!”的时候,悠兰的眼底蒙下了一层y-in影,原是搭在大腿上的两只手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指尖把掌心掐出了血。
徐大爷从青楼小院里出来,大摇大摆地独自在街上走着,没走几步突感头顶有人在喊了声:“喂”。他抬头一看,一名清秀干净,面容姣好的男子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是你?”徐大爷皱着眉歪嘴道。
“徐大爷,上来坐坐?”他仍然目无表情。
“切,老子才不上你那儿。瞧你像什么样儿?是男人嘛?”
“要不要上来验一验?”
“呸!臭不要脸,老子懒得理你。”说着,徐大爷继续往前走。
“徐大爷,那个人说,我的后面很销魂,你真的不想试试?”
街上的行人,都纷纷向徐大爷和楼上的悠兰投来像看怪物一样的目光,徐大爷鼻子泄着气,有点无可奈何地说道:“行了,你别在那儿嚷了,等我。”
徐大爷粗鲁地推开了小楼的门,铁海棠惊奇地看着他大步大步地走上了二层。
他几乎是被强硬地压在桌面上,直接被扒去了裤子,狠狠被动作着。他没有叫没有流泪没有喊痛,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布偶。被□□过后,他平静地提回裤子,将清洁用的白布递给徐大爷清洁和释放。
“我刚从对面出来,没剩多少钱。”徐大爷将几颗碎银随意地扔到悠兰的身上。
“徐大爷,这些钱我给你。”悠兰把银子一颗颗捡起来,放回徐大爷的手里。
徐大爷看着手上的银子,不解地看向他:“额?你这什么意思,大爷我嫖从来不赊账。”
“不是,小弟想请徐大爷帮忙做一件事。”悠兰的眼幽幽地抬了起来,看得徐大爷皱起了眉头。
徐大爷从二层下来,碰见铁海棠正想问些什么,便闷声地对铁海棠说道:“铁楼主,你教出来的人是什么水平?跟死鱼一样。”
没等铁海棠说什么,徐大爷便迈出了小楼。铁海棠看向了通往二层的楼梯,默默地叹了口气。
几日后,镇上流传了一则小道消息,捕快阿平失足山坡而死,尸身满是被殴打的伤痕,怀疑是因欠债过多被毒打过后,自己失足掉下山死亡的。官府鉴于阿平在职之时错失过多,办事不力又常常擅离职守,在传出他死讯之前便将他革职。没有官府的补贴,又没有家人的阿平将放置在义庄,死因明确后便把尸身运至乱葬岗挖个坑跟其他尸身一起埋掉。
铁海棠从布庄里领取了早些天定做的锦袍。衣物质地柔软面料上乘,黑中泛蓝,还用丝线绣上一朵朵盛放的兰花。
“铁楼主还满意吗?”老布庄主语气缓慢地问道:“这可是老朽的收山之作。”
“老庄主的手艺,海棠从未质疑过,这是小楼里的兄弟把皮金凑来给新人做的,当然是要最上乘的。”
“呵呵。。。铁楼主过奖了。客人喜欢,是老朽的荣幸。难得你们兄弟感情这么好。”
“都是可怜之人,互相舔伤罢了,谢谢老庄主。”
铁海棠把衣物放到悠兰的面前:“大伙儿凑钱为你做的。”
“。。。。。。”悠兰伸手想要触碰那衣物,可又像害怕什么一样涩涩地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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