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阳光从四面八方照射进来,暖洋洋的,看着阳光的强度,现在已经近中午了。
顾羽羽去书房拿了药箱回来,尤新已经用毛毯盖住了身子,脸颊还是红红的。
坐在床边,顾羽羽打开药箱,找到一瓶消肿止痛的药膏,再看用毛毯一直盖到脖子的尤新。
“让我看看呗?”顾羽羽半俯过身子,用商量的语气,说。
尤新的脸更红了,做是一回事,看,那是另一回事,他摇了摇头。
“你放那儿吧,一会儿我自己擦。”
顾羽羽看着他,还有他红扑扑的脸,刚睡醒的他,很好看,头发有一点点乱,嘴唇因为她亲的太用力还有点肿,他说话间,能看到他脖子上还有红印,那是她亲的。
不知怎么的,一想到那是她的杰作,她心里就有些飞扬,他,完完全全属于她了呢。
“有些地方,你看不到。”她笑着,在逗他。
他眨了下眼睛,想起昨晚上她和他有多疯,下一个动作就是把毛毯拉到头顶。
顾羽羽看他鸵鸟似的动作,心里反而很安宁。
她伸手掀开他盖在身上的毛毯,他从毛毯里伸出头来,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
他的一双腿笔直而修长,一双大脚丫脚趾很漂亮,每根脚趾的指甲都修剪的十分整齐干净,白皙的脚趾倒与最上等的白瓷一样。
他被她看的越发羞赧,脚往回缩了缩。
他想坐起来,却又被顾羽羽阻止了。
白日里与黑夜里看他,其实不同,黑夜里,他显得魅惑人极了,而白日里,他又显得拘谨,古板了些,两者应该是矛盾的,却又是那么和谐的在他一人身上得到了全部体现。
她顺着他的大腿往上,在大腿根部的位置有两块红痕,她依稀记得是她吮出来的,没想到他的皮肤上的痕迹那么不容易消褪。
再往旁边,一些痕迹已经干涸,而“他”已经恢复了往日形态,面目却有些红肿,想是她果然太用力,伤到了“他”。
她想了想,又站起身,去浴室拿了干净毛巾,用热水泡了泡,不烫手了才拿回卧室。
她不仅皱眉,他又给自己盖了个严实,大约还是有些倦了,他正闭目假寐。
顾羽羽轻手轻脚的坐回床边,掀开他下身的毛毯,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是真困了,又睡了过去。
她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着“他”上面的痕迹,等擦干净了,才用指尖沾了药膏擦在“他”身上,确定伤处都被抹了药膏,她才满意的收手。
把毯子给他盖好,顾羽羽收拾了药箱,寻思着应该吃点什么,看他睡得正香,就附在他耳边说了声:“我去买早饭了”。
只听他从喉咙里发出嗯的声音,她就心满意足的在他嘴唇上亲了口。
等顾羽羽拿了钥匙钱包出了门,门轻轻合上之后,尤新才睁开眼睛,刚才擦药的时候,他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才好,才故意装作睡着了。
他看着门半天,心里竟是晃悠悠,落不了地的感觉,倏忽又有一种十分的满足感堵塞在胸口,想着想着,就又睡了过去。
等尤新再醒过来时,顾羽羽已经回来了,正张罗着早饭。
他不知道她家里还有小炕桌,他本是想起身穿上衣服吃饭,又被她按着半坐在床上吃了,她买的皮蛋瘦肉粥,说是要给他补补,就又让他变了个大红脸。
新婚的第二天,他觉得有些新奇,又有些暖心,不过,所有的经验都来自顾羽羽给他的。
尤新觉得这是他三十年来,最温暖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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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时光似乎过的都很快,转眼顾羽羽和尤新已经结婚满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两个人时而腻在一起,时而又各自忙各自的工作。
尤新的话剧剧本已经接近尾声,剧本的第一位读者当然是顾羽羽,年轻的顾羽羽经历的也许不多,但她的脑子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想法。
被顾羽羽影响的,尤新的剧本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初的拟向都发生了改变。
最后定稿的时候,连尤新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与自己最初的腹案太不相同,却又比自己的那一稿要好了太多。
这天,已经是周末的下午,尤新正坐在客厅窗边浏览网上最新的文化新闻,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顾羽羽赶紧从厨房里跑出来,还没等尤新自己去拿,她就屁颠颠地把手机给尤新送了过来。
看着顾羽羽那个谄媚的样子,尤新都觉得想忍不住笑,为了不打击她,他只好转身,接起了电话。
“喂--小舅,你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不回家?”听筒里传来许桥的声音,那声音真大,都穿透话筒传进了顾羽羽耳朵里。
这段时间,顾羽羽可是忙得很哟,当然她的忙是忙着当二十四孝老婆,就怕哪里对尤新照顾的不好。这要是被顾家老爹看见,指不定要怎么伤心,他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转眼就成了别人的依靠。
尤新听是许桥,才忽然想起,他家里还有个大活人呢。他一向独来独往惯了,许桥又因为接受培训,一直住在公司里,现在,他忽然打电话来,他才想起他。
尤新心里觉得有点过意不去,虽说两人并没有多么熟悉,但好歹是一场亲戚。
“小桥,对不起呀,最近我太忙了,我,我去了一趟外地……”尤新不擅长说谎,虽说他离婚了,又结婚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许桥。
顾羽羽站在他身后,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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