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起来也极是喜欢,当即便套在了手腕上,拉着颜九九不肯松手。
无奈之下,她只好厚着脸皮跟着老妈坐上了主位,和一桌子老头老太太们挤在一起。
陈禹川操持宴席很是有一手,他在花园里安排了乐队,装饰了彩灯喷泉和自助餐,供年轻的客人交流玩乐;又在宴客厅为老人们准备了中式宴席。
颜九九整晚就见他像只花孔雀一样四处周旋打点,不时与各种精英人士碰杯攀谈。
而老头老太们聚在一起,关心的无非就是那点儿女事,给楚老太祝完寿后,便开始八卦起颜九九的终身大事来。还有好位老人家,张罗着要将自家孙辈介绍给她认识。
楚老太一一拦了下来,刚想说就算要介绍也是先介绍给她孙子陈丰才是,就听吴女士笑着说:“有倒是有一个男孩子追了我们九九不少时候,就是我嫌他家太远了,舍不得她外嫁。”
老头老太们以为只是普通的外来打拼青年,笑着说:“外地啊?那是要好好考虑考虑,不然一年到头见不着的,到时候小吴想闺女都要哭鼻子咯。”
只有楚老太脸上的表情一僵,怎么突然就有对象了呢,上次见面还没听提起过啊。
她忍不住在心里责怪孙子不争气,一天到晚就知道查案查案,这么好的姑娘,明明是他先认识的,却要让人家捷足先登了。
她本来都想好了趁着今天给他制造机会,好好跟颜九九联络联络感情的,结果他却说什么要出警,晚过点来,真是气死人了。
楚老太心里急得不行,不死心的问:“怎么突然就认识了外地的小子呢?人品了解吗依我看,这嫁闺女啊,还是知根知底的留在眼前看着好,不然做大人的总归不放心不是?”
“是啊是啊。”一桌子老人们感同身受,纷纷点头附和。
这里没有颜九九说话的地儿,她陪着笑脸给他们布菜,只希望自家老妈吹牛的时候打打草稿,不要把牛皮吹破了。
不过她也确实想左了,吴女士虽然喜欢吹牛,但也知道凡事留一线余地,免得把自己逼得下不来台的道理,她笑着说:“其实我也不大清楚,那孩子的父母还没过来呢。长得倒是挺漂亮的一个孩子,也有诚意,姓靳,家里是做生意的。”
楚老太心里咯噔一下,沪市的,还姓靳,最近在龙城,该不会是她心里想的那一家吧。
她和身边坐着的老邻居对了个眼色,在他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
正当她忍不住想要多问两句的时候,就看到陈禹川引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走了过来。
由于夏天天气热,他身上穿着简单的真丝衬衣配雾霾色西裤,乍一看不起眼,细看之下,衣服的袖口和领口的扣子,却是某国际一线品牌的式样。
他步入宴客厅后,场内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不知不觉全都把目光黏在了他身上。
不为其他,只为他出色的相貌和气质,是他们生平仅见的。
在看见他的一刹那,颜九九的心也不禁砰砰乱跳起来,三三?他为什么会来这儿?
这还是自上次那一夜之后他们的初次见面,颜九九不自觉的红了脸,羞涩的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他。
狐三三在陈禹川的引荐下来到楚老太跟前。
陈禹川在一屋子人好奇的目光下,向楚老太介绍他的来历。
“祖母你还记得沪市乔家的容姑姑吗?这位,是她的二公子。”
在狐三三递上贺礼后,楚老太细细打量他的眉眼,恍然大悟:“我是说这孩子漂亮得过分,眉眼间还依稀有几分熟悉,竟然是白容的儿子?你们家怎么舍得让你到龙城来?”
这件事说起来,其中还有一段渊源。
乔墨的爷爷原先在龙城当过司令,和楚家做过邻居。乔墨的姑姑,也就是狐三三户籍上的母亲乔白容经常往陈家串门。后来乔老爷子退居二线,乔白容跟着从商的哥哥嫁去了沪市靳家,才渐渐少了来往。
不过每逢年节以及老人生日的时候,还是会派人送上贺礼,礼尚往来维持联系。
只是楚老夫人没想到,这刺来会是乔白容这个从来没有露过面的二儿子。
不是据说从小身体不好,所以养在国外不经常出来见人吗?
她仔仔细细打量了狐三三一圈,见眼前的青年的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浑身上下透出的气势就不像是普通家庭养出来的孩子,哪里有半点病恹恹的样子。
狐三三见她好奇,也大大方方任她打量,既然顶替了人家的身份,该做的事也还是得做。这回接了靳家的任务来给楚老太祝寿,他是没有丝毫抵触的,并且,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
想到等在大厅外的秦霜,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最好她没有骗他,徐福真的会来这里。
狐三三游刃有余的跟她寒暄了几句,还从容不迫的回答了几位世交长辈的疑问。
颜九九看得目瞪口呆,她家三三这才叫吹牛不打草稿好吗,若不是她亲眼看着他从一只不起眼的小臧狐变成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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