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泊让杨梓禹去一边平复情绪,木今夕凑了过去看起了报纸,几百条评论整理出来,木今夕只看了一眼,直接放下,转身就离开了,他不喜欢这种血淋淋的现实。
他被保护的很好,圈里干净的脏的他都知道却没有亲身经历或者亲眼见过,他只是知道。
十七岁在街上走着的时候被各个公司的星探发现,最后进了一家小公司当练习生,拼命练习一年以solo出道,凭借那张脸和公司老板的脸面上了几档小节目,之后就是一首《清音》直接封神,被捧上很高的位置。
十七岁之前,家里四个哥哥、两个姐姐,到他的时候,他和最年长的姐姐的孩子一个年龄,家里条件还算过得去,七个孩子也能养得起,和小一辈的孩子一起被哥姐宠爱着长大,即使在性向上父亲和大哥哥不理解,也没有嫌弃过他,只是心疼他未来要面对的苦难,所以对他更好。
他一直活在美好的童话中,不需要接触那么血淋淋的现实。
第9章 “船”戏
又是一个星期的拍摄,重头戏终于来了,三场床戏的第一场。
大概流程是这样的,经过一系列的剧情,白焰和杨洛敞开心扉在一起的时候,直接滚了床单,为了在荧幕上放出来,不会太过火,但整个拍摄的时候还是要激烈一点。
陈寒泊已经清场,现场只留导演和摄影师,木今夕穿着白色衬衫和短裤坐在床边心里有些复杂,拍船戏这种事儿越熟悉越尴尬,特别是两人的关系特别暧昧的时候。
镜头里,白焰压在杨洛身上,声音低沉,“真的可以吗?”
杨洛看着他的双眼,“当然可以。”
镜头拉近,白焰的手缓慢的在杨洛胸前摩挲,慢悠悠的解扣子,明明自己心急的要命,偏偏还要缓慢的渲染气氛。
杨洛很紧张,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带着些急促,一把抱住白焰的脖子轻啃了一下,“快点!”
“别急。”带着笑意的声音,像是在笑他的急切。
胸前的扣子开了三颗正好露出单薄的胸膛,白焰先是在他唇上舔了一口,然后顺着往下脖子、锁骨、胸膛,杨洛轻颤了一下,白焰又移回唇边,“放心,我会轻点的。”
这句是台词里没有的。
木今夕一抖,回归现实看向唐司与,他依旧入戏,那句话是他把自己代入白焰然后说出来的,略微松了口气,就听见陈寒泊喊了cut,走神的太明显。
cut之后两人都回归现实,木今夕的胸前还有亮亮的水痕,唐司与不自在的帮他把衣服拢好,两人尴尬的对视笑笑。
陈寒泊一看这么不行啊!这么拍暧昧够了,激烈还不够,粗喘的呼吸声,急促的动作,要拍出来,然后后期剪辑的时候穿c-h-a着使用,才符合气氛,可现在这两人太尴尬了!
他想给两人讲讲戏,但想想又没那个必要,先不说前两个星期的拍摄已经充分的证明了两人对剧本的熟悉程度,就这个船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讲。
摄影师又回放了一次,“要不咱们也撤?”
“那谁拍啊?”陈寒泊不是没想过,但镜头该怎么调节?
“咱们是拍电影,不是黄片,不需要在这方面变换角度,只要拍出那种特别激烈的感觉不就好了吗?”摄影师说。
就是专业的黄片演员也不可能一上来就那么投入,更何况是两个没下过海的。陈寒泊追求的是特别激烈的动作,直接把摄像机固定放在那儿然后让他们自己商量去就是了,没有必要把“动作戏”拍的那么细致。
想想也是,眼看他一个正经导演马上走上了拍黄片的道路,多亏摄影师才把自己从歪路上拉回来。
摄影师固定拍摄所需的设备,陈寒泊走近床边,解救了正沉浸在尴尬中的两位大神,剧本被卷成卷握在手里,指着固定的拍摄器材说:“两位大神,镜头就在这边固定,具体怎么拍你们看着商量,只要镜头里看起来够真就行,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木今夕和唐司与对视一眼,也许,可能,会好一点。
陈寒泊交代完就退出了拍摄现场,木今夕和唐司与坐在床边看着亮着红灯的机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清场方式就连唐影帝都没有见识过。
木今夕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这段时间的拍摄唐司与教了他很多,但船戏真教不了,唐影帝也是第一次拍。
“别演了,试试真的吧?”木今夕突然开口说,“我没演过戏,杨洛这个角色和我很像所以不用演,但陈导要求的那种船戏真演不出来,干脆就别演了。”
唐司与咽了下口水,他好像一直都看错了这个夕大人,初见时以为他是神话中住在月宫的仙人,空灵清冷,真正相处起来发现他干净、纯粹还有些孩子气,可现在,暧昧的灯光,宽敞的大床,凌乱的衣服,好像是故事中诱人犯错的小恶魔,他只需点头便能品尝到jìn_guǒ的美味。
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听到前方有水的话,该怎么回答唐司与不知道,但他知道在他忍不下去的时候,听到对方说你不用忍可以来真的的时候,渴望比欣喜来得更猛烈。
“害怕就叫我的名字,我会停下来的。”理智消失之前,唐司与听到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但停下来哪儿有那么容易。
木今夕确实有些怕,唐司与的动作也不熟练,微微颤抖的手和皮肤接触,很明显能发现对方的生疏,他们都是一样,年少成名,为了维护名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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