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个草莓印,这才抬起头对她说:“叫老公。”
路菀才不理他呢,沿着他的胸膛摸到了他的腰,把他的衬衫从裤腰里拉出来,解开了皮带,把他的衬衫纽扣一颗颗解掉。
许嘉恒索性停下来等她的动作,一只手只在她的腰侧轻轻地捏揉抚摸着。
路菀被他激得急了起来,领口的纽扣怎么解都不得法,路菀干脆歪过头,把他纽扣一口拉断。
她的唇透过衬衫,印在他的胸膛,更带着些有力度的撕咬,许嘉恒就感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靠在自己的胸上亲吻着。
等到她把许嘉恒的纽扣都拉扯开,许嘉恒已经憋的头都要炸了,手指十分有力道地在她胸前的柔软捏揉着。
路菀的手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子,许嘉恒真的很有执念,吻着她的心口催促道:“早早,叫老公!”
路菀不肯叫,许嘉恒在她心口舔吻的唇来到了她的胸侧,咬着她的内衣肩带和她胸前的嫩肉,威胁她到:“你叫不叫?”
这特么谁受的了啊!许嘉恒这个王八蛋的手顺着她的腰侧向下…
但是小公主就是小公主!路菀的手直接拉开了他的牛仔裤,伸手握住了他的…
她第一次触碰他,许嘉恒被她的力道拿捏得“嘶”出了声,路菀连忙松手:“很疼吗?”
倒不是疼,而是…
许嘉恒哪有精神再回答她的问题,松开她的搭扣,将她的裤子褪掉,然后慢慢地亲吻她,然后进入她。
这是他们成为合法夫妻以来的第一次触碰,许嘉恒固执地要她叫出那声“老公”,路菀扭扭捏捏死活不愿意,许嘉恒最终用了蛮力,将她撞的眼前火花四溅,最终还是举手投降。
“老公…许嘉恒你要死啊!你轻点!”
许嘉恒的动作幅度更加地大,坏心眼地凑在她耳边不停地骚扰她:“再叫一声!”
“老公…啊!老公你个锤子!”
……
是以第二天路菀一定是要睡到日上三更的,许嘉恒神清气爽地起来,走进厨房给路菀做早饭。
厨房间的地上还是昨天那样满地的玻璃碎片,让许嘉恒好一番头疼。
等到把厨房间清理干净,许嘉恒把前几天奶奶送来的小笼包放上蒸笼,然后接到了警察叔叔的电话。
“是这样的,我们这边有一些事情想要向路菀小姐询问一下情况:路菀小姐是否要就昨天的事件向沈元超先生提出起诉?”
许嘉恒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把蒸笼盖盖上,然后平静地回答他:“当然。”
“但是在昨天的过程中,沈元超先生否认他伤害了路菀女士,并且控诉路菀女士曾经卸掉过他的手臂……”
许嘉恒拿起料理台上的玻璃茶杯喝了一口水:“没有的事,我的太太一向温柔怯弱,如果沈元超执意要这样攀咬我的太太,我会以诽谤罪起诉他。”
……
许嘉恒做好了早餐,将汤包和馄饨放上桌,又蒸了两笼汤包和烧卖,准备带去医院给许林烟和沈凌轩,这才上去叫路菀。
路菀揉着眼睛坐起来,许嘉恒故意逗她,刮了刮她的鼻子:“早早,叫老公。”
路菀发现他真的是老公这个称呼很是执着,但是一大早心情好给足了他面子,朝他伸出手:“老公抱!”
许嘉恒把窗帘拉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老公不抱,你自己起来吃早饭。”
???
这人怎么回事?吃了熊胆吗!路菀瞪大了眼睛看着许嘉恒。
许嘉恒被她瞪得发笑,生怕早起脆弱的小公主立刻哭出来,还是伸手将她抱起来。
路菀的腿夹着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被许嘉恒抱去了洗手间。
许嘉恒把她放下,就准备下去,结果被路菀拉住了手:“你陪陪我呀!”
小公主起来的时候最缺爱了!许嘉恒被她一撒娇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陪着她刷牙洗脸吃早饭走完了一套流程。
吃完了早饭的两个人拎着保温饭盒去医院看沈凌轩。
沈凌轩昨天下午没多久就已经醒了,多亏了许林烟在他的床旁边求爷爷告奶奶,沈凌轩的颅内没有积血,昨天夜里就被挪进了普通病房。
没有了心事,许林烟吃起东西来风卷残云,一旁不能吃汤包烧卖只能喝稀粥的沈凌轩面无表情地把面前的稀粥喝出了满汉全席的味道。
路菀从沈凌轩的床头摸了一个橘子出来,不紧不慢地往嘴里送,还时不时地分许嘉恒一瓣。
沈凌轩喝完了稀粥,擦干净了手,这才问他们:“你们准备把沈元超关到什么时候?”
路菀也擦干净手上的橘子汁:“当然是关到他妈来求我们的时候啊!”
沈凌轩摇摇头:“王兆玉不会来的,你那位二婶……”
沈凌轩和沈家的人打交道多年,自然知道那一屋子人是什么脾气秉性。
路菀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那要看关在里面的是谁。”
王兆玉替沈心雄四处奔走,是因为他姓沈,所以她可以理智地和路方晴谈条件,保证自己的利益。
但是当这个人换成沈元超,她放在心尖上的她的儿子,王兆玉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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