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大姐,看你脸色红润,眉间含春,姐夫这身板调养的不错吧!”
容辞的笑,不自觉的凝滞了三分,然而眉眼却是挑了下,但笑不语。
“嗯,是挺不错的。”凌萧含笑点头,半靠在容辞身上,只是慢悠悠的回应,“猴子,看样子你最近也挺滋润。”
这句绝对绝对是肯定句外加强调句,不过里面含有的深意猴子一时间没来得及琢磨清楚就点了下头,然后……
“正好淮河市有批货近期应该要走一走,你去吧。”
“啊,大姐,这个货不都是庄子哥的……”
凌萧头也不抬,只是眸光斜斜的睨了一眼,“庄子最近没你滋润,要调养。”
猴子再不知道自己又被自家大姐修理那就白吃这么多年干饭了,但是,偏生有什么话都不敢说,毕竟让你去做事总比让你十天半个月捂在家里出不了门强啊,再说了,谁让自己嘴贱的!
欲哭无泪!
“姐夫,我是庄子,幸会!”庄子和容辞碰了碰酒杯,算作是互相认识。
接下来的是木头,木头起身,九十度一个鞠躬后,然后握手。
有板有眼,一本正经,然后铿锵有力的喊了一声“姐夫!”
“他是木头,大名孙家耀。”凌萧挑眉适时加上一句,然后悠悠的继续喝着酒。
只是,眸光突然一动,那包厢门口突然走过的身影,有那么几分熟悉啊。
“姐夫,我是颜颜,这是兰兰,嘿嘿,姐夫,好久不见!”颜颜最是活跃,小小的脸上慢慢的都是欢喜,看向容辞的目光带着几分羡慕,眨眼就将目光落在了凌萧身上,那目光瞬间就变成了敬畏。
容辞浅浅一笑,对于自己在这些人眼里始终是附属某个女王存在的完全不在意,“你好,颜颜。兰兰,你好。”
雷寒兰羞涩的笑了下,抱着自己的笔记本,不停地摸。
接下来的几人,算都是认识,容辞直接开口道:“尹涵学长,何美媛,你们好。”
何美媛精明的眼中稍稍带了几分愁绪,然后却还是点了点头,继续垂着眼睛喝酒,尹涵就更奇怪了,头也不抬,像是谁欠了钱一般,套用猴子的话就是屁都放不出来一个。
颜颜本来想讥讽几句的,但是想到最近貌似这尹涵你戳他,戳他,怎么戳他都不会回你一句,倒是真应了闷葫芦这三个字,如今面瘫做的愈发是牢靠了。
不过,颜颜不着痕迹的看过尹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
凌萧自然也发现了尹涵和何美媛的不对劲,不过,既然不说出来,她也不会插手,毕竟谁都有自己的隐私,作为大姐大,她很有保护别人隐私的基本礼貌。
“呶,那是阎爷爷。”凌萧抬了抬头,眸光扫向最后可怜兮兮的,几乎要泪水狂飞的两只,不着痕迹的蹙眉,“那个阎爷爷怀里的是黑狐狸,我的宠物。”
听到黑狐狸三个字,容辞的笑容倏地僵硬,听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那已经不止是僵硬了,看向凌萧的目光带了三分无奈,三分好笑,还有三分宠,剩下一分是无可奈何。
猴子一听自己大姐的话,“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不过好在没有喝水,所以也就他自己反应过度的呛到,不曾殃及池鱼。
一直都未说话的尹涵,突然开口了,因为垂着头,脸色依旧让人看不清,一只手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声线冷冷的,带着几分少见的嘲讽,“你不知道,容辞在京城有一个外号,黑狐狸?”
凌萧眉一扬,眸光便落在了容辞身上。
“没事,你喜欢就好。”容辞浅笑,温润的脸上满满的笑意,对于自己和一只动物齐名,完全不放在心上。
“哇哦,大姐,姐夫对你好好哟!”颜颜开口就是讨好,眼光一转就开始反击,“大姐,某些人那是在挑拨离间,哼,你别管他!看到人家幸福就不安生,这种人啊,小心走出门就遭天打雷劈!”
“轰!”一声响雷。
颜颜眼色一亮,“看吧看吧,我说要遭天打雷劈吧,小尹子,这老天可是在警告你呢!”
尹涵的手顿了顿,许是想要反击,但是却最终是什么话都没说。
“丫丫头……”一直被忽视,忽视到终于挤出两滴泪水的阎老爷爷,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丫、丫头……”
凌萧侧了侧眸,不着痕迹的扫了容辞一眼,表示好自为之。
“爷爷,我是阿辞,你好。”
阎老头一见终于有人搭话,哪里还管是不是自己那“白眼狼”一样的丫头,迫不及待的就挤开猴子庄子木头三人,端坐在正中间,眼神犀利,动作迅速。
“你就是丫头的男人?”
“嗯,爷爷,我是阿辞。”容辞好脾气。
猴子木头庄子三人各自撤退数步,连带着撤退了尹涵、何美媛和颜颜,至于雷寒兰,那是绝对绝对的坐在角落里的,安全的很。
“丫头看上了你?”绝对的质疑啊,“长得跟个竹竿一样比不上庄子,死水一样的眼睛那里敌得过猴子,就连着声音都是假假的,跟木头差多了,还有这样子,小尹子都比你强!”
容辞的笑,不自觉的僵硬了三分,这个阎爷爷,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毒舌的厉害。
“多谢爷爷夸赞,日后阿辞会努力。”不动声色的应了下来,容辞眉眼间的笑意半分不变,眸光却是不着痕迹的扫过对面看过来尴尬的一群男人。
凌萧依旧侧着眸,早先跟阎爷爷再三要求不准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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