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薇就把黄晴引荐给了元朗,黄晴开始见是元朗,还挺犹豫的,因为元朗这人花名太大了,除了花,好像没别的本事。但听说有乔以宁和徐卫后,当场就拍板定了。有这俩人,元朗只要出钱就好了,他本身就穷的只剩钱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白薇没跟黄晴多讲这公司理论上也有她25股份。
末了,倒是黄晴笑嘻嘻地对她说有个惊喜要给她。
白薇问她什么惊喜,黄晴又不说,只神秘兮兮地说到时候她就知道了。
因为今天丁晓韵没来,担心元朗吃完饭非要送她,白薇今天是自己开车来的。黄晴不说,她也不追问,饭局散了,她自个儿开车回去。
快到紫荆山庄的时候约莫三四点,上了单独通向紫荆山庄的那条路,白薇忽然看见前头路边稀稀拉拉地站着四个流浪汉,看见白薇的车子过来,拼命地挥手。
白薇怕是碰瓷的,加快速度冲了过去。
走出一段距离,她看见那四个人没有追赶她,只是继续慢慢地向前走。
白薇想了想,倒着开了回去。
那四个人见她倒了回来,面露喜色,连忙围了上来。
保险起见,白薇只开了一点点车窗:“你们干什么的?”
“小姑娘,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四个人不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个子最高的那个反而问起了白薇。
白薇看清楚他棕红色的胡子和头发,还有蓝灰色的眼珠,吃了一惊,这特么是个老外,却一口标准的燕京话。
再看其他三人,她终于发现了奇特之处。这三人都年过五旬。
左边那个瘦子,还没到冬天呢,戴着一顶瓜皮小帽,穿着过去那种对襟长衫,手上拿着一柄扇子,就跟过去的师爷似的。
中间那个胖子,堪比孕中妇女的肚子和哺乳妇女的胸部她就不说了,关键是白薇在他光秃秃的脑门上数出了十二个戒疤。他是个和尚!
右边那个是最符合白薇审美的了,不看他衣服上的污渍,最是清矍有神,还有点道骨仙风之感。
白薇正在想时,那人忽然一甩手中之物,道:“贫道云崖敢问这位姑娘,可是回来载我们一程的?”
白薇这才看清那人甩的是一柄快秃了的拂尘。
我去~一个不知道哪个国家的老外,一个师爷,一个和尚,一个道士,这是什么组合?
要不是穿这么奇怪,她会把他们看成流浪汉?
难道这是黄晴给她的惊喜?
“咳……那个,我看你们不像是碰瓷的。”主要是这条路只通向她家,这些人不是误入这条路就是专意去她家的,碰上了,怎么也得搞明白呀。
“碰瓷?我们没有带瓷器呀?”外国人摊开双手让白薇看。
“大卫,出国一趟你又忘了我大华国的国情了!”师爷叹道。
“就是,这个我懂,这个碰瓷碰的不是丝绸之路的瓷器。”和尚跟着阐明。
“是说你故意去撞别人的车,让别人赔你钱。”道士道出真谛。
白薇还没说话,那三个就你一言我一语地给他解释开了。
“美丽的小姐,碰瓷真的是这个意思吗?你以为我是来碰瓷的?”那叫大卫的外国人望着白薇,蓝灰色的眼珠里满是不相信,就像有人侮辱了他的人格一样。
白薇竟然升起了一股平白诬陷了这几个人的内疚感觉。
“没有……那个,你们是群演吗?”这是白薇能想到的唯一答案了。
四个人茫然地对视了一眼,白薇感觉不是要糟就是他们演技太高。
没想到那师爷竟然把身上背的包袱解了下来,放到了地上。
白薇不知道怎么回事,顿时升起了一种说不上来的,莫名熟悉的,画风要歪的感觉。
憋住,憋开车门,看他们玩什么。
一分钟后,白薇看见那师爷抱着个砖头直起腰来,其余三个人都围了过去,盯着那砖头小声道“这有信号吗”“肯定有,这是最大的城”“赶快搜一下群演是什么意思”。
白薇算是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要歪的感觉了。
那师爷抱着的砖头,不跟裴庭废弃不用的那个板砖手机一样吗?
这三个人的行事风格,不跟裴庭是一样的吗?
她闻到了红薯山的味儿,大红薯的乡下亲戚进城了!
他们竟然能找到这儿,不过裴庭当初都找到她了,这好像是他们一种神奇的本领。
她猜他们肯定会一本正经地对她说,他们不是群演。
白薇刚想到这儿,就听见外国人道:“美丽的小姐,我们不是群演。”
白薇放下车窗:“上来,你们去哪,我送你们一段。”
她猜他们会跟裴庭一样不会拒绝别人的善意,果然他们齐刷刷的上来了,胖和尚挤在副驾位上,剩下三个挤在后排,大卫个子最高,头快碰到车顶了。
“你们是裴庭的什么人?”白薇问道。
“我是他大师父。”师爷道。
“我是他二师父。”和尚道。
“我是他三师父。”道士道。
“我是他第四个老师。”法国人大卫道。
说完他们你看我我看你,才反应过来:“你是裴庭的什么人?”
他们这样……难怪会教出裴庭那样的人。
白薇忍住笑:“我是他的特别生活助理。”搜去吧,保准搜不出来。
白薇就这么捡了四个流浪汉回去,把张嫂吓得不轻。
听见张嫂称呼白薇“大小姐”,四人总算反应过来,又悄悄问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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