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完全不对她的胃口,不过既然选定了他赠予的礼物,她就会如誓言那样的倾囊相授。
这位鹰族美人似乎隐瞒了什麽事,不过她愚蠢的丈夫竟然没发现,可见余年有多失职、多不关注她?
轩辕柔在心里叹了口气,对这些兽人的命运感到无奈跟悲哀……但这个世界的法则与纪律是他们的神灵所制定的,若要变革,怕需要花上无数的时间去改朝换代,但眼下的情形根本不允许他们去操烦这些习俗传统的事情,未来的敌人,才是他们真正要担忧的!
她想起先前的豹族伏语蝶与貂族安德鲁,这两位本身实力极强,希望能够在那决定世界存亡的战役中起大作用……她倒是很想亲眼见见伏语蝶的豹族丈夫,以及她同盟的另外一位掌握特殊能力的游戏者,比起余年,她更宁愿跟其他两支被选定的族群友好。
「哞。」一声清脆的牛鸣响起,让轩辕柔向余年讲述技术的话语一顿,朝某个方向望了过去,远远地就听见那牛铃「叮铃」的声响。
那只通体金白、赤角的大犁牛缓步走来,优雅低沉的好听男声轻声低语:「柔,我要去外头看看情况。」
但哪怕他的语气平静,熟悉天祝的轩辕柔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嗯?天祝这是在……好奇吗?这让她有些讶异,那总是温吞温吞,好像对什麽事都不敢兴趣的大笨牛竟然对外头的战斗有兴趣?
天祝牛蹄子刨地,晃了晃大脑袋,「再不阻止,圣地入口就要塌了……要清理也是很麻烦的。」他避重就轻的回避了轩辕柔探询的眼神,不过很显然的,某人并不喜欢这种话不讲清楚的情形,当场轩辕柔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最後天祝无奈,牛鼻子朝余年那挪了挪,暗示轩辕柔这里有外人,不方便说话,这才让她冷哼了一声,摆手要他随意,自己则继续跟余年讲述。
天祝苦笑,却还是慢吞吞地迈开牛蹄往圣地入口走了过去……那被厚重毛皮遮掩住的沉静眼神,在感觉到外头那股力量之後也忍不住严肃了起来。
他知道柔也感觉到了,那位看似平凡无奇的豹族神子,爆发出来的力量……或许柔的感觉还没有他强烈,但是他本身的力量特质本来就对这特别敏感,那位女性神子隐藏著力量,恐怕还远超乎柔的预期。
虽说是担心圣地入口会被弄垮,但他其实是好奇多过於担心。身为一名战士,他自然对强者会特别留意,虽然也因为对方是女性,让柔似乎有些误会了什麽。
晃了晃脑袋,天祝决定晚点再来解释。外头不断传来土石崩落跟爆炸的声响,这让他在好奇之馀也忍不住提心吊胆的。就不知道山巅上长年沉积的冰雪,经不经得起她们这样折腾?
而在外头,巧可使用巫咒领域将自族与同盟保护起来,位置就正好卡在牛族圣地那长廊似的山谷道路末端。
也许是被爆走的语蝶逼急了,敌人们纷纷使出各式各样的攻击招示,这下谁也不在乎谁是最後取走语蝶性命的人了,因为那位看似平凡的女性透出的气场实在太可怕,让人完全下意识的就想抵抗,不,或者该说是……临死前的挣扎?
明明敌方只有一人,但原先被禁箍在领域里头的人们一股脑的往外投奔逃,最後却跟不清楚到底发生什麽事情的第三方,也就是原先被隔绝在领域外头的族群们撞在一块,谁也不让个先後,更别提顺利逃走了,顿时场面乱成一团。
直接地感受到语蝶可怕的族群想要逃跑,而不知事情经过的族群却因为语蝶扔到他们後方的炸裂光球而不敢後退──如此僵持的局面直到那位双手染满了鲜血,正拖著倒楣落後,成为她手中亡魂的兽人尸体前进的女人,逐渐逼近聚集的族群时,因为语蝶启动恶鬼模式後的邪异模样,再加上那仿若实质的血腥气息,强烈的杀气连从小都在生死中磨练出来的兽人们都胆战心惊。
「来陪我玩嘛!」语蝶娇笑著,像个活泼的小女孩在央求玩耍……只是看著她手中拖行的尸体,谁都知道这个「玩耍」是多麽玩命的一件事!
有游戏者因为被她先前突然爆发的杀气气场给吓坏了,不知从谁开始,攻击倾泄,却丝毫没有对语蝶造成任何伤害──顶多就是让衣服变得稍微破烂了些。
「马的,不过就是一个女人,怕什麽?!大家上啊!」有人起哄著,但众人根本听不进一个人的渺小呻吟,各个是如临大敌般的,持续不断地朝那缓步走来的女性施展攻击。
密集的攻势铺天敝地,语蝶乾脆一个弹指,巫咒的字符在周身建立了一个小型的防护领域,那些雷电、光球、冰刺甚至是弓箭、剑气什麽的攻击全被领域阻挡在外,无法伤害到语蝶一丝一毫。
不过因为展开的时间有些晚了,孩子心性的语蝶对身上的衣著受到破坏而感到有些懊恼。她染血的手提起一侧有些破烂的裙襬,舒适的皮靴早已被她蹬到不知哪儿去,赤足的踏在冰冷的雪地上,她却完全没有感觉到冰寒──恶鬼的力量早在苏醒那时开始,就不断调整她的身体,以达到能将力量完美释放的状态。
「豹爷看到一定会生气的。」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麽在唤醒恶鬼力量後,性格会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但这是她最自然的姿态,不想刻意去改变这个自己。或许对语蝶来说,这才是最真实的自己吧?虽然,有时候她也会对这个陌生的自己感到害怕。
「草,这什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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