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一样,被人嫌恶、被人讨厌。
哪怕自己做的在多,也换不来别人的微笑。
为什麽?我明明是笑著的……
但生养我的世界却没有人回应我,反而是陌生世界的族群回应我的笑容……
「……蝶?你怎麽哭了……欸欸欸,我找哥哥来好了!你别哭呀!」贝塔丝乱了手脚,没见过语蝶这样崩溃大哭的模样,急的豹尾巴都要打结了。
最後贝塔丝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把不明所以的阿穆尔给拽了回来──
丢下豹大爷,贝塔丝紧张兮兮的变成语蝶最喜欢的大豹模样在她身边蹭来蹭去的。
「蝶?怎麽哭了?」阿穆尔很是错愕,他才刚站定,语蝶就朝他扑了上去,在他胸膛上蹭著抹著鼻涕眼泪……
「呜呜……阿穆尔,对不起……我只是,太高兴了……」
阿穆尔和贝塔丝交换了一眼,才暗示贝塔丝离开,自己则拉过语蝶落坐,顺便将她拉到自己大腿上,平缓地轻抚她的背心,让她顺气。
「……想到以前天上界的事情了?」思索片刻,阿穆尔也大略猜到语蝶哭的理由,就算话才刚说时其实也只是猜测,但在话语方落,语蝶忽地一僵的动作也让他完全肯定了。
没了以往那开朗的模样,语蝶只是抹著泪,轻轻点头,然後靠在阿穆尔的颈窝上,吸著小鼻子。感觉阿穆尔的体温透著衣物传了过来,她微红脸颊,却贪恋的不想离开……
「……嗯,阿穆尔,我没跟你说过吧?以前啊……我在我的世界,总是有一种跟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觉,一直找不到跟我相似的族群,总是被世界、社会、学校与家庭排斥在外,一直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无论我怎麽努力、无论我多用心向别人示好,换来的都是嘲笑或责骂而已……
我真的不知道我诞生是为什麽的,是不是一定要当一只应声虫才能跟别人处的来?但,那还是我吗?与其带上虚假的面具,我宁愿用真正的自己面对自己,哪怕我的笑容没人回应我──但我还是……很希望爸爸妈妈能够看我一眼,有人可以跟我做朋友……」
语蝶趴在阿穆尔的肩头上,泪水溅湿他的衣物,阿穆尔只是放任她哭泣,边听她倾诉在旧世界的不愉快。
「那是……因为蝶是独一无二的,你不属於任何族群,所以你会感觉孤独……但,你绝对不是寂寞的,像我族能遇上你就觉得非常幸运,你既坚强又脆弱、既勇敢却又懦弱、既温柔也愿意心狠……这样的你真的很特别,也许你本来就不属於那个世界,你的诞生是为了与我们相遇──现在的你已经不会孤独了,有我还有夜影豹族作你的家人,你开心的时候有人陪你共享、你难过的时候我来拥抱你、你生气的时候族群替你出气──所以别哭了。」
豹大爷轻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安慰著。
「谢谢……」能遇上夜影豹族跟阿穆尔的她真的很幸运,也很幸福……
「该说谢谢的,是我们才对。」阿穆尔温柔回应。
当阿穆尔离开大帐时,就见贝塔丝泪眼汪汪的以豹型趴在外头,见他出来马上就凑了过来,面带担忧:「哥哥,蝶没事吧?」
「没事,她只是喜极而泣而已……蝶,以前在天上界过的并不快乐,我真搞不懂这麽美好的一个存在,竟然会被世界排斥……也许,蝶天生就是为了来到这里与我们相遇的也不一定。」阿穆尔遥望著远方渐西沉的昼阳,眼里满是深思。
「去吧,蝶在等你教她跳舞呢,我去长老那了。」语毕,阿穆尔踏著轻快优雅的步伐离开了。
而贝塔丝则在片刻後化为人型,走回大帐里头。
其实,大家都知道的哥哥……所以,能让蝶大人露出那种幸福微笑的我们,真的很幸运。
「贝塔丝,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们来练习跳舞吧!这一次的祭典一定要让大家都开心才行!」语蝶跟阿穆尔分享完哀伤後,觉得心头轻松许多了,也露出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让贝塔丝也感染了她的热情。
「真的是,害我很担心呢!」
「对不起嘛贝塔丝,话说──你们祭典是要跳什麽舞呀?」
「哦,是祈祷战舞唷!」边说,贝塔丝抽出了两把系有铃铛与长彩带的精致弯刀,「是一种将打斗融进舞蹈中的舞步,嗯哼,蝶,哪怕你是祭司也要学起来唷!」
「会不会砍到自己……」
「会,所以才要练习唷!」
……为什麽我觉得贝塔丝笑得很阴森?
「而且──还要穿这套衣服跳唷!」贝塔丝又笑呵呵的拿出一套衣服,让语蝶彻底囧到地板上去了。
「这可是族里的人从神鸟尸骸中找到的服饰呢!当然经过几代的改良後已经完全变成最适合夜影豹族雪夜祭的服装罗!蝶穿上去一定很美的!」贝塔丝甩著豹尾巴,显然很是开心。
──这,这是什麽东西呀?
红色薄纱……白色毛球……铃铛与碎铜片……面罩……与灯笼袖?
……圣诞装+拉丁舞娘装?!
「怎麽样?这可是族里经过改良多次的祭典服饰唷!用得还是能够保暖却又隐约可以看到内里的特殊织线唷,很性感吧!红色是只有蝶才能穿的颜色唷!」
「……这该不会是,上一代神子留下来的设计吧?」
「咦?蝶怎麽知道?」
──其实上一任游戏者是设计情趣服饰的专家吧?这种暧昧微露的尺度,绝对是上任神子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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