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被打进医院反而因祸得福,白天给自己换药的女护士,身材真正点,透过低领的白大褂,都能看见隐约的r-u沟。秦风以前看过小日本制服诱惑的片子。里面的护士个个生猛。
女人的气息将蛰伏已久的yù_wàng全都激发出来。就算伤口的疼痛也克制不住全身渴望的颤抖。
到了晚上,秦风自然迫不及待地意 y- in 起丰满多汁的女护士。却没成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倒让面瓜躲在一旁爽翻了天。
眼看着林晚一副“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哭给你看”的糗样。秦风真恨不得把他塞到床下,来个眼不见心为静。
忽然,秦风发现面瓜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身不动地方了。往下一瞧,原来刚才忙活了半天,还没来得及宣泄,就被小色鬼搅了局。小混蛋倒是爽完了,自己的帐篷还支得老高呢!
男人还真是受下半身支配的动物,秦风涨得难受,忽然灵光一现,想起了“互助小组”的事情。
虽然林晚不是女人,可白白嫩嫩的模样毕竟比里面那帮歪瓜裂枣顺眼。对付着也能用用。
而且林晚本身就是个二椅子,自己也不算猥亵朋友,搞不好面瓜心里还偷着乐呢!
想到这,秦风一撇腿上了林晚的床。
将林晚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内裤后,秦风冲林晚一支下巴:“帮我弄弄!”
林晚下巴差点掉下来。
这个夜晚真疯狂!
是不是他理解错误,秦老大的真正意思其实是他小弟痒痒了,让自己帮挠挠?
秦风看面瓜一副不开窍的蠢样,用b-o起的小半身恶意地去顶林晚的手心。
“赶紧的啊,感情你都爽完了就不管哥们我啦!”
林晚机械地搓弄着手里的物件,秦风压抑不住的粗喘喷薄在自己的耳廓上。一切居然是那么不真实。
被别人弄的感觉真不一样。
秦风激动得忍住不趴在了林晚的身上,手胡乱地伸进林晚的内衣里。握住弹性十足的臀r_ou_,使劲地揉搓着。
浓重的夜色,淡化了性别的差异。手中的触感甚至比他以前摸过的女孩还要好。林晚也控制不住了,本来低垂的物件又怯生生地抬起来了。
秦风感觉到了,情欲迷住的心窍,泛起一丝清明。他厌弃地将林晚翻了个身,将充血的蘑菇c-h-a进了林晚热气腾腾的腿缝间,便大力地摩擦起来。
蘑菇头一下下地撞击在林晚的袋囊上,这种模拟似的欢爱让林晚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色。他激动地咬住了枕头,用分身可怜兮兮地摩擦着粗糙的床单。
当秦风终于颤抖着将滚烫的液体喷薄出来时,林晚腿间的潮s-hi伴着如小死一般的高潮迎面袭来。
秦风舒坦了,翻身转到一旁,推了推林晚:“你去拿毛巾过来,擦擦。”
林晚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秦风又推了几下。刚在被高潮占领高地的大脑也慢慢冷静下来、虽然刚才只是简单的“磨枪”但也大大超过了正常好友的尺度。秦风现在才觉得有点尴尬,林晚一直不肯抬头,更加增添了此时的困窘。
妈的,自己刚才真是j-i,ng虫充脑,这面瓜不肯起来,莫不是恼了?空气中雄性体液独有的味道直呛鼻子,让人无法欲盖弥彰。
想了想,秦风起身取过挂在床头的毛巾,掀起被子准备去擦拭面瓜的屁股蛋子。
毛巾刚贴上去,林晚就连忙抢过来,低着头手忙脚乱地擦着。
借着月光能看出林晚的耳根都是红的。原来是害羞了,秦风略松了口气。
“看你那样,跟猴屁股似的!男人间这么互相帮帮忙是正常的,你别在那跟开了苞似的大姑娘一样啊!不用我负责吧?”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秦风肝都颤了,想抽自己嘴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妈的,他要是敢赖,自己绝对抽死小样的!
林晚抬起头来,顶着红腮帮子低喃道:“不用你负责,我愿意……”
秦风被这句话呛住了,憋了半天只说了一个字:“c,ao!”
夜晚总要过去,秦风依旧得回到少管所度过剩余的牢狱生活。
与林晚的担忧不同,秦风认为蹲苦窑是一个古惑仔的必经之路。好比上大学进修,出来之后,就犹如镀金一般在道上横晃了。所以暂时的身陷囹圄代表着未来的美好,秦老大还是很乐观的。
可长期进修的小子也有不放心的事:“我爸那头,你多照应点,我怕老头子哪天喝高了,房子被点着了都不知道!”
林晚现在最怕别人提房子,听了秦风这话,手心都直冒凉汗。
看着秦风上了警车,林晚站在医院门口,鼻子开始泛酸水。心中揣度着怎么样才能将秦风捞出来。
自己这位发小儿的脾气,他最清楚了。到哪都是惹得j-i飞狗跳,绝对是混世魔王。这次只是轻伤住院,下次呢?少管所里有几个是善碴子?
可是家里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帮忙了,自己手里有没钱疏通,怎么办啊?
夜幕渐沉,林晚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酒吧林立的繁华地带,忽然顿住了脚步。他看见的v3的闪亮招牌。
这次林晚是自己主动进去的。酒吧里人头攒动。有不少酒客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林晚没有留意其他人异样的目光,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吧台喝酒的长发青年身上。
梳着这么别致发型的自然是二明,小子喝酒也不老实,另一只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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