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巴叫姐姐赶快进去,期末快来了。实则是贪恋那一锅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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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炊那天的那场雨,就像一个分界线,把秋天和冬天划分开来。早上的阴风特别冷,对于起早床是个特别大的挑战。
同学们的外套也纷纷脱下,换成了小棉袄,只有一些为了风度的女生还穿着小短裙。冻的发抖的腿在校园里穿梭,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不怕冷。
莫阿娇从办公室回来抱着一套语文试卷正准备进教室,后面一个头发染成红色穿着裙子的女生叫住了她,
“你是这个班的吗?正好,把你们班的连铮叫出来。”
眼影化满了整个眼皮,鼻子上戴着鼻环,嘴里嚼着泡泡糖。她不知道那个女生是为了自己的痞气抖腿还是因为走廊吹的风抖腿,进教室把试卷挨个发,最后轮到自己位置。
“外面有个女生找你。”莫阿娇把试卷扔到连铮桌上,坐下拿笔做题。
姜美丽扯了扯莫阿娇的衣服好奇问:“谁啊?”
“不知道。”莫阿娇低头继续做题。
连铮没有出去,找他的女生太多,他没那个闲心去一个个见。只是她刚刚有点生气的语气,让他心里有些暖。转头看向角落的冯要伟,正好他也看着这边,对视了几秒他对着他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所说的三年是指两人一起的三年,确定关系当然没有三年,在此解释一下。
刚开始的两人真的很平淡,天雷勾地火肯定是要熟了以后。乃们就这么抛弃我了。
我已心碎成翔……
☆、终是暧昧
自从那次莫阿娇帮着别的女生带话找连铮后,她再也没有问过他题目。闷着头做,做不出来就去问班长或是数学科代表,他们把思路讲出来可没有连铮说的细,草稿本上也没了他龙飞凤舞的字了。
姜美丽发觉两人之间的不正常,吃早餐时顺便问了句为什么不跟连铮讨论问题了,她昨天的数学测验成绩又被谢翩鄙视了。回教室后,莫阿娇把全是正确答案的试卷丢给了她,说要自力更生。这完全是闹别扭啊,往连铮那偷瞄,他跟没事人一样看着书。有什么事情是她错过了吗?
下午的体育课,解决了问题困扰一上午的姜美丽。
集合后体育老师就让自由活动了,体育委员把运动器材发下来,羽毛球、乒乓球,网球,篮球之类的被大家一抢而光。两人都不怎么爱运动,便相携着去小卖部买热奶茶。
付完钱,手握着暖暖的奶茶杯,心情很畅快。说着聊着从食堂楼下路过,被两个女生拦住了。
“上次叫你把连铮叫出来,我等到上课为什么他都没出来?”
说话的是高二年级的,姜美丽有听说过,是个问题学生。
“我叫了,他出没出去我就不知道了。”莫阿娇拉着姜美丽的手要绕着走,面前的人又用手拦住。
“你把这封信给他,说我晚自习下了在学校后门等他,叫他一定要来。”红头发女生从上衣袋子里拿出一个粉红色信封放在莫阿娇连衣帽子里,跟她旁边那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词语中不乏“我操,他妈的,老子”等之类的词汇。
姜美丽把信从帽子里拿出来,连铮果然是越战越勇,连高年级的都拜倒在他休闲裤下了。
“你也听到了,等下你把信给他吧。”莫阿娇看了眼姜美丽手上的粉色信封,上面画了很大的爱心,爱心里那个口红印是那个女生自己印的吧,跟她嘴上的口红颜色一样。
烫手的山芋拿在手上,姜美丽唾弃自己的手贱,为什么要把信封从莫阿娇帽子里拿出来?
正在想等下该怎么面对高冷压时,就看到谢翩和连铮两人往小卖部方向走来。想叫那个女生自己,后面已经没人了。
“阿连你看,我就说她们两个来小卖部了吧。”其实是谢翩上节课听到两人的对话说要来买奶茶,一解散两人就不见了。
“额,那个连铮,这个是一个女生叫我给你的,她说下晚自习了在学校后门等你,叫你一定要去。”姜美丽把信封递给连铮,脑袋里回想着那个女生说的话,自己应该是一字不漏的转达了。
信还没到连铮手上,就被谢翩一把抢了去,“你们这些女生用什么东西都是粉色,都看不厌吗?”信在他手上揉成了一团,抛物线一样扔进了几步外的垃圾桶。
“你怎么这样,连铮都还没看的好吗!”姜美丽跑到垃圾桶旁,看到里面全是丢的吃完的剩菜剩饭之类的,就没勇气伸手去捡了。她看着莫阿娇干着急,那个女生是问题女生,她可不敢得罪。
连铮看着一直没出声的莫阿娇,“有时候粉色不错,很好看。”她有很多粉色的衣服,此刻脚上的靴子就是粉色的。
莫阿娇白了一眼谢翩,绕过二人走径自走了,姜美丽在后面边喊边追。
“她最近怎么看谁都不顺眼啊,我说粉色又不是指她一个。”谢翩觉得那记白眼莫名其妙,她姓莫还是姓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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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在如期而至,紧张的复习期间大家也没忘了元旦节快到了。
老班应该是整个学校最通情达理的班主任了,班干部说教室的面积小了,老班就向学校申请借了
音乐教室来。当然能借到还得靠班里有校长的儿子和主任的女儿。
班长下死命令说班干部必须带头表演节目,身为语文课代表的莫阿娇头靠在桌上发愁。不演节目,大家会说她架子大;表演节目她又不知道演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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