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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
在医院工作的第三年,由于台南那方面缺人,便被有关部门给调到那边去帮忙,将会任职一年左右。
台南医院那边对我很不错,在离医院不远处的高级大楼,为我租下了在十二楼的一间挺不错的二房式豪房。
我对那儿的工作环境亦感到非常满意,唯一遗憾的就是怀念那些台北的朋友们。刚到台南这儿,认识的人有限,往往在下班时,就略会感有些孤寂,不知找谁外出,大多时就只好独个儿呆在家中看电视、或是上网
在搬进这座大厦第二个星期,我就认识了住我同楼一对非常友善的邓姓夫妇。这对邻居还蛮特别的;老夫少妻。邓先生是近五十岁的生意人,而邓太太看起来则最多是二十出头,我先前就还以为他们是一对父女呢
邓先生的为人倒是非常豪爽好客,我们没多久就成为了蛮谈得来的朋友,尤其是在身体健保方面,他特别有趣地常常指教,可能他也逐渐感到年龄大的压力了吧
邓太太为人更是大方,从不讳忌什么,对我就像老朋友般地,有说又有笑。特别是她那肢体上的小动作,老喜欢在说谈时以手拍打、甚至于用身体碰撞我,尤其是被她那对尖挺的大子触点到时,更令我感到尴尬非常。
在这儿住了一个多月以后,他们俩就好像是我的另一个家庭,连晚餐也常邀我过去一块儿用。邓先生每次从大陆做生意回来,也都会带些名产好酒,和我一起享用。还有,邓太太的那一手烹饪技巧真是没话说,难怪她老公会如此肥胖,就连我也增了几磅呢
跟他们混熟了之后,我才知道邓先生是个常往台湾和大陆两地跑的生意人,专门做出入口中药品买卖的。这也是难怪他老是拿了一些中药成份的说明纸张向我讨教一些专业上的问题。
邓太太的名叫黄珍,是邓先生他在四川省做生意时所认识的。他们是三年前才在内地结婚的,而且她是在最近的几个月前才被获准申请过来居住的。难怪她也和我一样,在这儿没什么亲友,就老待在家中,不是学做菜、制做糕点,就是看电视连续剧,可说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虽然她的实际年龄还比我小,只有二十四岁呢。
听黄珍说,台南这儿的人对她们这些大陆新娘很没好感,往往打了个招呼也就是了,本不会和她谈上半句话。这也难怪她会对我如此地友好、健谈啦说起来这些「外来客」倒也真是孤独的
第二话
其实,我非常害怕过去邓家。不是因为老被邓先生拖到凌晨一点多才放人,而是每次看见黄珍这成熟小妇人时,我就不禁地会越想越多,往往会起了一些不该有的罪恶幻想,尤其是我那对无法控制色迷迷的双眼,更是害怕会被他们俩给看透啊
每当从邓家归回,夜晚独自躺在床上将睡时,脑袋瓜里都会起了一些暇思,并幻想着黄珍依偎在我的怀里,任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抚她那丰满的房。而她也会伸手到我的裤子里,掏弄我的。在绮梦中,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坚硬起来的大yáng_jù已经入黄珍滋润的户里,享受和她交的乐趣,结果惊醒时下体都湿了。
最近,邓先生更是常常到内地去办货,走前又总是对我千交代、万交代的,要我一有空就要过去他家用餐,好让太太有个伴好聊天,顺便也有个照应,终究她在这儿连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
这天,我七点多钟就回到了家。邓先生前天刚上了内地,更使我犹豫是否过去邓家。然而,那一股无法控制的冲动却迫使我想见那可人的俏芳邻。尤其是今早在电梯相遇时,黄珍还特地再三吩咐我今晚一定得过去用餐,还说将会做很多菜,并会等着我过去。
当晚,黄珍身上穿的和平时在她家里所著的没两样,是一套低的白色背心和浅蓝色的短裤。她平时总是穿着随便,但是看在我眼里时就往往觉得异常的感。好些时候,我都不敢正视她的身体,因为她那隐约半露的体老会使我想入非非,呼吸困难。
不
过幻想归幻想,现实中。我一向对黄珍的举动,还是中规中矩,从来没有越过任何不道德的行为。
吃过了一顿的丰盛晚餐之后,如往日般,黄珍和我就坐在客厅里聊天儿,并一边观看电视。这晚,黄珍似乎显得特别没神,令我不禁关怀地问她个究竟。
「唉这两天来,我就是上了床也睡不着,到了睡觉的时间还是翻来覆去睡不了,又觉得疲惫,而且口老是闷闷地,全身并热得厉害,但又不似有病啊我打电话跟老公提起,他却老推说现在很忙,没时间闲聊,只会叫我先去看医生」 黄珍叹了一口气,说问。
「做生意的人多数都是这样的,事业要紧嘛赚到钱就能享清福,你忍耐一点,日后就不会这样了。嗯这样吧还是让我过去拿诊察器来为妳诊一诊,这些事可大可小」我关心地说道。
「我老公就常常这样说可是他那工夫总是没完没了的,要几时才能闲下来理理我啊我们已经这样相处了三年,我真的有些没耐再忍下去了从某些状况看来,他似乎在上面另外包二。哼看我也给顶绿帽他戴」 黄珍埋怨道。
「不会吧老邓向来对妳都是很恩爱,没这么严重吧」 我笑道。
「哼恩爱你不是女人,当然不了解我们的需要。老邓每次回来都是怪怪的唉,你是个医生,我也不怕你见笑,他这些个月来,连碰都不碰我,就算是我我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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