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培铭顿时发现了不对劲:“哎不对,非非,非非——”
“有什么不对?”顾非也问。
曾培铭道:“奇了怪了,今天你怎么没踢我?”
顾非也:“……”
呵呵。
伸腿,顺着某人的期待,一脚踢了出去,问:“舒坦了?”
曾培铭连连后退几步,哈哈大笑,笑完了立即凑过来:“记得前天晚上火锅店的妹子么非儿?”
记得,给曾培铭冰镇西瓜的那位,那天回去路上,曾培铭没少在顾非也跟前念叨人小姐姐可漂亮温柔了。
顾非也看他一眼,用眼神告诉他,你继续说。
曾培铭继续:“那天她是帮她姐姐代班,其实她还是个学生,在s大念大三。”
嚯,这查户口的速度。
等等,s大?
顾非也有点不知道曾培铭想说什么:“你怎么这么清楚?”
“当然是因为我想追她啊!”曾培铭压低声音,一本正经说道,“又温柔又漂亮,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喜欢的。”
“你俩才认识几天?这么快就确定自己喜欢她了?”顾非也震惊脸。
“一见钟情懂不懂?”曾培铭继续深入科普,“就凭我这两天总是想见她想跟她说话,就绝对是喜欢上她了你懂不懂?”
顾非也想象了一下曾培铭陷入爱河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所以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我想追她,这周要请她吃饭,想买个礼物,不知道买什么好,你给参谋参谋?”
e……
顾非也将曾培铭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曾培铭这种活跃类型的,论该送女孩子什么礼物,应该是导师级别的,没想到竟然跑过来问他。
然而问题是,顾非也没送过小姐姐礼物,在这个方面的经验为空白,还真是挑对人问了。
顾非也一时间被曾培铭给问住了,他想了几秒钟,迟疑着,然后扯出一个答案:“香……水?”
曾培铭想了想:“送香水啊……那要是选了款她不喜欢的,我就死定了!”
“但万一选的她刚好喜欢呢?”
曾培铭叹了口气:“非儿,你知道我买彩票的频率吗?”
顾非也再清楚不过了:“知道啊,天天买。”每天都盯着同一串号码买,风雨无阻的,异常有毅力。
“那你知道我中过多少钱吗?”
顾非也望天:“好像一次也没中过。”
“所以啊!我哪里有那么好的运气,刚好买一瓶她喜欢的香啊!”
好有说服力,还举了个这么凄惨的例子,可是这完全掩盖不住曾培铭智障的事实——顾非也如是想。
“其实吧培儿。”
“嗯?”
“你完全可以问她,喜欢和讨厌的香气的类型。”
曾培铭豁然开朗:“对噢……改天请你吃饭!”然后拍了拍顾非也的肩膀,人就跑了。
顾非也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那句“恋爱中的人智商为负”,果然是真的。
还是回家吧。
想到家里有瓶嗷嗷待拆的香水,顾非也简直要飞起来。
回到家,顾非也特地将被子掏出来,抱去阳台晒了半小时,半小时后,又将暖暖一床抱回来。
刚刚晒过的被子有阳光的味道——顾非也如是想,然后他深呼吸了一口,再然后……脑子里冒出来另外一句y-in恻恻的话:刚刚晒过的被子上,都是螨虫尸体的味道。
这……otz
啊不管了!
顾非也换上干净的床单被套,在榻榻米上将他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
铺好床,拿出昨晚没拆的香水盒子,郑重而又虔诚地放到桌子上,再一点一点拆开。
拆包装盒的心情,完全可以参考小时候拆生日蛋糕盒子,那种一层一层打开最后看到美味可口的蛋糕时,从心底升上来的兴奋之情。
特别木奉!
拆开,拿出来。
很大一瓶,拿在手上很厚重很有质感。
香水瓶子设计简单,但颜值很高,方方正正的玻璃瓶身,透明中渗透着一点橘黄色,透过玻璃看里面的液体,就像掺了淡淡的橘子汁。
虽然触觉上是冰冷的,但瓶身暖色调的配色,视觉上却让人感觉暖暖的。
香水是喷头设计,最顶端的盖子是银色的,顾非也打开盖子,凑上去小小地闻了一口。
然后他就……上天了。
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香气分子,瞬间俘获了他全身的细胞。
他是真的太喜欢这种气息了啊!无法用言语来准确表达的喜欢。
嗷!
顾非也在被子上喷了点,然后抓住被子一角,呼啦甩了一下,顿时感觉有人在屋子里捏碎了一只水分饱满的橘子。
炸开的新鲜橘子!
清新的,甘甜的,令人心情愉悦的!
顾非也兴奋地一头扎进被窝,把自己裹成一只蚕宝宝,在被子拱来拱去:“啊啊啊啊!”好闻好闻!
屋子隔音效果好,顾非也长长地喊了几声,尽情释放开心的情绪,完全不担心会扰民。
一通闹腾,身体热了起来,顾非也眼睛亮晶晶的,鼻尖微微泛红。
他抱住被角,轻轻地吸了几口,在被窝里团了团,团了团着,渐渐睡着了。
愉快的闲暇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过了三天,来自顾令昭的召唤使得顾非也又过上了“半工半读”的日子。
每一天,下午没课就去公司半天,全天没课就去一天,顾令昭专门配给顾非也的司机随叫随到,顾非也不需要开车,状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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