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没有嫁到定云山庄,而神玉自然就被她的长姐,当年逍遥山庄的少庄主夫人所获。
她竟不知,定云山庄的人在神玉被对手取得后就开始筹谋,把人安插到了哥哥身边。
她见小杏对其中的故事茫然不知,本着如今身在一条船上理当互帮互助的原则,准备等会儿和她科普清楚。好歹有个商量的对象。
“余下的,等他来了再告诉你。”他轻笑了一声,临走前看席蓓蓓的眼神颇为诡异。
“将人送到山上去,按昨天说好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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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主,沅姑娘送来的信。”底下人从赖八手里接了纸条,因清楚两人的关系,想着是私密,再加上渠道可靠,没有多加查看就交到了主子手里。
御风尚且未归,她倒比自己心急。
席况唇边隐有两分笑意,手中白宣的质感,显然是她匆忙之下撕了画纸所至。
然而等他展开纸条,看清里面的内容,狭长的眸子一勾,微微眯了起来。
“主子,沅姑娘……”御风来报。
“我已经知道了。”席况打断了他要出口的话,眼帘低垂,须臾,沉声道,“吩咐下去,让庄子里的人在破天崖下接应,按我给出的指示行事,不得轻举妄动。”
纸上所说,蓓蓓也在他们手里。
且点名要自己只身前往。究竟是山庄的仇敌,想要断绝后路,还是自己惹下的麻烦……
“御风,你去打探……”
御风原先只是觉得古怪,按理下雨天沅姑娘不会出门,但楼里又不见她的踪影。他们安排的人手也说不曾见过,方想回来禀报主子再议。
现今一看主子的架势他立刻心领神会,想必是被人挟持,想就此要挟主子。
但是他低头受命时听主子言说一半,心里咯噔,一抬头,只见主子脸色微僵,拿纸条的手仿佛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显眼处,有暗紫色从指尖渐渐弥漫到手腕,势头一阻,自筋脉里四散,不过没有原先蔓延的那么快。
纸上有毒。
“主子!”御风神色一肃,单膝跪地,请命道,“属下去寻药老为您解毒。”
“不必。”
时辰已定,若是迟上一时半刻,恐怕蓓蓓……和她都会遭到不测。
不过,此人布局谨慎,环环相扣,所图必定不小。更有甚者,是为了那块神玉……他思及近来定云山庄的蠢蠢欲动,眼下中的毒闻所未闻,很是符合他们的做派。以及花魁选赛的那一份奖励,那块血玉,若三者之间有所关联,倒像是一个预告。
他不敢动用内力加快毒素,传音入密等法自不能用。便挥手招来御风,低声嘱咐一番。
如果真如他猜测的一般,那即便将东西交出去,也不能让对方全身而退。
“去吧。”
他从腰间的瓷瓶里取出一粒解百毒的丸药,含进口中咽下,虽然不具针对性,不能完全解毒。
至少也能遏制一段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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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的路上倒是畅通无阻,不过他本受了暗算,身负不知名的毒药,功力发挥不足三成,想来对方也很放心。
破天崖危峰兀立,怪石嶙峋,崖壁陡似削,山石横加断,几乎是九十度垂直的石梯,隔老远也让人心惊肉跳,似乎一失脚即刻就会从崖上跌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但对习武之人来说,心里有凭恃,就不算什么了。
席况登顶看见白衣金冠,凌云而立的舒妄言时,心狠狠地一坠,呼吸一窒。似乎许多关卡在一瞬间打通,让他将事情都串联了起来。
“你是定云山庄的人?”
舒妄言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石子咔哒咔哒滚下坡去。他不顾崖壁边的石头湿污,等到人后肆意撩袍坐了上去,笑的悠哉:“准确的说,定云山庄——是我的地盘。”
定云山庄自父亲身重奇毒后就渐渐走了下坡路,庄主体弱,自然难以压制叔伯长老。且引得周围势力虎视眈眈。父亲遂做下决定,将他送到舒家,暗中培养,以防在幼时遭受不测。
只是后来舒家无意中与逍遥山庄打起交道,他逐渐年长,知道自己的使命为何,方步步谨慎,暗中落子,布下这一局。
“要不要做笔交易?”舒妄言视线朝后下方瞧了一眼,微笑道,“告诉我神玉的位置,我和你交换——你亲生母亲的秘密。”
雨点淅淅沥沥的砸下来,二人俱是青年俊才,丰神俊朗,此刻雨中对峙,却丝毫不见狼狈。
席况定定看着他,不为所动,问道:“蓓蓓呢?”
“明明自己也是爱玩的人,怎么我一闹起来,你就要装正经。多无趣。”舒妄言撇嘴,“算了,我答应过蓓蓓,等你来了就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你别急,等我说完,你就能知道她在哪。”
“你说。”席况暗光可见毒素的蔓延,却不得不听对方拖延时间。
虽然,依据手头的信息,他也觉得生母暴毙的有些古怪莫名。而如今名义上的爹娘俱在,私底下不敢有太明显的动作。尚未查明真相。
若不是蓓蓓二人下落不明,他倒确有几分想听。
“你应该已经知道自己不是逍遥山庄真正的主人了吧。”舒妄言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徐徐开口,“实际上,你其实能算作半个主人。”
“席铭,千真万确就是你的父亲,当然,也是蓓蓓的父亲。所以你们应该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哦,听说你们要成亲了?这也没什么,夫人想要补偿亲女,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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