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考试又分常科、诸科、制科与词科、童子科,常科与诸科三年一考,其余的则无定制,而童子科更是需各地刺史推荐十四岁以下的神童到御前亲试。
而常科只有进士一科,诸科则有明经、明法、学究等九科,因进士科最为难考,但出身更为正统,仕途更有前景,故而是众多士子争相应考的科。夏罗锦便是执着于进士科,否则换了简单明经、明法等,他或许早便中了。
天色将晚,李清贵与李清实带着张显回来,张鹤便知社祭已经结束了,而众人脸上意犹未尽的神情可见他们此次十分尽兴。
张鹤道:“丈人与姻兄大老远地赶来想必也还未吃过晚食,今夜便在此留宿一晚,恰好今日我们做祭,还有许多牲r_ou_、供品没吃完,正好可烧了一起食用。”
夏大与夏罗绸十分不好意思,可夏罗绸的身子的确不宜连着赶路,便应下了。
夏纪娘与李大娘、陈红去准备晚食,而李清贵与李清实这才从夏大他们的口中得知夏罗绸之事。李清贵对张鹤道:“二郎你可真能瞒,竟瞒我们这么久。你不让娘知道可总不能不让我知道呀!”
夏大道:“让你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不是?”
李清贵想了想,又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道:“好像也是……”
“况且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我实在是不愿让太多人知道,就这几日,六家桥村的谣言就已经传得十分厉害,还有人已经认准是绸儿抓错药害了人!”夏大说起此事,便很是无奈。
“爹,我如今好好的,相信这些谣言很快便会消散的。”夏罗绸道。
夜里,秋风渐起,热闹了一日的清河村重新归于寂静。
张显与父兄各自安置好后,夏纪娘才掐灭前堂等各处的灯火回到屋内。听见床上的动静,她便知道张鹤还未睡去,仔细想来,张鹤几乎都是每晚都等到她回来才睡去的,也多亏了张鹤,她才不会觉得在夜中感到孤寂。
夏罗绸安然无恙让夏纪娘久悬的心都放了下来,她如释重负,心想今夜可好好地弥补一下张鹤了。掀开帘卷便看见只穿着一件单衣与裤子的张鹤坐在床边,背着手眼骨碌地转,她问道:“二郎,你在做甚?”
张鹤眼睛移开视线,又咧嘴笑道:“没做甚,就是等你。”
夏纪娘甚是疑惑,不过也没多想。她放下灯盏又解去襦裙,走了过去。张鹤伸手抱着她,道:“纪娘,这下你可安心了。”
隔着彼此的单衣,夏纪娘都能感觉到张鹤的身子有些温热,她的视线越过张鹤的头顶,发现她的后面搁着一封甚是眼熟的信。想了想,便顺着张鹤的拥抱而扶着她的肩膀,慢慢地滑下,坐在了她的腿上。
张鹤的心跳随着她慢慢下移而加速,对她这从未有过的姿态而感到血液都似在燃烧。火焰的炽烈似乎将她喉咙都烧干了,她悄悄地咽了一下口水。
夏纪娘的手从她的肩膀渐渐抚过手臂、腰身,张鹤绷紧了身子。忽然,夏纪娘伸手从她的身后将那信拿了过来,质问道:“二郎何以鬼鬼祟祟地看小姐送给你的信?是觉得先前没去赴会,遗憾了?”
张鹤没想到被夏纪娘发现了,刚萌生的情-欲登时便浇灭了,她连忙解释道:“我不曾遗憾,只是、只是想起青山兄又邀我到孙宁正店之事,我便想起了这事来。”
“原来二郎真的有赴会的打算。”
“我只是疑惑她为何要给我送信罢了!”
“她给你送信已有三个月,你为何此时才来想这个问题?”距离江奴派人来给她送信已有三个月,而张鹤此时才来想这问题,是否太迟了些呢?
“我之前便忘了这事,是今夜翻看书架时看到了信,才想起的。”
张鹤在这事上的忘性让夏纪娘心中欢喜得紧,可却绷着脸,道:“那你为何如此鬼祟?”
“我担心你又‘身子不适’。”张鹤嘀咕,那次夏纪娘便是以身子不适为由吓唬了她一通。
夏纪娘想掐她的脸,可还是止住了,道:“我没有身子不适。”
张鹤“嗯”了一声,又觉得有些异样,她心中一动,扬起脑袋看着夏纪娘之时,夏纪娘却吻上了她的双唇。
从知道夏罗绸出事开始,她们便不曾如此亲热,一则夏纪娘没这心思,二来张鹤也知道夏纪娘的忧虑而不曾勉强她。
时隔多日的亲吻,瞬间便点燃了彼此身上的欲-火,吻越来越深,情越来越浓,气息越来越炽烈。单薄的单衣下,两颗激烈跳动的心似乎都要撞到了一起。
夏纪娘稍微结束这一吻,看着脸色绯红的张鹤,道:“二郎,你真好看。”
“纪娘,你也好看。”张鹤衷心道,夏纪娘此刻美得让她意乱情迷。
夏纪娘笑了笑,伸手解下纱帐,又将张鹤轻轻地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98章 秋闱
“二郎, 海棠花谢, 莫非你还摘了别的花瓣来沐浴?否则为何身子会如此香!”夏纪娘笑吟吟地问道。
曾经被张鹤说出来的情话如今被夏纪娘学以致用, 让张鹤无言以对。她想了想, 恬不知耻地说道:“那是我骨子里透着的香气!”
张鹤的身子何止香?简直是香艳而娇软。张鹤的娇、媚,也全然只属于她一人可见。
若说白日里夏纪娘的心中始终有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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