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雅听他的口气还是未变,可是肯看她了,也算是松动些许了,于是,再接再厉,“有,有,皇上也是人,怎么可能不犯错。我不该不和你说一声就和瑞王出府了,不该贸贸然独自去了那孤岛,不该只让你在府中等候,不该……”
福雅边说边偷偷打量封玉涵的脸色,见他紧绷的唇角微微松动,不再是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知道他心软了,更加往他身上挤,“玉涵,你看,我都知道错了,别气了,好不好?”
封玉涵看着这样软磨硬泡的福雅,心中叹了无数次气了,她的心思,他也知道,她希望他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调理身体,可是,他是她的御前统领,她的安全是他的职责,若是她有个什么万一,他死一千次都补偿不了。
“玉涵?”福雅再次倾身,在离封玉涵薄唇的一寸处停下,试探性地唤了他一声。
封玉涵也圈上了她的纤腰,在看见她平安站在他面前的刹那,便已安心,他又怎么可能真的生她的气。
福雅在封玉涵圈上他腰身的那刻吻上了他,轻啄、浅尝、逗弄,最后唇舌相交地夺取着彼此的呼吸,两人紧紧地拥抱着,好似要与对方融为一体一般。
这样的两人,没有发现外墙窗边的一抹身影,还有那惊讶不屑的眼神。
“玉涵,我……”福雅抵着封玉涵的唇,轻轻摩挲,意犹未尽,她真想就这么推到他,好好抱他一回。
“不行。”封玉涵理智渐回,抱着福雅的双臂一松,想要退后一步,可是福雅紧紧抱着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
封玉涵看着福雅泛起红光的眸色,不由抬手轻抚,“你的眼睛又红了。”
“没事的,估计以后都会这样了。”福雅将他又抱紧了些,“所以,你就来让它恢复正常吧!”
“小雅。”封玉涵无奈叹道,有慕灵修在她身边,既然说没事,那应该无妨了,而她也不会再像那几次一样,神智全消了。
“不叫皇上了?”福雅忍不住打趣他,见他眼色一暗,忙道,“开玩笑的,你不许再喊,还是叫小雅。”
福雅挽住他,向后院走去,边走边开始说起同瑞王离开后发生的事情,不过,她省略了如何逼墨献身那段,要是说了,这人不定怎么生气呢!
封玉涵这才知道,跟着她一同回来的那个左脸有疤的男子竟然就是墨,想来当初跟着她时,是易了容。
“修没事吧?”封玉涵听到慕灵修动了胎气,不由多问了一句,那个清灵的男人是第二个知道他男儿身份的人,他看得出,慕灵修不是个多嘴的人,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福雅,这样慕灵修,是他钦羡的。
“嗯,已经没事了,不过要多休息,不能再劳累。”福雅脚步轻快地挽着封玉涵,边走边说。
封玉涵侧目打量她,没有找回墨时的她,总是散发的淡淡的忧郁气息,此刻的她,看来轻松而愉悦,很像初识时的那个她;那个男人,对她,这么重要?
听她说起了火凤晶棺秘笈,封玉涵才知道,一直压在她心上的几件事,在这一趟出行中,一一有了结果和眉目,难怪她会这般轻松惬意了。
朝廷种的倾轧争斗,勾心斗角,封玉涵并不甚懂,帮不了她什么,身为御前统领,也只希望能将她护的滴水不漏,如今,墨已然回来,由他看护着她,他应该放心了,这次回去后,是不是也是他离开的时候了,毕竟,只有在边关,他才能为她做的更多,替她守护着她的江山。
封玉涵凝望着身边白衣胜雪,慵懒优雅的福雅,想要牢牢记住她的样子,她的风姿,她的每一个表情;没有她的日子里,他便只能一遍遍的回忆。
“玉涵,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在这里压倒你。”福雅在封玉涵耳边低声呢喃,让封玉涵蓦然回神。
谁知,福雅接着道,“还是你这眼神,是想压倒我?”
这么一句话,让封玉涵立刻红透了双颊,瞪了福雅一眼,她就不能忘记山中那夜吗?
封玉涵的表情让福雅不由轻笑出声,畅快的笑声回荡在后院的荷花池上,清朗悦耳……
而在慕灵修的卧房内,染香缓缓落座,看向靠坐在床头的慕灵修。
“师父。”慕灵修唤了一声,天赐不许他下地,他便乖乖地坐在床上,却又不知道要和师父说什么。
“灵儿,你开心吗?”染香看着慕灵修雪白的银丝和那不同于常人的肤色和眸色,一抹自责自眼底划过,这,是他的亏欠,他这一生都无法弥补的错。
慕灵修眨眨眼,恍悟师父说的是什么,眼中带了淡淡的笑意,“开心。”
“她爱你吗?”染香想到适才在园中看见的那幕,那拥吻的两个女人,他无法理解,一向清明的心思今日全部乱了。
慕灵修点点头,觉得今日的师父有些奇怪。
“她不是只有你一个。”染香顿了顿,不想说的太明白,他曾经做过的错事,不想一错再错,“记得师父跟你说过,宁为夫,不为侍?”
慕灵修觉得,今日的师父和他说知道的那个师父差了好远,这是天赐说的关心吗?
慕灵修的唇角微微上翘了,小时候,经常跟在师父身后,要的,不就是师父的关心吗?
“师父,我知道,天赐有五个夫君,也许,还会再有;可是,天赐说,每一个都是她的夫君,个个都一样。”慕灵修顿了顿,又道,“师父,灵儿不明白什么是夫,什么是侍,灵儿只知道,没有天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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