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抱,想到即将到来的分别,只想这么拥着她。
“就这么放你们两个在家,我还真是不放心。”福雅亲了亲瑞雪仍渗着薄汗的额头,拿过一旁的手帕,替他擦拭。
“雅,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瑞雪没有力气抬头,就这么窝在她怀里,细细体会着这相拥的感觉,仔细地收在心底。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福雅不再说话,就这么拥着他,闭上眼,室内温馨而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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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洛睡到临近午膳时分,方才醒来,一睁开眼,就看见撑着头,侧躺在他身侧凝视着他的福雅。
“王爷……”灵洛眨眨眼,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这才想起她半夜入宫之事。
福雅见他眼神一黯,心知他定是想起来自己急急入宫一事,便抢先笑道,“灵洛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吧!”
福雅拉着灵洛起来,拿过一旁的衣物替有些无措的他穿上。
“瑞雪哥哥呢?”灵洛这才发现屋里似乎少了一人,昨夜不是一起睡在她房中的么?
“云奴爹爹过来了,瑞雪回房去陪着了。”人还是她亲自抱回房中的。
“哦。”灵洛洗漱完毕,福雅也招呼着雨双雨真张罗好了膳食。
灵洛坐在桌旁,福雅替他盛了一碗鸡汤,才放在灵洛面前,鲜美的鸡汤味在灵洛闻来,只觉得胸口间一阵翻涌,偏过头干呕了起来。
福雅一见,忙上前扶住他,轻轻拍着他单薄的背脊,心中涌动的怜惜,让她将吐得浑身虚软的灵洛抱坐在怀里。
“洛洛,好点没有?”福雅抱紧他软软的身子,轻轻抚着他细滑的发。
“嗯,我没事。”灵洛靠在她的怀里,小手抚着自己的胸口。
“能喝吗?”福雅有些犹豫地说着,看着桌上的鸡汤。
云奴爹爹说,这是可以补身的,可是看到他方才呕吐的辛苦,不知道是不是要拿给他喝。
瑞雪从来不曾害喜,她本庆幸了一番,不想这平日里健康的小人儿竟然害喜害成这样,不知道有没有药可以压制。
“嗯。”灵洛伸手去端鸡汤,却被福雅先行端起。
“我喂你吧!”福雅一勺勺地喂着,边喂边仔细的盯着小人儿,生怕他不舒服却强忍着。
福雅就这么抱着灵洛,你一口我一口的用完了这午膳,这才说了要远行之事。
灵洛反手抱住福雅的腰,小脸埋在她怀里,可是微微颤抖的身子却无法掩饰他的不舍。
福雅叹息着抱着他,任他无声地在她怀中哭泣。
之后的灵洛就开始在福雅的房中穿梭忙碌,替她准备行囊。
起初,福雅拉住他,舍不得他有了身孕还要操劳这个,反正还有雨双和雨真可以帮她收拾。
可是,当灵洛那水润的大眼闪着波光看着她,软软地带着泣声道,“灵洛什么也帮不上,只会这些而已。”
福雅只能放手,看着他在她的房中忙碌着,看着他替她筛选衣物,仔细地替她准备任何可能出现的场合要穿的衣服,一套套地叠好;看着他仔细地将她平日用惯的小东西细细收着。
福雅却想到了大街上,初见他的景象,那个小小的粉色身影;那郊外风声中的细微压抑的哭声;红颜阁内,他难舍的目光;那个总是对她软软应着好的他。
自始至终,她不曾见过他的嫉妒,不曾见过他的不甘,他只是在她身边,默默地爱着她,因为爱她,所以替她仔细地打理瑞雪的一切;因为爱她,所以周到地想要调理好她的身子;因为爱她,小小年纪就要努力学着管理这偌大的王府。
她又给了他什么?她对他的怜惜、心疼和感动,早就不知不觉地化为浓浓的怜爱,深藏在心间了。
原来,他也成了她生命中不可失去的珍爱,他也成了她生命中心甘情愿的守护,他,也成了她重于生命的爱人、亲人。
“洛洛,”福雅拉住经过她身边,忙碌的灵洛,小心地抱住他。
“王爷?”还是那软软的呼唤,他的呼唤总能让她的心轻易地变得柔软。
“洛洛,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好爱好爱。”福雅对上他那柔媚的水润大眼,没有意外地抬手接住那快速滑落的泪水。
“王……爷……”灵洛抖着唇,泣声唤着,他从来不曾想过她会对他这么说;他一直都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是瑞雪哥哥。
只是因为怜惜他的遭遇,她替他赎了身,那是她赐的恩惠;只是因为瑞雪哥哥的身体可能无法替她孕育后代,瑞雪哥哥替她纳了她,她的接受,那是她赐的怜惜;只因他想要,她便给了他一个孩子,那是她赐的恩宠。
他本以为,这样守着她,爱着她,就已经足够了,更何况,还有了她的孩子;他以为,这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了。
可是,方才她的那句“爱你,好爱好爱”,竟让他的心蓦地停顿后,又跳动地如此激烈,眼中瞬间潮湿,泪,就这样滑落。
那是他喜极而泣的泪,他不停地擦去眼中的泪,想要看清环着他,温柔浅笑的她,一如第一次映入眼中,那个点点阳光下,温柔浅笑的女子。
福雅拉住灵洛使劲擦着泪的小手,看见被他擦的通红的眼,微红的鼻头,叹了口气,这两个傻傻的只会爱不会怨的男人总是令她叹气。
她真的真的没有见过这么不知道为自己着想,不知道保护自己的笨人。
可就是这样的两个男人敲开了她早已冰冷的心房,驱散了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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