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麽?她还在不满些什麽?
就算有了第三者,出轨的也是她,与他有什麽关系?他有什麽错?
闭上眼,掩去眼底莫明其面的悲哀,她动了动唇,摇头轻声道:“不生气,不……嗯啊……”
赫连子衿一直在等待着,哪怕已经胀痛得几乎承受不住,也还想得到她一个肯定。如今她说不生气,於他来说正是最大的鼓舞。
硕大的guī_tóu挤开娇小紧窒的幽口,慢慢挤入……
难耐的一刻才刚开始,门外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之重,就连完全投入进去的人也无法忽略掉。
赫连子衿微微一怔,随手一扬,把被子拉来过来盖在两人身上。
刚做完这个动作,敲门声便已响起。
门外传来了下人恭敬的话语:“赫连庄主,公主,太后有命,请公主立即进宫觐见。”
太后……要见浅浅……
赫连子衿咬着牙,“不见”这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
强悍的巨物依然在一下一下闯入,一寸一寸深埋。
浅浅吓得顿时慌乱了起来,刚才分明已经接受了,如今,又开始不断扭动身躯极力挣扎:“不,子衿,太后,太……嗯……啊……子衿,太后……要见我。”
【最近很心塞,写个文写得心很累,写得不好的地方请多包涵吧,谢谢大家陪了我这麽久。写得不好,我继续努力。不知道有没有妹纸喜欢默和子衿的3p,p起来不知道会不会打架~~】
☆、216浅浅,当真忘了我吗
“晚点再去。”赫连子衿的声音基本上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已经嵌入了一半,哪能说停便停?“别动,浅浅,乖,我尽量……尽量快。”
“一炷香麽?”被那麽大个东西撑开着,别说他难受,她也是难耐得很。
可是,太后要见她,等不到她,回话的人不敢擅自离开,一定会在殿外等候,这下人们也不敢不过问,总得要等到主子和人一道离开了,才敢松一口气。
他现在想要她,是想要弄得人尽皆知麽?
浅浅依然在苦苦挣扎着,哀声求道:“子衿,先放过我好不好?我们回头……我回头再给你,子衿,啊!”
“忍不住!”他已经被她那“一炷香”弄得一脸怨念了,她又因为紧张而拼命收缩着自己本来就紧小的身子,这会弄得他真恨不得就这样闯进去,什麽都不管不顾。
“做完就放你离开。”他的声音极度沙哑,腰间一挺,又挺进了一小截。
“嗯……疼,子衿,真的疼……”她疼得额际不断渗出冷汗,娇躯已经停止挣扎了,只因很清楚,她越是挣扎,他越想侵犯。
男人都那样,天生喜欢征服。身後的男人依然在不断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不想强迫她,可是现在让他停下来,真的很难受……
“子衿……”一边不安地哀求,一边还要承受着他的侵犯,浅浅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简直想一头撞死过去,好让自己不要再去面对这淩乱的一切。
可她没办法,她不得不面对:“子衿,你听我说,子……啊!啊……不……嗯……嗯!”
那混蛋,已经够难受了,还非要进去弄几下才退出,他自己不是更难受麽?
看着那道匆匆闪入屏风後的身影,浅浅抱着锦被紧紧裹在自己身上,喘了很久,才总算让自己紊乱的气息平顺过来。
这样,弄得她也好难受……
她手忙脚乱地捡起被撕碎的衣裳,看了下样子,大概是不能再穿了,只好赤着玉足到衣柜前翻出一套崭新的衣裳套上。
还好成了赫连子衿的女人之後,在倚风阁也有她自己的衣裳……整理好自己衣服之後,她才走到梳粧台前,仔细为自己把长发打理了一遍。
当了人家的女人就是好,短短半日里,他的卧房已经起了不小的变化,一切她会用得着的东西,应有尽有。
她极力暗示自己不要去看屏风後那道身影,梳完头,又拿起镜子仔细照看自己的脸,之後又到茶几旁坐下,端起杯子尝了几口已经凉掉的茶水。
好不容易,黑着一张脸的男人总算从屏风後步出,瞧见她一身整洁地端坐在那儿,赫连子衿不知道该觉得可气还是可惜。
果然,白天就不应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被硬生生打断,简直不是常人能承受的,悲催的是,他似乎已经被打断过无数次。
再多来几次,是不是真得要落下不举的毛病了?
浅浅也不知道是觉得遗憾还是松了一口气,见赫连子衿走向自己,她下意识往椅子里头缩了缩,才轻声道:“你还是……先把外头那个下人打发掉吧。”
她之所以一直在这里耽误,一直没有离开,也是因为不想面对门外的下人。
只要看不见,只要不知道是谁,以後她也可以掩耳盗铃,就当没人听到她刚才那些不堪入耳的叫声。
刚才赫连子衿猝不及防地进入,她那几声尖叫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声音那麽大,门外的人怎麽可能听不到?
赫连子衿没有理会她的话,走到她跟前垂眼看着她有几分绯红的脸,眼里依然有着因为蕴欲而升起的蕴黑。
他浓密的剑眉微微触着,几许不悦也是几许无奈。
浅浅跟他离开公主殿参加武林大会,四日之後才回来,其实他早已经有预感这两日太后必然会召她进宫觐见,只是没想过太后的动作会这麽快。
门外的下人等不到房内人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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