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让自己不要叫出来。
奈何那越来越猛烈的攻势,撞击我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一般。
数不清几度从云霄坠落,最终瘫软在男人怀里。
迷迷糊糊似乎被丢进了浴缸,只是这里除了冯以轩,难道还会有别人帮我么洗么?
冰凉,让我神志终于是回归了一些。
男人手举着花洒,拿着一把刷子,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醒了?那你自己洗吧。”
睡吧,他丢下了刷子,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我呆呆的躺在浴室里,任由那水一点点漫过身体,漫出水缸。
水汽弥漫在玻璃窗前,空气中也是潮湿的。
我分不清自己眼上的是泪是水,望着那模糊那房间里模糊的身影,万念俱灰。
不知过了多久,花洒还在喷着。
一双有力的手将我从浴缸中拎了出来。
“顾凉,你是想死吗?”
我呆呆的看着他,任由他用毛巾把我裹成一团。
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你真是好的可以!”
他的眼睛里闪着晦暗莫名的光点,是我看不懂的情愫。
我忽然想起了曾经,那个分离的夜晚。
他似乎也说过这句话,只是当年我,因为母亲收钱的缘故,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以轩。”我喃喃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男人那环在我腰上的手忽然紧了一番。
“为什么?”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呆呆看着他。
“要突然离开?”
我被丢在大床上,男人的脸庞据我不过一尺之遥。
我呆呆的看着他,几度想要说出真相。
却又梗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为了钱啊。”我咧嘴,笑得灿烂。
内心已然揪在了一起,疼的让我窒息。
“呵呵,好得很!”
男人死死的盯着我,最终松开了我的腰,将我丢在了床上。
客厅里响起脚步声,我以为他是去洗漱,却不料等了许久,他都未曾出现。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这房子的格局和我家的一模一样。
我披着衣服走出房间,便看到冯以轩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空瓶子和烟灰。
记忆中的他,是不抽烟的。
我抖着发虚的腿,一步步挪到楼下。
男人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不可置否的端起酒杯喝着。
“别喝了。”
“干你什么事?”
“你这样对身体不好。”我小声的说着,没有丝毫底气。
“呵呵,我死了,你不就开心了?”
“以轩!”
“别这么叫,顾凉,你没那个资格!”
男人终于抬头,冷冰冰道。
我被那目光镇住,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一般。
“我。”
“睡吧。”
他忽然站起身子,不由分说的又把我拎了起来。
不等我反应过来究竟男人是要作甚,他却已经一翻身睡了过去。
等到阳光再次照射进屋子时,男人已经不在了。
床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以及一把钥匙。
“车子在车库,登记的是你名字。”
手机适宜的震动,弹出了一条短信。
我呆呆的去了车库,如我想象的那般。
一辆白色的奥迪a5停在那里,无比刺目。
☆、014不会下蛋的鸡
“凉凉,将来结婚你想要什么车?”
“唔,奥迪就挺好,还不贵。”
“瞧你的出息,奥迪多便宜,怎么配得上我冯以轩的女人!我要给你全城最隆重的婚礼!”
“可是,那要好多钱呢。而且,我想我们自己挣。”
“也行,只要你喜欢!”
。。。
回忆是那么的清晰,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我抖着手,轻轻的抚摸着崭新的汽车。
想着自己现在的身份。
再也忍不住,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哭的像个傻子。
为何我要重生的这么晚?
又为何,我要在这个时候再次和冯以轩相遇。
内心的焦灼,一点点吞噬着我的理智。
我忽然有了一个念头,我不想复仇了,我想要光明正大的和冯以轩站在一起。
对,就这么办。
我要去和陆行远离婚。
我跌跌撞撞的跑出车库,将房间钥匙和车钥匙都小心的放在包里。
小心翼翼绕过监控死角回到了家,却发现屋内是一片狼藉。
我的化妆品,我那些这些年省吃俭用的买的几个包包,都不见了。
我不过才走了一夜,这陆家的人!
“物业,对,我报警,我家进贼了,我丢了很多东西。”
我照了照片,也顾不上什么脸,直接就发了微博。
角落里,还残存着那些药伤鉴定书,一同都被我发了晚上。
高额的物业费,很快体现了他的价值。
不多时,几个人便上了门。
先是拍了照片,这才领着我去了监控。
我当然知道,家里并没有贼人。
只是若不是这样闹一场,又怎么让大家知道我家住了多么奇葩的人类。
正如我所料的那般,当我从物业出来时。
陆母和崔红正插着腰扯着嗓子嚷嚷着。
“妈,您这是去哪了,还有这不是表妹吗?手里拿着病例,你这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冷笑着,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把那病历本夺了过来。
崔红的脸瞬间惨白,似乎是想想争抢,又碍于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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