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而是不得不用这种方法?”封应然跟她想的不一样,对他那位好二哥,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父皇要驾临灵犀山的事,恐怕已经不是秘密了。二哥既然知道,就不会让大哥拿捏住一个把柄,好亲自向父皇告状。”
“所谓的把柄,是大殿下身边那位侍从吗?”雪春熙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放走的那位真正的侍从,早就已经殒命。大皇子找人伪装成侍从的模样,就是为了诈二皇子。
可惜到头来根本没有凑效,反倒让二皇子心愿达成,换掉了雪妙彤。
“既然二殿下知道侍从是假的,还想要除掉他?”雪春熙实在想不明白,假的不会变成真的,任由大皇子说得天花乱坠,皇帝未必会相信。
封应然却是摇头,苦笑道:“那是因为七姑娘没有见识过父皇对大哥的偏爱,只要是大哥说的,又有人证在,那么二哥的罪名就是逃不掉的了。”
就算是贵妃的儿子,在大皇子面前,那也是要靠边站的。
雪春熙一听,不由大吃一惊,迟疑道:“皇上如此,不是要把大殿下宠坏吗?”
不管是非曲直,只要是大皇子亲口说的,皇帝都会相信。以后大皇子想要诬陷谁,嘴皮子一张,就足以要了对方的性命。
如此宠溺,就算是一般人家,也是要把孩子宠坏的。宠坏的孩子以后能有什么担当,只懂得向爹爹告状找靠山吗?
这还是天家人,以后若是大皇子成为新君,只懂得向父皇告状的孩子又如何当一个真正的君王?
是真正的偏爱,还是以宠溺之名的捧杀?
对皇帝的做法,雪春熙实在想不明白。
封应然见她一脸迷糊,解释道:“父皇与母后是少年夫妻,感情素来深厚。生下大哥后,母后撒手人寰,父皇悲痛欲绝,把大哥带在身边亲手抚养长大,感情自然不一样。”
从巴掌大的小团子,养到弱冠之年,这感情非比寻常,自然是大皇子说什么,皇帝就信什么,绝不会有任何怀疑。
“如果这个人证不在,那么二殿下就能开脱?”依照皇帝如此溺爱大皇子,没道理一个莫须有的人证不在,就不会怪责于二皇子。
封应然讽刺一笑:“没有人证在,不过是大哥的片面之词,二哥只要矢口否认,总不能因为区区几句话就定二哥的罪名。父皇再,也不会不顾脸面,不管对错就定罪。”
说到底,宠爱大皇子是真,却是比不上身为皇帝的脸面。
雪春熙听得冷笑,再怎么偏爱大皇子,最爱的还是皇帝自己:“所以二殿下自己不能动手,于是让三姐姐来办妥这件事?”
“算得上是投名状,若果三姑娘办得好,二哥自然会开始看重她。”若是没办成,那么雪夜蓉的下场不会比雪妙彤好到哪里去。
封应然未尽之意,雪春熙是听出来了,心底不由感到悲哀。
二皇子这是逼着雪夜蓉动手,三姐姐还不能拒绝。
身为雪家人,为了存活下去,就只能依附天家。
可是在皇家人的眼里,雪家姑娘的地位也只比奴婢要好上一些罢了。
只要不中用,随时换下是小事,还可能性命堪忧。
雪夜蓉知道二皇子太多事了,那么如果没能成功,下场必定比雪妙彤还要凄凉。
所以为了能在二皇子面前留下好印象,继续在他身边效力,就必须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还要无声无息,绝不能让任何人事先察觉得到。
“不知道三姐姐会怎么办,以身涉险就罢了,最后会选上谁来当这个承受者?”雪春熙皱眉,不知道此事该不该向家主禀报。
若是说了,她就是彻底得罪了二皇子和雪夜蓉,若是不说,那么二皇子得逞也不是自己想要看见的。
那个侍从拼命想要活下去,最后却为了复仇献出了自己的性命。
如果到头来没能伤二皇子一点皮毛,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一条命?
雪春熙抿了抿唇,看向封应然道:“三殿下,此事重大,是不是该向家主知会一声?”
“就算家主未必会插手,七姑娘依旧要顶着得罪二哥的风险揭露此事吗?”封应然看着她,郑重地反问。
闻言,雪春熙明白,三皇子说得出口,就能猜得出家主未必会愿意得罪二皇子。
相比鲁莽任性的大皇子,家主显然更看好二皇子。
若是以后二皇子登基,想起此事来,雪家必然会受连累。
最后的办法就是雪家不掺和此事,毕竟是两个皇子之间的争斗,没必要把雪家牵连进去。
既然说了跟没说一样,雪春熙也歇了这个心:“这样的话,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家主或许早就知道,却是一声不吭,就是等着作壁上观,她又何必明知道是白费功夫,还要去掺和一脚呢。
得罪了二皇子,势必还要连累三皇子,实在不划算。
“就这么眼睁睁让二殿下得逞,我着实有些不甘心。”雪春熙喃喃说着,对封应然也没有保留这个心思。比起大皇子,她更是看二皇子不顺眼。
这人阴险毒辣,简直不把人命放在心上。
“跟五姐姐提一提,让她警惕些,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好。”
封应然笑着摇头:“五姑娘未必会相信你的话。”
雪春熙眯起眼笑了:“直接告诉五姐姐,她当然不会信。”
她叫来蔓霜,低声吩咐了几句,便打发这个心腹丫鬟出去了:“大长老跟前伺候的一个丫鬟犯了点小错,恰好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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